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中。
顧非煙無語,這兩天真是把這被行刺被綁架這種驚險的事都經歷了一遍。
黎晉安一把扯下臉上的黑布:「顧非煙你猜皇帝會不會為了一個你寵妃而只前來,堂堂一國之君為了你顧非煙而以犯險?」
顧非煙猜的沒錯果然是黎晉安。
顧非煙就知道他的目的是明玄澤,暫時不會自己。
但顧非煙還是與他假意周旋,說不定能夠說服他願意去查查當年的真相:「他豈會不知隻犯險的其中厲害,他是皇上可以擁有那麼多人,怎會為本宮以犯險?」
黎晉安聞言心中覺得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不過賭就賭在明玄澤是否是那稀有的癡種了。
「即便他不來,也沒事,因為我原本就是要殺你的,若來了,那,我們便一同下地獄」
不過黎晉安同時也能覺出這人很是不簡單,被挾持了競毫不慌張不害怕,反而能淡定自若的說出這些話。
不過顧非煙以為黎晉安的目的就只是明玄澤?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黎晉安嗤笑一聲:「你以為,我的目標只有他一人?我這不過是一石二鳥之計,我已經在這方圓百裏布下陷阱,你們誰也別想活命。」
顧非煙立馬意識到事的嚴重,皺了皺眉頭:「或許當年的事有誤會呢?難道你想讓真正的仇人逍遙法外嗎?」
此時的黎晉安怎麼可能會信,全當是在蠱自己,本沒有顧非煙的影響。
畢竟,自己一直盼著的事還有一步之遙就可以實現了。
黎晉安每天都在想像著報仇雪恨,真正到了這天時他卻覺有點像是做夢一般,好不真實。
黎晉安不想多與顧非煙廢話,便不再搭理。
顧非煙見黎晉安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便還試著繼續在口舌上作掙扎:「既如此,本宮死到臨頭,用該讓本宮知道你為何要只本宮於死地吧?」
「因為你的存在讓蘭兒非常不開心。」
蘭兒?誰呀?葉心蘭?
黎晉安不咸不淡地繼續道:「那日在顧府,我原本就是去刺殺你的,只是順帶要殺皇上,他與我有海深仇,誰你是他的寵妃呢?」
「誰派你來的?」顧非煙還是有一懷疑,必須得問清楚。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等咱們到了曹地府再告訴你吧。」
顧非煙疑:「咱們?」
黎晉安突然哈哈大笑:「我茍延殘到如今不就是為了報仇嗎?我早該在當年便死的,待我報仇雪恨那便不需要再活下去了。」
顧非煙皺眉,眼神中確實帶走有一憐憫,其實他也是可憐之人。明玄澤會來嗎?
如果他不來,那我不是就……那便說明自己在他心裏便是一點都不重要,可若是他來了,有什麼閃失那天下人怎麼辦?
書房。
「皇上,您果真料事如神,那劫匪來找您了。」李公公連忙把傳上來的紙條呈給皇上。
宮門外有人說要見皇上,卻無腰牌,侍衛便以為是來搗的人自然不會放他過去,結果他遞了一張紙條給侍衛。
侍衛看見紙條的容神立即張起來,當他們抬頭想把這個人抓起來的時候,那人競消失的無無蹤。
侍衛知道此事的嚴重便連忙把紙條給了上面。
明玄澤著手中的紙條:「這夥人似乎是沖著朕來的。」
他一刻不想耽誤:「李德全,若是三個時辰朕還未回來,便帶些人到這裏來。」
明玄澤說著便把手中的紙條放在李德全手裏。
竹屋中。
明玄澤便知道黎晉安現在的格沒有達到目的怎會善罷甘休。
所以,這劫持顧煙之人必定是黎晉安。
黎晉安出計得逞的笑:「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來了,哈哈……」
顧非煙焦急了,他竟然來了,不知該高興還是該……
明玄澤一雙丹眼中著寒氣:「你的目的不是朕嗎,現在朕來了,可以先把放了吧?」
黎晉安嗤笑:「放了?你可知在顧府那日原本我便是去刺殺的,可沒辦法,我們也有海深仇,那便送你們一起下地獄吧。」
明玄澤聞言渾的氣勢更是著寒氣:「葉家派你來殺還是只是葉心蘭派你來」
黎晉安不想再多說什麼了:「想知道嗎?那我們一起去了曹地府我再告訴你吧。」
黎晉安說完便把手中的火摺子丟到屋中。
明玄澤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一時間沒來得及阻止。
不一會兒他們便被大火包圍住。
三個人都被濃煙嗆的不行,明玄澤解開了顧非煙,顧非煙則解開珠兒。
顧非煙被嗆得咳嗽了好幾聲:「快,咳咳咳……捂住口鼻,蹲下。」
作為一個現代人的火災演習可不是才練的。
兩人都不明白為何要如此,不過都鬼使神差地照做了。不過這樣確實沒那麼難。
只有黎晉安還站著,此時的他已經虛弱的搖搖墜,便緩緩倒下。
明玄澤看了一眼這竹子做的門,用劍劈開,只見兩三刀下去這竹門便應聲倒地。
明玄澤讓珠兒帶著顧非煙先出去,然後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黎晉安,最終還是把他帶了出來。
三人倒在地上大口地呼吸外面的空氣,黎晉安則是不省人事地繼續在地上躺著。
不一會兒竹屋便坍塌,最後被燒了灰燼。
黎晉安咳嗽了兩聲便醒了過來,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安全地躺在地上,年前的竹屋已經灰燼。
黎晉安嗤笑:「別以為救了我便會激你。」
說些黎晉安便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明玄澤臉上依舊沒有什麼,神散發著寒氣:「你以為朕很想救你?朕還要留著你看看到底是誰滅了你們黎家,還父皇一個清白。」
黎晉安心中有了一鬆,若是之前便還有理由是殺他之時的狡辯,但現在的他還有什麼理由這樣狡辯?
若是旁人定會讓他在竹屋中自生自滅吧。
第一次明玄澤放過了他沒有殺他,第二次競是明玄澤救了他。
黎晉安心裏複雜:「這方圓十里都被我下了陷阱,你們能走出這方圓十里再說吧,到時我就不在殺你,便與你救我的一命一筆勾銷。」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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