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倉溟點點頭:「這個我沒必要騙你,如果是王府里的廚娘,做出來的賣相沒那麼難看。」
還別說,真是。
王府的廚娘都是挑細選進來的,一個個都很會做菜,做出來肯定不是這個樣子。
能做出這個樣子的,也確實只有戰倉溟了。
「還可以,算合格吧。」木璃然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桌上的其他菜品,一一的詢問:「這個是你做的嗎?」
這麼一大桌子菜,肯定不全是他做出來的。
卻讓木璃然沒想到的是,竟然還真的都是他做的,有些菜不味道不錯,就連賣相也不錯,都快讓木璃然不敢相信了。
「你也不要干仗走了,坐下來一起吃唄。總不能你看著我一個人吃吧?」
戰倉溟笑了笑,然後說:「只要有你的允許就行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到木璃然點頭,戰倉溟才坐了下來。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東西,戰倉溟讓其他人都退下了,這屋裏現在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吃著吃著,木璃然就放下了筷子:「你今天這是什麼意思是要向我投降嗎?」
「那你就當是我跟你投降好了,只是不想再跟你吵下去。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你只是不希我白白的忙活而已,那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
當然知道,無奈的嘆息一聲:「我也沒有要你的意思,只是希你可以權衡利弊,其實這樣對你來說沒有壞的。」
戰倉溟點點頭:「我知道,我也明白你的苦心,所以你儘管放心好了,我不會怪你。而且聽了你的話之後,我也覺得很有道理。但皇兄現在也是危在旦夕。萬事都等把人救出來再說,好嘛?」
木璃然也很無奈,也沒有別的辦法:「好,我知道了。那就等把戰凌軒救出來再說。」
戰倉溟嗯了一聲,兩個人就不再說什麼了。」
嫌隙解開,就沒什麼氣了。
次日,京城裏傳來消息,說是來了許多外面的人。
皇后張榜在京城,說是召集各方有能力的異士來給皇帝看病。
這消息一,京城裏面可謂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因為皇帝的不好,這個事傳出去自然是很多人都關心的,皇后又這麼大張旗鼓,就給人的覺是皇帝命不久矣。
這麼一來,京城裏就開始議論紛紛。
木璃然看到皇榜也很吃驚,倒是聽皇后說了要找人給戰凌軒治病,可沒想到居然陣仗那麼大。
戰倉溟也知道了這個事,來跟木璃然商量:「皇后這是什麼意思?讓京城裏的人都知道皇兄得了病,對來說有什麼好?」
「對來說當然是喲好的。」木璃然看向戰倉溟,對他說了自己想法:「你想想看,如果一國之君暴斃而亡,大家會怎麼想?」
戰倉溟恍然大悟,眉頭皺:「你的意思是,他們想對皇兄下手,現在只是在鋪墊?」
木璃然點了點頭,無奈的嘆息一聲:「好像也沒有更說得過去的可能了,畢竟他們的目的不可能只是這樣而已。想要掌握住大權,句只能是你皇兄死。我現在好像也明白了為什麼他們不殺梁妃,不再對梁妃手。」
被這麼一說,戰倉溟仔細的沉思一陣,也覺得問題很大。
「你的意思是,他們想要我皇兄的命,留住梁妃的孩子。這樣他們就可以完全掌控局勢?」
「對啊,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梁妃本就不是皇后的對手,想要梁妃死,梁妃恐怕都很難活下去。這樣一來,的孩子不也被皇后掌握得死死的?」
戰倉溟嗯了一聲:「可梁妃不見得就會生下一個兒子,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一點?」
木璃然可不這麼認為:「一點都不冒險,因為梁妃懷孕都事人盡皆知。生下來的不管是男還是,只要順利生下孩子,那這個孩子就一定得是個男孩。」
這下戰倉溟就徹底的明白了:「如此說來,我們不能任由皇后胡來了。」
「當然不能放任,而且我還懷疑來的這些人的份。你還記得沈星嗎?他那個山莊那麼多能人異士,這次回來多?」
戰倉溟眉頭皺得更深,也覺得木璃然說的有道理。這些人裏面肯定有那個山莊里混進來的人。這樣一來的話,皇后的幫手就更多了,對付起來就更加的困難。
「我有個辦法,讓皇兄不阻攔我們。」戰倉溟說道。
因為現在戰凌軒是被皇后給控了,皇后想做什麼就借用戰凌軒的,非常的麻煩。
木璃然也想到了:「難道你打算讓你皇兄昏迷不醒?」
戰倉溟很快點頭回應:「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等我今日混到皇宮裏把事辦了。」
現在好像也沒有別的更好辦法,就只能讓戰倉溟去試試看,也許真的可行呢?
木璃然就讓戰倉溟去了,然後安安靜靜的在王府裏面等著他回來。
晚上他出去之後過了很久,房間里才有了響,戰倉溟回來了。
「怎麼樣了?」木璃然焦急的詢問。
戰倉溟直接跟說:「已經了,我把皇兄的三魂走了一魂,應該短時間之不會醒過來。就算醒過來也不可能被他們所控。」
木璃然也沒想到戰倉溟現在居然有了這樣的能力,著實是有些厲害的:「那你把他的魂養在什麼地方?要是有什麼紕的話,他可這輩子都沒法恢復了。」
「這個你儘管放心,他是我皇兄,該怎麼做我心裏有數。從明天開始,我就直接去皇宮裏面住,盯著皇后。」
「可是就算你皇兄昏迷不醒,你想要住皇宮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皇后可不是吃素的,別到時候落了一個謀反的罪名。」
戰倉溟不以為然:「當初皇兄給了我一塊令牌,封攝政王的時候給了特許。只要宮裏面出了搖國之本的危險事,我就可以不任何阻攔的住進去,主持大局。」
居然還有這種事,那現在他們是有利的。
畢竟現在戰凌軒已經昏迷不醒了,肯定也算是一個大事,一國之君昏迷不醒,可不就是搖國本嗎?
「如果你皇兄知道你這麼做,是不是也會生氣?」
戰倉溟卻皺起了眉頭:「那天你說的話其實也對,總有一個人要先邁出這一步。我也是為了戰秦國好,不被那些險歹毒的人得了便宜。」
「可是現在那些外面的人都已經進京城,就算你現在掌管國政,也不可能把那些人全都清出去。」
戰倉溟卻搖了搖頭:「本就不需要請出去,就讓他們留在這裏好了。只要皇后沒有主權,這些人留在這裏也不過是擺設。」
那倒也是,他們所有的行都得靠戰凌軒開這個口,必須得有一個合合理的出發點。
可是現在戰凌軒卻昏迷不醒,他們沒辦法控戰凌軒,自然就失去了主。
戰倉溟的這一出釜底薪,確實是達到了一定的效果,恐怕明日就要讓皇后他們慌起來。
次日一大早,戰倉溟就去了皇宮。
木璃然自然跟著他一起,畢竟木璃然也是有爵位在的,跟在戰倉溟也一樣合合理。
到了宮門前,有侍衛他們給攔住:「皇上下過令,若是攝政王要進皇宮,必須要有皇上的召見。還請王爺回去,不要為難我們。」
戰倉溟就在這個時候把令牌給亮了出來:「皇上下過旨,一旦出現危險,我就可以不經召見直接宮。現在皇上正於危急時刻,攝政王必須宮。」
侍衛們互相看了看,都不太敢放行:「可是宮裏面並沒有說有什麼危險,王爺還是不要為難我們了。」
這就是皇后給自己挖了坑,戰倉溟淡淡的一笑:「皇榜都已經張在了京城裏,人人都知道皇上得了重病,難道這個時候還不算最危險要的關頭嗎?」
木璃然也沒有想到,這兩者之間竟然連在了一起,原來木璃然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已經想的非常明白清楚。
侍衛們無話可說,最後就只能給他們放行。
戰倉溟詔令宮中的這些侍衛,把養心殿給團團圍住。
這個時候皇后從養心殿裏面出來:「攝政王這是要做什麼?如此大的陣仗,莫非要宮不?」
「皇後娘娘說笑了,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事。娘娘張榜出去說皇上重病,我這個當兄弟的當然要進來幫他管理。當初皇上可是給了我這個權利。一旦功力發生了危險,我就可以做主。」
要求太醫十二個時辰班照看皇帝。
因為戰倉溟有合合理的權利,現在皇宮裏面的人都聽戰倉溟的。
戰倉溟就趁機把自己的人也安排了進來,絕對不能讓皇后對這裏還有掌控權。
木璃然也順勢住在了宮中,把自己邊的這些人全都換自己的人,然後宮中侍衛把一些族的手下都給的弄幾個進來。
「王妃,皇後娘娘求見。」
木璃然剛安排好事,皇后就來了。
既然來了,又怎麼有不見的道理?
木璃然點頭嗯了一聲:「皇後娘娘來了怎麼能攔著呢?還不快請皇後娘娘進來!」
話說完,這人就去傳話,隨後皇后就進來了。
看到木璃然,皇后淡淡的一笑:「攝政王妃也是日理萬機,瞧著倒是辛苦得很。」
「皇後娘娘說笑了,我也不過是為王爺分擔一二罷了。不管事的時候還不知道,現在可算是明白過來了。要管理這偌大的皇宮,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皇後娘娘可真是辛苦。」
笑了笑:「誰說不是呢?這皇宮裏面那麼多人要管,著實是不太好收拾。不過攝政王妃如此有能力,想必管理這些事也是輕而易舉,本就不會像我這樣捉襟見肘。」
「皇後娘娘這裏有一些嚴重了,原本我也不是管這些東西的。只不過現在非常時期,我幫著王爺分擔一些罷了。這後宮終歸是皇后的地方,我也不敢逾矩。皇後娘娘要是有什麼意見,到時也可以跟我提一提,咱們一起解決嘛。」
皇后淡淡的一笑:「攝政王妃這就太過謙虛了一些,之前皇上不也收回了我的權利嗎?說明我還是做的不夠,給攝政王妃打理我也放心。誰還不希做個甩手掌柜?我這次過來也不過是看看攝政王妃還缺什麼東西,找了兩個人過來給你打下手,方便你使喚。」
安眼線都搞得這麼明目張膽,這人也確實夠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