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雨傳了魏如意吩咐的時候,就聽到外頭一陣喧鬧,等知雨回來,便見苦著臉不知所措的模樣。
「怎麼了?」
「奴婢傳了小姐的話,結果門房新任的婆子轉頭就往夫人院裏跑去了,說是小姐故意允了二公子進來的,這會子又要找的麻煩,要去找夫人主持公道。」
魏如意倒是沒想到這會子這些下人們還不把當回事。
指了指放在一側架子上的裳,示意知雨伺候著自己起,又看了眼手邊的請帖,笑道:「那媽媽什麼名字?」
「說是夫人新安排來的,跟夫人娘家一個姓,也姓雲。」知雨便謹慎的服侍著道。
魏如意聞言,倒是頓了頓,旋即笑開:「可是一個量不高但嗓門頗大的婆子?」
知雨奇怪怎麼會知道:「確實如此,奴婢隔著兩重門都能聽到尖著嗓子吆五喝六的,一早檀兒姐姐的葯都故意去廚房打翻了兩次……」
說到這兒,知雨忙閉了。
魏如意看一副懊惱說的樣子,只笑道:「往後這院子裏的事,你都要告訴我,不論大小。」
「是。」知雨這才鬆了口氣。
「刑媽媽和汝南王府那如何了?」換好裳,魏如意坐在梳妝臺前開始梳妝,心裏卻已經一點點開始盤算起來了。
這個雲媽媽,若是沒記錯,前世的也算是個角,上躥下跳,好不熱鬧,就是結局有點兒慘……
倒也好,這慘結局,送給自己,正好殺儆猴,也讓這院子裏的下人們安分些,省得分散了的力辦正事。
知雨一邊替梳發一邊低了聲音道:「汝南王府那邊,聽說昨兒晚上鬧了一宿沒睡,但發生了什麼,奴婢還沒探問到。至於刑媽媽,只聽說最近很來府上了,偶爾來一兩次,也都是尋了馬房那瘸的老頭說話……」提起這瘸老頭,知雨一陣惡寒。
魏如意看這樣,知道八也沒往瘸老頭那兒打聽了。到底還小,事還是想不周全。
魏如意心裏幽幽嘆了口氣,刑媽媽看來的確有事瞞著自己,但目前錢媽媽那兒的事怕是妥了,這樣一來,復仇計劃的第一步,也就展開了!
父親前世不是還結著汝南王府攀上了蕭王嗎?這輩子要他挖空心,本無歸!
梳洗打扮完,魏如意還沒用早膳,就去找武寧侯了。
武寧侯這兩日正心煩著,汝南王府對他越來越不加掩飾的瞧不起,雲氏對他越來越淡漠,加之魏朝芳的事,都讓他煩悶到了極致,以至於即便魏如意巧笑嫣然而來,他也十分的不耐。
「一大早的,有什麼事?」他剛從院子出來準備去上朝。
「倒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如意見識短膽子小,不知怎麼理,這才來請父親拿個主意。」魏如意放低了姿態,乖巧的道。
武寧侯看如此,倒是笑出聲:「你還見識短膽子小?何事,說說看。」
「兒發現,南風院的下人們最近都在傳一件事。」魏如意似為難般低下頭,武寧侯會意,揮退了下人,魏如意這才道:「是昨兒才起的謠言,說父親是強了母親做外室的,還說已故的大哥也非父親親生,若非如此,以母親的家世份,絕不可能下嫁。」
魏如意才說完,已經能到武寧侯上那怎麼藏都藏不住的殺氣了,難不自己瞎貓撞上死耗子,猜中了?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自穿越以來,紀婉青有兩點不滿。一是爹娘早逝成孤女,二是被當繼皇后的姑母推出來,嫁給元后生的太子。路人:繼后謀取東宮之心,我們皆知。紀婉青:……然而,這完全不影響她走上獨寵東宮,一路升職的康莊大道。
陸瑤重生後,有兩個心願,一是護陸家無虞,二是暗中相助上一世虧欠了的楚王。 一不小心竟成了楚王妃,洞房花燭夜,楚王問小嬌妻:“有多愛我?” 陸瑤諂媚:“活一天,愛一天。” 楚王搖頭:“愛一天,活一天。” 陸瑤:“……” 你家有皇位要繼承,你說什麼都對。 婚前的陸瑤,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未來的皇帝老子楚王。 婚前的楚王,奸臣邪佞說殺就殺,皇帝老爹說懟就懟。 婚後的楚王扒著門縫低喊:“瑤瑤開門,你是我的小心肝!” 眾大臣:臉呢? 楚王:本王要臉?不存在的!
太子沈鶴之面似謫仙,卻鐵血手腕,殺伐決斷,最厭無用之人、嬌軟之物。誰知有一日竟帶回來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養在膝前。小姑娘丁點大,不會說話又怕生,整日眼眶紅紅的跟着太子,驚呆衆人。衆人:“我賭不出三月,那姑娘必定會惹了太子厭棄,做了花肥!”誰知一年、兩年、三年過去了,那姑娘竟安安穩穩地待在太子府,一路被太子金尊玉貴地養到大,待到及笄時已初露傾國之姿。沒過多久,太子府便放出話來,要給那姑娘招婿。是夜。太子端坐書房,看着嬌嬌嫋嫋前來的小姑娘:“這般晚來何事?”小姑娘顫着手,任價值千金的雲輕紗一片片落地,白着臉道:“舅舅,收了阿妧可好?”“穿好衣服,出去!”沈鶴之神色淡漠地垂下眼眸,書桌下的手卻已緊握成拳,啞聲:“記住,我永遠只能是你舅舅。”世人很快發現,那個總愛亦步亦趨跟着太子的小尾巴不見了。再相見時,秦歡挽着身側英武的少年郎,含笑吩咐:“叫舅舅。”身旁少年忙跟着喊:“舅舅。”當夜。沈鶴之眼角泛紅,將散落的雲紗攏緊,咬牙問懷中的小姑娘:誰是他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