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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歸錦》第241章 你這是兩三天的新鮮?

楚知南喝綠茶,張岐山自然是知曉的,擇了家茶館后,便讓掌柜的將最好的綠茶上了上來。

相比以前,張岐山對楚知南的的確確是多了幾分恭敬的。

茶一上桌,店夥計才從廂房退出去,便見得張岐山立時同楚知南跪了下來,一臉恩戴德加鄭重承諾,「殿下,若是沒有您,我現在只怕快要是一了!我這小命是您給的,日後便留著給您報恩,您讓我往東我便往東,讓我往西我便往西,只要是殿下所吩咐之事,我必當拼盡命做好!」

「起!」楚知南不大喜歡跪拜之禮,眉頭輕簇,「你的話本宮聽到了,快些起罷!」

只說一個聽到,未說同意,張岐山起後,拿不準楚知南的心思,便繼續道,「此回我爹也說了,日後一心為國效力,追隨於皇上不敢再有半點造次!」

想了想,「大家都知曉我是個紈絝子弟,打小文未學好,武也未學,日日跟著那群公子哥兒,最會的便是花天酒地,做不靠譜之事,但此回獄一事,我徹底想明白了,徹底大徹大悟了,殿下,日後我必誓死追隨於您!」

在他說完此番話后,楚知南盯著他瞧了許久,久到他自己都忍不住去自己的臉上時,這才聽見楚知南幽幽開了口。

「如今您爹已復原職,說來養你一輩子不問題,好端端的,何故要自找麻煩?當你的尚書公子不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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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此事,張岐山沉默了半晌,眨眨眼,苦笑了一聲,「自小我家境便好,雖比不上殿下您生來含著金鑰匙,但也幾乎錦玉食。年時見過窮苦人家,知曉我一頓飯錢卻夠他們一家子一年飯錢時,我便想著我家的錢財,已夠我食無憂至死。

我爹是大,我這輩子娶個媳婦,生幾個孩兒!將來待我爹去世了,我便讓我孩兒藉著我爹的人脈在京城謀個一半職的,這樣一來,我這一世都可過得逍遙自在。

我覺得人生嘛,自然是怎麼快活怎麼來!於是文未學,武也未練,如今便是我爹能給我謀一份小差,那也絕對爬不到高去!

但經過此回之事,我在牢獄之中思慮了許久,倘若這一生真真是未做出半點可拿出給人瞧的功績,只想著混吃等死,那活著是為何?聽見死時會害怕?

我想了許久許久,總覺著我此生該是要做些什麼的,至等我死時,我能未落下任何憾!」

鄭重說完此話后,他再看向楚知南,「倘若殿下的有需要張某之地,張某必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這是兩三天的新鮮?」楚知南不以為意。

張岐山搖頭,「我知曉我紈絝名聲傳得沸沸揚揚,如今忽然說要改變,殿下定是不會信的!」

說著,他竟做了個發誓的手勢,著重道,「我張岐山對天起誓,方才所說之話,乃是真心話!倘若有半點作假,便讓我天打五雷轟,死無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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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誓言真是起不得,「你若真想要某事,本宮倒是、覺著恰有一樁事適合你!」

張岐山聞言立馬眼眸一亮,「殿下所說,何事?」

楚知南勾一笑,「本宮恰好有些想法,不如便讓你替我去完罷!聽說你在花樓混得如魚得水,本宮也想開家花樓,不如你來幕後作,如何?」

張岐山角一陣搐。

開、花、樓?

啊喂,他明明是想遠離這種風月場所啊!

……

從茶館出來時,張岐山一臉的躍躍試,恭送著楚知南上馬車、而後回宮。

待得馬車遠行之後,他立時直起了子,在腦子裏開始盤算著到底哪個地方適合開花樓。

他爹是工部尚書,他對作圖多有些了解,此回楚知南將事給他,他定要努力做到最好,證明給楚知南看,他是可行的!

馬車之上的楚知南,聽著鬧市裏的靜,閉上眸子回想起了方才與張岐山的對話。

的確是有想法開青樓的,青樓乃是雲龍混雜之地,想要打探消息輕而易舉。

朝廷雖有報網,但需要一個屬於的消息網。

這個青樓,不僅僅會開在京城,更是會開去西秦、東臨、北矅三國的京城中。

不僅要知曉南燕的消息,其餘三國的消息也需要掌控在其中。

在南燕能撐腰,開的定然是要方便,可若想要開到另外三國去,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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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張岐山有這個才能,那麼這張網的一把手,便是他了!

青樓自古以來是利潤最多的賺錢之地,靠消息也能賺上不錢。

能將錢賺了,消息掌握了,整個天下的變與局勢,豈不是就能因此而掌握與的手掌之間?

待得國庫更加充實,便要以計劃開始扶貧,務必讓南燕最是窮苦的百姓也可食無憂。

京城裏,不再有貧富區。

張岐山在行事方面還算靠譜,加之從小混跡在風月場所,更是什麼人都見過,便知曉見何人說何話。

這個位置,真真適合他的。

倘若真可依照的計劃行事,南燕便又將要強大一步了。

回至宮中后,楚知南才步主殿,青葉便拿來了一條手帕,低頭福道,「殿下,這是卿才人給您的!」

「嗯?」楚知南盯著手帕瞧了片刻,挑眉道,「為何送我?」

青葉如實回答,「上回殿下您送了布匹飾給卿才人,卿才人不知以何回禮,便親自綉了條手帕送您,方才奴婢已與才人說過了,殿下不缺帕子,但才人執意要送與殿下,奴婢也不敢自作主張推了,您可是要奴婢將這帕子送回去?」

「罷了,留下吧!」楚知南手接過,展開帕子瞧了瞧。

純白的綢緞帕子上,綉了一棵樹,樹上酣睡著一隻小知了。

在帕子的右下腳,則是一個清雋的『南』字。

瞧著那隻小知了,楚知南忍俊不的樂出了聲來。

卿四娘這姑娘甚是可的很啊。

的名字楚知南,卻綉了一隻知了。

真不是那姑娘是準了脾氣繡的,還是真的太過於單純,竟敢如此大膽。

罷了,罷了,這東西,確實取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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