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璃然沒想到居然會這麼想:「生出來是個兒也無妨,男不都是你的孩子嗎?」
「可是現在皇上這個樣子,我們要怎麼辦呢?萬一出了什麼事,這個孩子豈不是……」
木璃然笑著安:「這個你就真的想太多了,沒有必要想這些。現在皇上健在,頂多就是皇后需要我們去對付,問題並不大。你現在只需要放寬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就行了。是男是,又有什麼要呢?」
梁妃聽了木璃然這句話,稍稍的放寬了心:「還好有你在,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老想著那些事,總覺得力特別大。現在給你把事說開了,我這心裏就好過多了。」
「那些事本來就不是你該心的,就算真到了那一步,也還有其他的辦法。這世界上總不能只有一種解決事的辦法,那得死多人?」
梁妃沉思了一陣,笑著點點頭:「還是攝政王妃想的比我通,我就想的比較複雜,總想著要是能用最省心的辦法來解決事。不過你說的也對,就算真的有什麼事,你還有別的解決辦法。皇上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還有一個攝政王可以主持大局。」
木璃然聽了不由皺眉頭:「梁妃娘娘這個話以後可千萬不要隨便說出口,這可是大不敬之罪。皇上要是聽到這種話,恐怕也是會非常生氣的。如果攝政王真的有這種想法,本不必等到今天。」
梁妃一看木璃然這麼認真的樣子,尷尬的笑了笑:「攝政王妃切莫生氣,我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以後這種話千萬不能隨口說,稍有不慎,就容易惹出大事。」
梁妃點了點頭,就不再多說了。
木璃然把目轉移到那個丫鬟上,然後示意跟著自己。
那個丫鬟唯唯諾諾的,知道木璃然的意思之後就跟著過來,低著頭也不敢隨便說話。
等木璃然帶著這個丫鬟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才開始跟那個丫鬟說話:「你跟著秦老爺跟了一段時間了吧?」
「跟了許久了,要是攝政王妃想問話就直接問,奴婢一定知無不言。」
這個丫鬟倒是識時務的,知道現在只能聽從,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我也不是說要你怎麼樣,就是想問問秦家的一些事。」
那個丫鬟趕點了點頭:「王妃想問什麼就直接問,我都會告訴您的。」
已經再三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木璃然也就不再說那些廢話:「秦家之前到底是什麼況?」
「王妃所說的況是什麼?」
「就是他們家還沒有出皇后的時候,這個家裏面是什麼狀況?還有皇后,在這個家裏面又是什麼樣的地位?」
這個丫鬟趕就說:「皇後娘娘之前在這個家裏面並不待見,而且小的時候還經常被打。不過這些也不是奴婢親眼看見,就是聽府里的一些老人說的。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小姐變得聰明起來,老爺對高看幾分,也就順利的嫁給了皇上。」
原來這個皇后還有這些事,意思就是說以前的皇后在娘家並不待見,還有可能是個氣包。
可是這個氣包後來一招逆襲了,可到底是怎麼逆襲的呢?
木璃然倒是好奇的,又問了那個丫鬟:「那在皇后沒有改變之前,你跟走得近嗎?」
這小丫鬟搖一搖頭:「奴婢那個時候還很小呢,在家裏跟著嬤嬤學東西,還沒有去照顧主子們。所以說家裏的東西也不是知道特別多,就只聽說了這些。」
「那你跟著你們姥爺也有一段時間了,就沒有從他上發現什麼?」
順著木璃然問的話,這小丫鬟苦思冥想起來,過了半晌之後說:「確實是有的,我最開始跟著姥爺的時候,他是個比較平易近人的人。平日裏對待下人也非常的溫和,有吵吵鬧鬧的時候。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姥爺的脾氣是一天比一天差,我在他邊也了不氣。」
也就是說,皇后和爹都有變化,而且是很明顯的格變化。
這也太詭異了一些,難道說都是變了個人?
「那府里的其他人有議論過這個事嗎?」
反常必妖,如果很多人都發現了問題,也不可能一直等到現在。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封鎖了消息。這件事在秦家是不準討論的,否則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況。」
丫鬟連連點頭:「王妃猜的一點錯都沒有,再請假確實是不能說這件事的,一旦被發現散佈謠言,就會被置。奴婢認識的一個姐妹,就是這麼被理掉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秦家的問題就非常大。那裏面恐怕已經是被那兩個人給控了,裏頭的那些人形同擺設,不過也是做給外面的人看。
「這些事為什麼也沒有人去告狀?再不濟也可以去找當地員,這種大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戰秦國的皇后和國丈出了問題,竟然都沒有人說出來,這還不夠可怕嗎?
那丫鬟哭了起來:「實在不是奴婢們不肯說,而是家裏管的非常嚴,姥爺和小姐都不準我們說出去。一旦被發現了,基本上就沒命了。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之中也有人掙扎,但是都莫名的消失了,我們也都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所以就沒有人再敢說話。」
原來是因為這一個,木璃然無奈的嘆息一聲:「想要活著是大家的權利,我也沒有資格去批判你們什麼。但是不得不告訴你一句,如果說你們能功的告狀,事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不過也無所謂了,只要知道這兩個人有問題,我自有辦法。」
通過這丫鬟說的一些事,木璃然大概知道了這兩個人從前不是這個樣子的,而是短時間之變這樣。
那麼就存在一種可能,他們很有可能是被附,而絕對不是中了蠱毒,又或者是巫。
因為前兩者都會讓人喪失一些意識,而非這麼有自主能力,只能是被人控了。
只是木璃然還不能確定那兩個佔了別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只要知道了的話,那就好辦了。
那個丫鬟也點點頭:「王妃真的有辦法嗎?我父母都還在那邊,現在能從那個地方逃離出來,其實奴婢是很高興的。只是奴婢的父母還在裏面,我擔心他們的安危。」
「你不用擔心,那邊很快就會沒事了。」
木璃然記得那個時候秦老爺出了問題之後,秦家沒有一個人上心的,估計都是希他趕去死。
而現在那被他們給下了咒,在裏面藏著的東西也肯定會非常難,也不能肆意的控那。
沒想到,差錯的,還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只是現在,皇宮裏那位更加的棘手,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況。
木璃然看了看這個丫鬟,對說:「你要好好照顧裏頭的那位夫人,要是能伺候得好,以後你也前途無量。比起你在秦家,肯定是好上一千一萬倍。還有,你得隨時記住你現在的境,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可不會跟你客氣的。」
「王妃儘管放心,只要王妃能把我和我的父母從那邊帶出來,您就算是讓奴婢給您當牛做馬都沒問題。」
看來,在這個丫鬟的心裏,那邊要比被木璃然折磨更加的可怕。
木璃然這次出來也還是收穫不小,問完話就回去了,吩咐族的人要嚴加看管。
因為皇宮裏面一直都沒有消息,不排除出事可能。
特別是假梁妃那邊,要是被發現了,皇后肯定會到找梁妃的蹤跡。
回了王府,木璃然就去看戰倉溟,順便也把自己問到的東西告訴他。
誰知道他卻給了木璃然一封信:「你打開看看……」
「這是什麼?」木璃然疑不解,隨後就拆開了書信看起來。
戰倉溟在一邊說:「這是從宮裏送來的信,說是讓我們宮面聖。」
木璃然不笑了起來:「這皇后未免也太明目張膽了?我們剛從那邊回來,就得知了消息,難不眼睛長在天上?」
「我們知道不就行了嗎?不過現在不去也不行了,我們盯著,也在盯著咱們。誰都說不好之後是個什麼況,現在必須要先理了這個事才行。」
戰倉溟說的沒錯,宮是肯定要去的。
但是他們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誰也不敢保證這是不是一個鴻門宴。如果是鴻門宴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你打算怎麼辦?」
木璃然是想問他去還是不去,如果去的話,肯定會有危險。
但要是不去的話,也不見的會有什麼好,只是他們可以避免一些風險罷了。
戰倉溟沉思了一陣,跟木璃然說:「去,我們必須要去。」
木璃然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嗯了一聲:「那好,我們現在就過去!」
兩個人都收拾了一番,規規矩矩的宮。
他們被人領宮之後,有兩個太監在外面等著,好像是要分開帶他們去不同的地方。
戰倉溟和木璃然都沒有立即跟著去,而是互相看了看,有些疑慮。
那兩個太監之中的其中一個問話:「兩位這是怎麼了?如何就不走了呢?」
戰倉溟問他:「我們既然是一起宮的,必定也是要一起離開。你們把我們分別帶走,一會兒我們要如何一起離開?」
「回王爺的話,這也怪的不咱們。咱們都是奉命行事,也不知道主子們心裏頭都想些什麼。所以還請王爺饒了咱們,實在不是咱們有意不說實話。」
看來這兩人是真的什麼都問不出來了,戰倉溟也就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兩人被分別帶走,木璃然倒是不擔心自己,心裏對戰倉溟很不放心。
他上還帶著傷呢,皇后既然能這個時候他們宮,這說明皇后什麼都知道。
那麼皇后也肯定很清楚戰倉溟都傷勢,說不定就是想趁著戰倉溟傷勢還未痊癒,就想對戰倉溟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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