「一直以來我都本本分分的,怎麼會做一些不合理的事呢,就請王爺放心吧。」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該說的話已經說了,既然沒有的話那邊沒有。」
戰倉溟說完之後,看了這位中年婦一眼。
之後戰倉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希你賣的那些僕人能夠真正的找到一個大戶人家,而不是用作其他的用途。」
說完之後,木璃然和戰倉溟二人便起離開了秦家。
「我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我打算再仔細的調查一下,特別是那個中年婦,十分的可疑。」從秦家出來之後,木璃然對戰倉溟說道。
戰倉溟皺了皺眉說道:「我再派一些人好好的跟蹤那個中年婦,看接下來有什麼作,要是發現不對勁的話,我們便將抓起來,好好的盤問清楚。」
戰倉溟派出去的人,一直在跟蹤那個中年婦。
可是一連幾天都沒有發現那個中年婦有任何異常的舉,一直安安分分的。
調查之中也看到那個中年婦確實是將那些人賣到了大戶人家去當丫鬟和勞工。
這不可能啊,如果說一點問題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是現在這樣的結果?
現在唯一有可能出問題的地方就在這裏,如果這裏也沒有問題,就等於完全斷了線索。
「不要放棄再去查,這世界上從來都沒有找不到頭緒的事。我相信這件事也是一樣。你們現在繼續去給我查,只要有一點蛛馬跡,或者是你們覺得有可能出問題的地方,都可以來跟我彙報。」
「是!」
這些被吩咐下去的人都去辦事去了,木璃然找到戰倉溟,並且跟他說了這個事:「牙婆子那邊什麼問題都沒有,我覺得不可能,所以又讓他們去查。」
「肯定是有查的,無風不起浪,絕對沒有什麼事是不留下蛛馬跡的。」
木璃然也是這麼覺得:「那我們現在就只能等結果了,秦家那邊還沒有什麼可用的線索,他們應該也有了警惕。」
戰倉溟點了點頭:「辛苦你了,那邊我還會讓人繼續看著。至現在可以確定秦家確實是有問題,查找的方向只要不錯,我們就應該不會有什麼出差錯的地方。」
木璃然還是沒有放棄牙婆子那邊,但是換了一個搜查的方法,原來他們是盯著牙婆子,現在乾脆盯著那些被賣出去的人。
雖然消耗的人力力會大一些,但至可能也會高一些。如果這些人出了什麼問題,那就一定是跟秦家有關係的,誰也跑不了。
一連觀察了好幾天,秦家那邊倒是沒有出什麼問題,不過木璃然讓人去觀察那些被賣出去的人,果真出了不事。
失蹤了幾個強壯的漢子,被賣出去沒多久就被人給綁走了,買走他們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反正一切就跟謎一樣。
但是木璃然非常清楚,這絕對不是普通事件,這些人多半秦家等那隻怪有關。
木璃然就開始查那些失蹤的人,發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被主人去東市買東西,然後就沒回來了。
不過這種僕人出去買東西也很常見,但是同一天失蹤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
木璃然就一一去探訪了一下買走這些人的人,很快就查出了問題。
這些人一聽說是攝政王府的人,都閉口不談買了奴僕的事,甚至還有人撒謊說本就沒有買過,態度極其惡劣。
這些人也太不把放在眼裏了,木璃然把手中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如果不說就是死,你可以試試看。」
讓木璃然完全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有骨氣,刀架在脖子上都不肯說。
那麼現在看來,這些人原本就不是什麼普通人,他們很有可能就是秦家為了方便行事,安排出來的爪牙。
既然都已經發現了,更沒有什麼必要替他們遮遮掩掩,木璃然直接讓人把他們給押送大牢。
戰倉溟也知道了這個事,過來一起審問。
他的手段就要比木璃然兇殘很多,直接對這些人用刑。
在酷刑的問之下,有人就已經沉不住氣了,連忙就說出來了:「我們也是拿人家的錢幫人辦事,我們只負責把這些人買到手,然後讓他們出去辦事,然後生死就跟我們沒關係了。」
「那是人命!」木璃然憤怒之極:「你知道那些人被帶走之後會做什麼嗎?只怕說出來你都難以想像。」
那個人不由得愣了:「不是說輾轉賣給別人嗎?反正這些人也是買賣的奴僕,賣給什麼人不是賣?」
木璃然十分無奈:「如果說這是正常的買賣,為什麼那些人非要經過你們的手?難道這個問題你沒有思考過?」
聽了木璃然的話之後,那個人沉思起來:「難道說這些人被帶走,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木璃然點了點頭:「至這一點你沒有猜錯,們被買走之後是拿去喂怪,買你們手裏的這些人的幕後黑手,養了一隻會吃人的怪。」
他們知道之後大為震驚,其中一個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我說他們怎麼要的人那麼多,而且源源不斷的在買,我還以為他們生意好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只要這些人知道了真相,應該就會配合了。
木璃然又繼續詢問他們:「既然你們都是這條鏈子上的人,那我現在問你,這些人都是從什麼地方買來的?為什麼本沒有引起重視?」
「都是些荒山野嶺裏面的窮苦農民,有的是賣救父母,有的是賣救孩子。反正這些地方的人平時也很出現,被賣掉之後除了他們的家人基本上就沒人知道了。而且我們會給他們的家人一筆可觀的銀子,這樣他們就不會有多懷疑。那些人都很下山,就算髮現自己的親人很久沒有回來,或者說是杳無音訊,他們也沒有地方去查。」
打的一手好算盤,什麼都讓他們給算絕了,難怪一直沒有人發現。
「那從現在開始,只要是到了你們手裏的人,一個都不準賣。我看的畜牲長時間不吃東西,到底還能不能藏得住!」
為了讓這些人都老實本分,木璃然安全起見還是派人看守,而且派的人是京城裏的守軍。
如果這些守軍出什麼事,木璃然他們就能找借口徹查此事,如果秦家不想讓事鬧大,就絕對不可能冒這個險。
於是,木璃然計劃就得以功。
一連著好幾天,牙婆子找來的人都沒有一個被賣出去的,全都在原地等待。
秦家也一直被他們的人盯著,可是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木璃然就開始有那麼一點著急了,快消息也傳遞了過來,那就是關於秦家這兩天的事。
聽說秦家這兩天家宅不寧,是偶爾會覺到地下震,而且能聽到很奇怪的聲。
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秦家的人有人失蹤,然後秦家就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本就不過問失蹤者。
木璃然決定再等一天,還需要這麼一天的時間,應該就可以讓秦家打起來。
那個畜牲是肯定要吃東西的,沒有了外面賣過來的人,就只能用自己家的人類暫時抵著。
這不是長久之計,而且他們家的人並不多,要是每天都有人失蹤,當然很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秦家肯定會開始想辦法。
他們開始沉不住氣,就是木璃然他們開始手的時候。
等到了第2天,秦家又傳出來有人失蹤,而且秦家當家的,我就不讓這些驚慌的人從秦家出來,試圖封鎖消息。
可惜木璃然提前一步,找個人把重要的證人給帶來,然後以調查案件的理由進了秦家。
這一次也不是木璃然,戰倉溟也跟著一起來的,帶來了京城裏面的守軍,把這個地方給團團圍住。
秦家當家的做出一臉震驚的樣子,過來與他們說話:「攝政王和攝政王妃這是什麼意思?老朽自來本分,也不曾做過什麼得罪你們的事,你們今日這番作為恐怕是有些不妥。」
木璃然不不慢地說:「你們這個地方發生了命案,我們是特來調查的。還請國丈大人不要讓我們為難,畢竟我們也是秉公辦事。」
「這……」他還試圖狡辯:「秦家這兩日都好好的,哪裏來的什麼命案?恐怕是攝政王和攝政王妃聽著什麼流言蜚語,那些東西都是沒有證據的,不可以輕易相信。」
木璃然一聲冷笑:「可惜來報案的人卻是你們家的人,我之前來兩次都見過,需要我給你帶上來嗎?」
反正他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木璃然乾脆就不問了,直接示意手下的人把人給帶上了。
沒過多久,人就給帶上來了,這個丫鬟是之前秦家前院的丫鬟,雖然說地位不夠,但是經常在前院進出,在外人眼裏還是比較眼的。
秦家裏面的人幾乎都認得,秦家當家的無從抵賴。
好歹他也沒有笨到抵賴,只是看了一陣這個丫鬟之後說道:「這之間恐怕是有什麼誤會,丫鬟確實是我們家的不錯,但這個人說的未必就是真話。」
這就開始顛倒黑白了,一點兒看不出來有膽怯的樣,看來秦家還真是臥虎藏龍之地。
「你不用跟我狡辯,到底認不認識你自己心裏清楚。其實我都不必多說,只需要問問你這府里的下人,基本上就可以水落石出。如果你非要跟我狡辯,我倒是不介意直接去問。」
他眉頭皺了皺:「這丫鬟確實是有時候胡言語,王妃可不能輕信。」
「請大人放心,什麼人可以相信,什麼不可以相信,我心裏都跟明鏡兒似的。你現在是要保存你自己,不用去在意別人。」
他一副驚慌的樣子:「難不攝政王和攝政王妃還打算對我下手不?我聽說小得罪了二位,但也不至於非要到秦家來撒氣。」
這個人果然不是什麼簡單角,一張能說會道,如果真是對簿公堂,恐怕還能騙到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