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是要你在皇帝邊進言,勸他多多親近葉家!」
這次陳家的事,看著是皇帝衝冠一怒為紅,但是以他素日的心思,焉知不是借題發揮在裏面。
這些年葉家雖然把持朝政,但是朝中難免也有些忠良之臣,明玄澤如今已經親政,太后越來越覺得控制不住他的心思,只能從其他地方手。
而現在顧非煙就是最好的一個契機。
原來是想要讓自己給葉家做說客,顧非煙心頭一陣好笑,暗道這位老謀深算的太后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盤算。
不過怎麼就認為,自己一定會幫?
思及此,展一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可是臣妾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對臣妾來說又沒什麼好,臣妾的娘家又不姓葉。」
太后臉一沉,「宸妃,哀家勸你,做人還是不要太絕對的好。」
這就是明顯在威脅了。
雖然看在皇帝的面子上不想,但是也並非代表自己就真的不敢。
顧非煙不想把惹了,便道:「太后何必怒,臣妾不過就是開個玩笑罷了,您放心,臣妾會儘力而為。」
「嗯,你是個聰明人。」
如此識時務的態度讓太后十分滿意,又笑瞇瞇的說了好些話,這才放顧非煙回去。
「娘娘,剛才真是嚇死奴婢了。」走到無人,珠兒這才慘白著一張臉,復又有些崇拜的看著顧非煙道,「娘娘,您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大了?」
剛才太后那樣子,嚇得差點都要磕頭求饒了,自家主子卻還能面不改心不跳的,著實讓有些吃驚。
是個單純子,否則到這麼久也不至於發現,自己從小伺候的人早就已經換了一副芯子了。
顧非煙之前倒還有些擔心會被察覺到什麼,不過現在早就已經放心了,便道:「如今不比在家裏時,宮裏著危機陷阱,本宮若是不強勢一些,只怕咱們主僕早就沒命在了。」
這倒是,主子當初還沒得寵就已經被人給陷害了一回,更何況如今居高位,若是沒有些厲害的手段,豈非真要被人給吃的出頭都不剩了?
想到上次陳婕妤的事珠兒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急忙道;「是奴婢糊塗了。」
顧非煙一早就想要提點一下了,趁著這個機會,又鄭重其事的代道:「如今陛下寵著本宮,自然會引起許多人的不滿,想必那些謀和手段也會隨之而來,你為本宮的宮,自然招人惦記,往後切記不要再跟從前那般天真了,凡事都要多留個心眼,知道嗎?」
想到前世看的那些宮斗劇,顧非煙明白,邊有一個機警忠心的宮從旁幫扯著,是一件多麼至關重要的事。若非初來乍到無人可換,再加上突然將從小一起長大的宮趕走,難免會引人懷疑,早就將珠兒換走了。
不過珠兒機警不足,對原倒是百分百的忠心,倒是不擔心會被人收買,所以也樂的提點培養。
珠兒顯然也明白問題的嚴重,急忙表態道:「娘娘放心,奴婢以後一定會時刻謹慎,不讓任何人有可乘之機了。」
「嗯,平常細心些,若是發覺有什麼可疑的事自己又拿不定主意,一定要記得來問過本宮,切莫在做主張。」
「是,奴婢記住了。」
見記住了,顧非煙點點頭,沒有在說話。
兩人走了一陣,珠兒卻聽嘆了口氣。
想到這兩日來,總是時不時就愁眉苦臉的,忠心的珠兒不由急忙問道:「娘娘,您怎麼了,可是有什麼難事?」
「還不是前兩日陛下讓本宮在下月的端午節上獻藝,本宮正在發愁該表演什麼。」顧非煙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跟說說,畢竟自己雖然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但許多細節地方都是一知半解的,珠兒自小服侍,說不定會有什麼辦法也說不定。
「這個……娘娘倒不如先去探探其餘娘娘表演什麼再決定。」珠兒鬼點子多,立刻便道。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珠兒這個辦法倒是果真不錯,顧非煙不吝讚的道:「還是你有注意,就按你說的辦,不過一定要悄悄的不要驚任何人。」
「娘娘放心,這點道理奴婢還是明白的,您就只管等著奴婢的好消息就行了。」
珠兒深知自己的不足,但是主子卻還願留自己在邊伺候,更是發誓,一定要將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好讓主子知道,自己並非是一無是。
「好,那本宮就等著了。」顧非煙含笑道。
瑤華宮。
葉心蘭從太后出來,臉就十分難看,的宮更是膽心驚。
果然,才剛走進要化工的宮門,葉心蘭就是劈頭蓋臉的一耳打了下來。
「賤人,賤人!」
滿宮裏都是氣急敗壞的聲音,宮人們嚇得趕跪了一地,大氣也不敢出。
葉萬里有三子一,為獨的葉心蘭自然是盡疼,從小便是錦玉食百依百順下養大的,如此一來就養了說一不二的子。
以往在閨中做姑娘的時候,上有父母疼,中有兄長護,下還有那些畏懼葉家權勢的世家貴紛紛結討好,日子過得順心倒也快活。
可是自從宮之後,這一切就都變了。
心的男人卻十分討厭自己,想法設法的避開自己不說,就連以前明明對疼有加的姑母也開始說自己的不是,並且今日還當著那些人的面獨獨留下了顧非煙,這不是當眾落自己的面子嗎?
挨了一掌的荷香臉上卻沒有多驚慌的跪下,甚至臉上還有幾早已司空見慣的麻木。
「貴妃娘娘息怒。」
葉心蘭子急躁又易怒,稍有不順心就對邊的人非打即罵,手段十分毒辣,今日這一掌倒還算輕的了。
「放肆,息不息怒本宮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下次若再多多舌,仔細本宮了你的皮!」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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