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敢在丞相的面前多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呢?
即便是並沒有人丞相司直與丞相長史勾結被抓一案是葉萬里和丞相陷害的。
但他們在察言觀這方面卻也不是白癡,都很清楚這其中的貓膩。
出了丞相府的葉連城鑽進了自己的轎子中,便朝著將軍府的方向而去。
在一個十字路口卻換了原本要回丞相府的路線,走的這條路是……皇宮?
他們所謂的天不早,其實也只是快要到了用晚膳的時辰,離真正的天已晚其實還尚早。
到了皇宮的葉連城將便將在丞相府發生的一切都如實告訴了明玄澤。
葉連城也是直接大搖大擺的直接進宮面聖的。
畢竟他葉連城自然是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宮向皇上稟報關於丞相司直與丞相長史一的況。
葉連城一到,在皓月軒的明玄澤便接到了消息。
「妃,朕去去就回。」
明玄澤說完便起,卻不想顧非煙會突然住他。
「皇上,既然是因為丞相司直與丞相長史一案,那麼可以讓臣妾隨行嗎?」
明玄澤想了片刻,既然這案件,也曾出謀劃策過,那麼隨行便也能讓他更加切實的知曉況也沒有什麼。
「你讓他在花園中的涼亭中侯著。」
得了命令的李德全便先行離開了。
顧非煙心裏有數,明玄澤定是不會拒絕自己的,只是為何明玄澤還遲遲都沒任何反應呢?
就當顧非煙正疑的時候,明玄澤才來口。
「既然如此,便隨朕來。」
這都是在顧非煙的預料之中的事,方才的不安也一掃而了。
兩人到了涼亭后,葉連城也不出意外的在此等候了。
為了扮演好一個寵妃的角,顧非煙一路上都是在明玄澤的旁的。
誰都不知道,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葉連城的眼。
當遠遠的看到兩人的時候他先是一怔,並沒有預料到皇上會帶著來來。
像這般有關朝廷員的事,皇上都能夠帶上。
看來……傳言果然非虛,皇上確實是十分寵的,可以前也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的寵有加。
當顧非煙兩人走進了涼亭后,顧非煙的模樣在葉連城的眸子裏變得清晰無比。
心裏多看一眼便多一分難,這就是別人所說的多看一眼,都想要擁有吧。
「參見皇上。」
明玄澤進涼亭落座后,才傳來他淡淡的聲音:「免禮,坐吧。」
葉連城也不因份懸殊而推辭,直接坐在了明的對面。
同時顧非煙在在明玄澤的旁坐下。
一旁侯著的太監給三人沏好茶后,明玄澤便讓他們都退下了。
看著周圍的太監宮都已經盡數散去,葉連城才開始稟報今日在丞相府發生的事。
不過離開的太監宮並沒有走很遠,而且依舊在遠隨時等著明玄澤的召喚,同時,也能夠更方便的監視明玄澤的一舉一。
明玄澤聽完葉連城的話后,對他的行事也還算滿意,這確實已經達到了之前的目的。
「嗯,看來卿的辦事能力也還是不錯。」
其實明玄澤欣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為從這件事來看,葉連城對效忠他的忠心又明朗了幾分。
而非真的是因為他達到了明玄澤的目的,不過從這件事過後,葉連城離取得皇上的信任又近了幾分。
只是葉連城也只不過覺得這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吩咐而已,也算不上立刻什麼太大的功勞。
自然不會自我過於飄飄然的居功自傲。
「那裏,還是李公公的話傳達的足夠全面,微臣也只是聽從皇上的安排,還是皇上更為英明。」
聽到這裏的明玄澤不由得在心底又給葉連城加了一分。
「卿過謙了。」
同時李德全聞言也有些難以置信,他的功勞竟然還往自己上推,心底也不由得對葉連城敬佩了些許。
聽完葉連城的稟報的顧非煙便進了若有所思的狀態,並沒有注意到此刻這些。
知道現在才角上揚,出一抹有竹的笑意。
「皇上,臣妾倒有一計。」
哦?明玄澤意味深長的將目放在了顧非煙的上,又想到什麼辦法了。
「妃但說無妨。」
顧非煙接著會說一頓長篇大論,便事先和了一大口茶水潤潤嗓子。
「這讓將軍打丞相,並干擾他殘害無辜,終究是治標不治本之法。」
「所以要想一勞永逸,那便要用計使丞相大人差不了此案。」
明玄澤與葉連城兩人都覺得此話頗為在理,都在心底贊同著。
顧非煙的話倒是還點醒了明玄澤,也對,一直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這案子也不能就這樣一直拖下去。
總得解決,再者,依照丞相的脾,如此僵持太久的話,恐怕十有八九會狗急跳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想必妃已經是有了應對之策了吧?」
且顧非煙說的每一句話都得到明玄澤的認可。這時聞言后,更加有底氣十足,神中滿是有竹與自信。
「皇上可借將軍之便,下一道聖旨,經過將軍的檢舉,丞相故意包庇袒護百香樓的眾人,而並非是辦事不利。」
「實則百香樓的眾人都是丞相的人,其中目的就真是讓人令人遐想連篇了。」
「現在便是時候將丞相大人,陷害丞相司直與丞相長史勾結的罪行揭穿,公之於眾了。」
葉連城聞言有些猶豫:「這……這恐怕很難將丞相定罪吧,他那裏是這麼容易便能夠扳倒的。」
顧非煙此刻的笑意更深了,對上明玄澤清冷的眸子,淺淺的相視一笑,才開口解釋。
「那麼,便到那個奴發揮他的用武之了。」
葉連城對奴的事是並不知的,所以聽到顧非煙這樣說,神中有的也儘是疑。
「奴?宸妃娘娘所說的是哪個奴。」
顧非煙這才將事的原委大概得描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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