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鳳歸錦 第339章 比如說什麼顏色?

《鳳歸錦》第339章 比如說什麼顏色?

掌柜的不愧是行走於江湖的老狐貍,他這話裏帶著討好楚知南與唐歌的意思。

倘若這酒唐歌若是接了,便說明他接了他的好意,了他的投誠。

而若是不接,則說明唐歌與楚知南毫不給半點讓他投降的機會。

唐歌怎會不知曉這層意思?

聞言,當下大方笑道,「如此,那便有勞掌柜破費了,這酒頂好,我帶些回去給家裏嘗嘗味兒。」

一聽唐歌毫不猶豫地接,掌柜立時便開懷大笑了起來,直應了三聲好,「好好好,那小人便不叨擾二位貴客用餐了,這就去差人給二位備酒去。」

唐歌見此起相送,「勞煩掌柜了!」

「不勞煩不勞煩!」掌柜的樂得臉上褶子都了一堆,同唐歌再次行禮后,便退了出去。

待得這房只剩下幾人時,唐歌一揮手,乾脆將眾人都招呼著坐下。

「來來來,大家一塊兒吃罷,甭管什麼份不份的,眼下這桌上好酒好菜都有,為了不辜負好酒好菜,咱們大家一塊兒樂呵著吃罷!」

唐歌與楚知南一直都不在乎什麼尊卑之分,平日裏也會拉侍侍衛一同用飯。

是以,當景如與唐歌的兩個侍衛坐下后,春綉與長生卻是如何也不肯落座。

如此,唐歌便親自起攬了長生的肩膀,「大家都是一家人,莫要客氣,莫要客氣,今日這桌上無主僕之分,儘管吃好喝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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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他便推著長生落了座。

好巧不巧,他恰好坐在了景如邊上。

景如正替楚知南斟著酒呢,他被推座時,不慎到了景如,景如忽然一驚,手裏的酒壺從手間落而出,險些要落在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長生手快速一撈,穩穩噹噹地將那酒壺攥在了手裏。

景如嚇得拍了拍自己的口,斂頭同他道了謝。

抬手,便要手從他手裏將酒壺接過。

但因不敢直視長生,手時,又不慎將手搭在了長生的手上。

那一刻,似如到了滾油一般,手心火.辣辣的,下意識將手到了自己後。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一副擔驚怕的樣子,哪兒還有平日跟在楚知南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

長生長眸微斂,看向藏在後的手。

不疾不徐地,將酒壺放在了的跟前,而後又雙手環,一副旁人勿進的樣子。

景如見他並未介意,這才緩緩鬆了口氣,再去拿酒壺替眾人斟酒。

楚知南將一切看在了眼裏,眸微挑,眼中含笑,笑的意味深長。

拿過筷子嘗了嘗劉福記的招牌菜,又拿過酒樽嘗了嘗這醉花雕。

酒水清亮明,澤微黃,口順,醬香幽雅,酒醇厚,回味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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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能堪稱為酒中一絕。

楚知南嘗了兩口后,便看向唐歌,「你明日回去時,替我多捎帶些回南燕,送去皇陵給獻王爺罷!」

他這個老酒鬼,想必一定會喜歡這個酒味的。

唐歌乍然聽楚知南提起獻王,先是愣了片刻。

老獻王在皇陵之中已住了幾十年,這些年未曾鬧出任何靜來,猶如這個世界並無此人一般。

如今被楚知南提起,他瞬間眼眸一亮,「獻王,你是說那個老獻王?唔、高祖的那位胞弟?」

「嗯!」楚知南並不知他為何如此激,「他篡位失敗后,便一直住於皇陵之中未曾離開,怎麼?你也聽說過他?」

獻王自從被關皇陵之後,便猶如消失了一般,此後再無任何人提起。

「怎可能不知曉呢?」唐歌眼裏似開了花,「前不久咱們還議論過他呢!」

楚知南不解,「議論他?為何?」

「當然,我也是聽老一輩在說的,也不知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回事兒。」唐歌解釋道,「聽聞啊,他當年也是個極有本事之人,篡位失敗並非是高祖厲害,而是因高祖以一個子威脅,導致他不得不妥協。還聽說他手裏有一支神的隊伍,那支隊伍只聽從獻王的話。除了獻王命令,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不好使……那一支隊伍說是由江湖人士組,上天地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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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楚知南皺眉,「我為何從未聽說過?」

「你不知曉也是正常!」他道,「當年隨著獻王皇陵之後,他們便世了!但當時他們立了一塊令牌,一旦獻王手裏的令牌現世,便可重組這批人。無論過了多年,他們都將令牌命為最高使命,就算是父一輩簽的契約,到子輩、孫輩,只要亮出令牌,並可號召他們行事。」

楚知南唔了一聲,「聽你這個意思,倒是像極了什麼武林盟主的位置?」

「這可不是武林盟主能比上的!」他道,「武林盟主,需得武功高強,否則鎮不住那些江湖人士!而獻王手裏的這塊令牌麼,只要是當年簽了契約的,不論那執令者是不是武功高強,皆可無條件命令他們……那些人雖為江湖人,但這幾十年過去,說不定已有人涉及場、軍隊、商場……嗨,誰知曉呢,咱們也沒見過那令牌,我也只是聽說而已。」

說著,他又補充道,「其實我對此事也是半信半疑得很,若真是如此有用,獻王豈能安詳晚年啊,總會有人會想要爭奪的。我也總覺著這其中有些原因是別人以訛傳訛給傳出來的,當不得真!」

在他將話說完之後,楚知南並未應聲,直到半晌后,才似做無意問道。

「你可聽到,那塊令牌是什麼樣的麼?比如說什麼,雕刻了什麼花紋?又是如何使用?」

「這個麼……」唐歌腦袋,含蓄一笑,「聽說當年獻王手裏的這塊令牌引起很多人的爭奪,他便做了許多假的。假的是為了掩蓋世人耳目,讓他們以為沒有這支隊伍。真的似乎就那麼一塊,至於是如何真的,也只有那些簽訂契約之人才知曉的……我真真是不知曉。」

「至於如何使用麼?我當時並未追問那許多,你若是有興趣,待我回了南燕后,再找到那個老兵替你問問,然後捎信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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