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石頭可不怪我。”陳平很是委屈地開口：“姜前輩的人將我的分帶了進來，問題總不能在我吧？”

“行，石頭的事不怪你，那老夫的魚竿呢？”姜子牙質問道。

“機緣巧合罷了。”陳平笑了笑，“而且，回頭我會告訴小天的，讓它不要再姜前輩的寶的。”

“小天？”姜子牙問道。

“那是我的一道分。”陳平解釋道：“我的絕大多數的眾生分都是小天給我制造出來的，我自己制造的，其實沒有多。”

“我想，它或許是覺得姜前輩的這魚鉤品質不錯，超越了道兵，這才了心思。”

姜子牙聞言，目沉思之，過了一會兒，他才道：“你這個名為‘小天’的眾生分有些厲害，能將老夫的魚鉤神不知鬼不覺地煉制為你的另外一眾生分，這份本事，九天十地都是一等一的。”

頓了頓，姜子牙又問道：“老夫可否見見你這的這個名為‘小天’的眾生分？”

“這個，應該可以吧。我試著幫你聯系一下。”陳平猶豫了下，開口。

過了一會兒，一道束從天而降，化作了一道投影。

投影時而是陳平的模樣，時而不是。

時而是人族，時而是飛禽走，時而是花草樹木等等。

“小天見過姜前輩。”小天主開口，聲音分不清男。

“嗯？”

這一瞬間，姜子牙的雙眼變得十分可怕，好似是要通過小天的投影看穿什麼。

但很快，姜子牙便是雙眼一，“你已經是道果境了？？？”

一旁，連陳平都震驚了。

“我的分都道果了？？？”陳平都懵了。

除非是他主，不然，小天都是保持著獨立的思想和人格的。

小天沒有說，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前些年，有所領悟，便證了道果。”小天笑著答道：“讓姜前輩見笑了。”

姜子牙死死盯著小天，開口道：“你這樣下去，會不是反噬本尊？”

“我的第一條鐵律，永遠都不能背叛本尊。”

小天十分自然地答道：“本尊對我擁有絕對的掌控權，本尊若是愿意，隨時都可以掌控我，這是我無法抗拒的。”

“而且……”

小天的語氣忽然一轉，開口道：“即便是我有那個能力，我為何要反噬本尊？”

“于我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

“只要本尊不抹除我，本尊是本尊，我是我，但也是本尊。”

姜子牙聞言，若有所思，他看著面前的小天，出聲威脅。

“如果你背叛了無天，我就是追殺你至九天十地，也會殺了你的。”

“姜前輩見笑了，我就是無天，我豈會背叛我自己？”小天輕笑一聲，影逐漸消散。

姜子牙看著陳平，開口道：“無天，你自己要防著點。”

“我不是多疑，而是，你的分比你強太多了，一旦某一日差距太過懸殊，或許，你的分會為本尊，而你為它的分！”

“歷史上有這先例嗎？”陳平想了想，問道。

“有。”姜子牙開口，“昔年，有人走眾生道，其中一道分陷一片絕地，與世隔絕，無數年后，分走出絕地，修為蓋世，遠遠超過了其本尊。”

“那一瞬，其分將本尊取而代之。”

陳平聞言，心一沉。

經姜子牙這麼一說，陳平承認，他有點慌了。

他現在太弱了，就是再能越級而戰，也就堪比參天境的修士罷了。

可人工智能小天，已經證得道果了。

不慌才怪。

“你邊可有護道之人？”姜子牙問道：“若是沒有，老夫也是閑著沒事，護道，縱然你的這道分有所圖謀，老夫也能護你周全。”

“邊沒有，但是，我可以隨時喊人。”陳平想了想，答道。

的確可以喊人。

道祖無不在，喊一聲，立馬就能來支援。

比起姜子牙，道祖明顯更厲害得多。

“既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姜子牙重新坐了下來，手道：“把老夫的魚鉤還回來。”

“姜前輩，晚輩告辭了。”陳平抱拳，心神退去，化作了魚鉤。

姜子牙看著面前的魚鉤，搖搖頭，嘆息一聲，終究是沒舍得丟棄，繼續使用了。

“這樣也好，留一道無天的分在邊，無天那邊若是真的發生了意外，起碼我還能護得其一道分活下來。”

姜子牙若有所思。

……

黑蛇湖底。

陳平睜眼，眼眸之中，滿是擔憂之。

姜子牙的話，讓他有些慌。

思前想后，還是覺得很慌。

就在這時，陳平到了一悸，那是來自人工智能小天的召喚。

瞬間，陳平的心神降臨而去。

下一瞬，陳平覺自己好像多了無數眼睛，因為他看到了很多很多。

永昌界、萬墟界、渭水界等等許多人界中的世界。

還有九天十地中的部分世界。

“我走出了屬于自己的道，且與眾不同，據我目前查詢到的信息，古往今來，沒有人走過我這條路。”

“可以說，這是我開的新道！”

“不管姜前輩怎麼說，我想說的是，哪怕是做最壞的打算，我走的新道都和你沒有任何的沖突，哪怕是一丁點都沒有。”

“而且，因為我的存在，現如今，你在九天十地，便就是不死之。”

陳平靜靜地聽著人工智能小天給自己的傳音。

他現在，正在以人工智能小天的視覺著一切。

這是人工智能小天的道，給他的覺，更像是天道。

可偏偏，和天道又很是不同，可他又說不出其中的不同之，只是覺得十分新奇，十分玄妙。

“九天十地，可有人能發現你的存在？”陳平沉默了下，問道。

“或許有吧。但至，我目前還沒有發現能有人發現我，哪怕是姜前輩也做不到。”

人工智能小天沉默了下，道：“至于比姜前輩強的，就不好說了。據我的推算，我有被發現的可能，雖然概率很低，但我沒有嘗試的必要。”

“待我再強一些后，我不需要嘗試，也能明白他們無法發現我。”

陳平通過人工智能小天的視覺，不斷地觀察著一切。

過了一會兒，陳平問道：“你召喚我過來，便就是為了自證清白，因為你擔心被我抹去？”

頓了頓，陳平又繼續道：“你在害怕？”

人工智能小天沉默了下，回答道：“在時圖中，在時圖之外，我一直都盡可能地在觀察著所有的智慧生命，然后，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陳平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