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直接說吧,有什麼東西想要的?只要是真的拿得出手,絕對不會拒絕你。」
「其實我要的東西很簡單,想要皇上給我一個出行的令牌,讓我隨時可以出皇宮。」
就像之前戰倉溟說的那樣,他們現在缺的並不是機會,而是害怕之後皇后阻攔了他們的出自由。
皇宮裏面的事他們必須要知道,一旦在信息上面軌了,就很有可能完全對皇宮裏面的消息失去掌控。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實在太麻煩了。
「瞧瞧攝政王妃說的這個話,難道皇上有阻攔你們宮?這恐怕沒有必要,何苦為了這東西浪費皇上的賞賜呢?」
木璃然都不聽皇后說話,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我想要的東西不多,但這一件東西一定要要。皇上也知道,我從來都不喜歡什麼金銀珠寶,還請皇上全。」
戰凌軒仔細的沉思了一陣,然後詢問木璃然:「那你先告訴我,你拿這個東西到底是要做什麼的?」
「沒有什麼要的,就只是覺得自己用得上,還請皇上全。」
木璃然就是已經下定了決心,這個東西非要到手不可。
戰凌軒沉思了起來,似乎並不願意,馬上答應,也不知道有沒有皇后控的原因。
為了讓他答應,木璃然又說了:「要這個令牌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皇上,我們擔心皇上的安危,萬一發生什麼危險,我們也好及時趕到。梁飛娘娘那邊也是一樣的,如果那邊出現什麼問題,我們也可以及時趕到救人。」
聽到這裏,戰凌軒可算是答應了:「既然攝政王妃都已經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個令牌給你便給你,但你不能濫用職權。」
木璃然趕謝恩,把令牌給拿在手裏。
與此同時,木璃然還看了看皇后,臉上一點驚訝的神都沒有,反而是顯得非常的輕鬆。
難道皇后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既然沒有什麼事了,攝政王妃就可以先回去了。皇上今天不適,還需要早些休息。」
木璃然也沒有,想繼續留下:「是……」
之後木璃然就離開了,被人給送出了皇宮。
回頭看了看,皇后好像在木璃然走了之後,就從皇帝的寢宮離開了。
看來還是得抓監控,讓戰凌軒那邊變得明,不能就這麼一直被皇后給控著。
回去之後,木璃然就去找到戰倉溟。
「你之前不是說了,你在皇宮裏面有人手嗎?現在你就把你的人給找出來,我想跟他們說些事。」
戰倉溟自然是好奇:「怎麼好端端的突然要見那些人?是不是又有什麼發現?」
木璃然搖了搖頭:「你沒發現,現在我們每次宮去,皇后隨時都在你皇兄邊。而且好像一直都在控你皇兄,我們在的每一次應該都是這樣。如果那個人不在,你皇上又是什麼樣子的?」
戰倉溟皺起了眉頭,無奈的嘆息一聲:「你說的這個也是我的煩惱,之前是我沒有跟你說,其實現在我們的況並不好。雖然宮裏面有人,可是他們也無從查到皇兄的況,完全被人斬斷了線索。」
「這樣長此以往可不行,我今天特意跟皇上求了一個令牌,讓我可以隨時出皇宮。皇后就在他邊,居然直接同意了,我也到非常意外。」
戰倉溟就木璃然說的這句話,仔細的沉思了一陣,也不是太想得明白:「你的意思是,皇后對你能夠隨時出皇宮這一點,並沒有加以限制?」
「是的沒錯,就連攔都沒有攔著,隨意的說了兩句話,看著好像是不同意,可我就覺得問題很大。」
兩個人都陷了沉思,主要是實在是太讓人想不明白了。
皇后應該是想要控皇宮的,如果木璃然可以隨意出,不就是不如意嗎?
「我明天找人再去觀察一下,如果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我就立馬讓人來告訴你。」
木璃然卻搖了搖頭:「不能再等了,可以的話你就讓他們今日來見我,我想要當面跟他們問一些問題。」
戰倉溟看到木璃然這麼堅持,也就點頭答應了。
沒有過多久,皇宮裏面的眼線就被找了來,帶到木璃然面前問話。
木璃然最關心的是戰凌軒的況,所以就直接問了:「最近皇上都跟誰在一起?除了皇后之外。」
那個人連忙回應:「除了皇后之外,還有太醫院裏面的太醫。皇上不好,讓太醫院裏面的太醫來診脈好像也是比較正常的。」
「確實是比較正常,但是除了皇后之外只接太醫,難保這太醫裏面沒有問題。難道你都沒有好好的問一問?還有那太醫的份,還有他們的底細,這些你們都要去派人查清楚的。」
那個人連連點頭:「這些東西我們都查清楚了的,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如果說都沒有大問題,那皇后就這麼放心的把皇上給其他人看著,就不怕別人看出問題來?
「這樣吧,明天我會易容你的樣子進宮,到時候我們把份對調,我來看看那邊的況。」
「王妃可要想好了,我跟那邊的人關係已經得不錯,如果說他們發現問題的話,可能會非常麻煩。」
他的意思是,皇宮裏面的人已經對他有所了解,如果木璃然貿然代替的話,有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你提前給我說說那邊到底什麼況,還有你跟那邊的人的如何?」
他都一一代了,還說這裏頭有個人跟他關係不錯,兩個人經常都經常聊天什麼的。
其他的都是不要,但是這個經常跟他聊天的人必須要注意。
「你平時跟他關係也很好嗎?」
那個人點了點頭:「還是不錯的,平時都一起去吃飯什麼的,所以說王妃如果要去的話,就得格外的小心。」
木璃然聽他說了之後,全都記在了心裏:「我知道了,就除了這一個人,其他的應該沒有跟你特別的吧?」
「其他的倒是沒有了,主要也不敢認識太多人,如果被太多人悉的話,行起來不方便。就我跟你說這個,還是因為他格比較斂,平時不怎麼說話。」
木璃然點了點頭,準備好了之後就直接去皇宮。
因為他們兩個高有一點點的差異,所以木璃然不得不在鞋子裏面墊上厚厚的鞋墊,走起路來不是非常的自然。
不過這個易容倒是厲害的,至木璃然現在看起來跟那個人沒有什麼兩樣。
那些人都沒有發現木璃然是假冒的,帶著木璃然開始巡邏,按照正常的流程在這裏面走。
木璃然靜靜的跟在後面,沒有什麼多餘的作和話,表現的非常的沉穩。
這也是那個人告訴木璃然的,他的這些人眼裏就是刻板的形象,平時不太說話的那種。
既然是這樣,木璃然自然也要裝的像一些。
所幸那些人都沒有發現,木璃然就很順利的混到了這些人裏面,並且巡邏之後跟著他們一起回到了住。
夜深人靜了,木璃然也要開始行了。
皇宮裏面畢竟場合不同,想要召喚鬼魂並不是一件很隨意的事,就算召喚來了,也一定是一些比較厲害的鬼魂。
如果不是厲害的鬼魂,本就沒辦法進這裏。但如果是厲害的鬼魂,上的氣和怨氣都非常重,很容易就被人給發現了。
木璃然只能自己的潛進去,看看皇後到底在做什麼?
進去之後,木璃然就直接去了皇后的寢宮,也很順利的到了周圍,找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拼牆角。
很快,就聽到了裏面的人說話。
「讓你們給我好好盯著,就一點差錯都不能有,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再把事給搞砸,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可是他們平日裏都不出門,就算出門也不走正道,回去的時候倒是能看見他們從大門進去。小的也不清楚他們是從哪裏出去的,而且王府裏面也不敢去,一進去肯定會被攝政王給察覺。」
木璃然一聽這話,難道說皇后還在監視他們?
不由得笑了起來,因為之前的一些教訓,所以木璃然和戰倉溟在出門這方面比較的小心。
況且現在也是非常時期,有一個皇後跟他們作對,出門必須要不讓人察覺。
所以說除了皇宮裏面知道的行程,木璃然他們幾乎都是從地道裏面出去的。
一開始這個地道只是為了方便族人,不過現在好像並不止於此。
又聽到皇后說:「廢!讓你們在路上做點事做不好,現在人回來了,反倒是麻煩。」
「那個人狡猾至極,我們幾次三番的了陷阱,都給給一一識破,我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如果要重新佈置,肯定會被那個人給發現的。」
皇后一聲冷笑,怒氣沒有減,反倒是聽起來更生氣了:「但凡你們有點能耐,也絕對不可能發現。不要把你的無能當做借口,現在開始給我好好盯著,他們去哪裏都必須跟我彙報。」
那幾個人領了命令,就離開了。
木璃然本來以為這就算完事了,因為皇後宮里的燈都關了。
就在木璃然準備回去的時候,聽到了皇后的宮裏面傳來一陣聲音,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
然後很快就聽見皇后說:「不必去撿起來了,反正都已經被摔壞,留著也沒有什麼用。明天就把那個葯給皇上吃下去,切記一點差錯都不能有。如果說皇上出了什麼問題,我們最後的一張王牌就沒有了。」
回應皇后的是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你把他當做王牌,可是這張王牌未必就靠得住。我勸你最好還是保險一些,再選選其他的出路。萬一這條路行不通,我們也不至於深陷其中。」
「我怎麼聽你這句話的意思,好像是不信任我?」
「我們兩人都合作那麼多年了,我怎麼可能不信任你?就只是怕你意氣用事,到時候壞了我們的大計。」
木璃然很好奇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因為聽著兩個人說話,似乎是那個男人佔著主權。
那麼他們以為的皇后,就不是幕後黑手。
這其實就有意思的,皇后並不是那個躲在背後控全局的人,這個人是另有其人。
那麼會是誰呢?
木璃然到非常好奇,越發的想知道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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