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還不是怕你擔心嗎?再說父親傷的也不是很嚴重,所以沒有派人告訴你。」葉連城現如今只能安著葉心蘭,最好是讓遠離陸楚萱。
葉心蘭聽后急了,「再怎麼說,我也是父親唯一的兒,也應該知會我一聲啊!現在可到好,從別人裏聽到自己父親傷一事。」
「好了,蘭兒,父親已經沒有大礙,昨日皇上還去探了父親,你就不要再擔心了。」
聽到明玄澤去看葉萬里的時候,葉心蘭心中一喜,看來明玄澤還是忌憚葉家的,看來父親在他心裏還是有一點地位的。
「我知道了,既然皇上已經探過,蘭兒就不擔心了。」
葉連城看著天真的妹妹,他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擔憂,最終他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蘭兒,在這後宮你要小心陸楚萱,通過你剛剛說的,我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萬事要小心才是。」
葉心蘭見葉連城又開始碎碎念起來,不滿的看了一眼葉連城,哥哥怎麼會知道和陸楚萱不過是合作的關係,只要們那個最大的敵人顧非煙不死,就一天都咽不下這口惡氣,所以為了自己的將來,不得不與陸楚萱為伍。
「哥哥,你不知道,這個陸楚萱要樣貌沒樣貌,要家世沒家世,不過是我的一枚棋子罷了。」
葉連城看著葉心蘭還在洋洋自得的時候,終於明白父親為什麼三番兩次的要和斷絕關係了。
「妹妹,是你的棋子,還是你是的棋子啊?你……。」
「哥哥!」葉心蘭心高氣傲當然不允許他人來質疑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如果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回去吧!」
見葉心蘭如此不可理喻,還下了逐客令,葉連城當然不會再在這裏逗留,氣憤的甩著袖子就離開了。
婉兒見葉連城已經離開了,諾諾的走到葉心蘭邊,「娘娘,早膳還上嗎?」
本來就在生氣的葉心蘭看到婉兒這副模樣,氣就不打一來,一掌打了過去:「你說呢?你是要死本宮嗎?」
婉兒被葉心蘭一掌打倒在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連滾帶爬的去傳膳了。
獨留葉心蘭一個人在宮中,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如此愚昧無知,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皇宮裏舉步艱難還有一個宸妃與爭寵,反過來他還要責罵自己,這怎能不生氣。
很快早膳擺在了葉心蘭的面前,葉心蘭越想越生氣,一把將桌子打翻在地,可憐的婉兒端著一碗魚湯,還不等放在桌子上就被葉心蘭一怒之下拂在了胳膊上,燙的不敢大聲痛呼,連忙同其他宮跪在地上。
葉連城出了宮回到了將軍府,見葉萬里破天荒的在院子裏用膳,見他回來連忙招呼著葉連城:「城兒,你回來了?用過早膳了嗎?」
葉連城走到葉萬里的對面坐下:「還不曾。」
葉萬里命管家又備了一副碗筷,不悅道:「蘭兒現在是越來越不懂事了,怎麼能讓你著肚子回來呢?」
「父親,不怪蘭兒,是我沒有在宮裏吃飯。」直到這個時候葉連城還在為葉心蘭開著。
葉萬里見葉連城的臉很不好,想必一定是兄妹兩人鬧了脾氣,不歡而散了。
很快管家將碗筷拿了上來,但是葉萬里發現葉連城竟遲遲不筷,再加上他言又止的樣子,他也吃不下去了。
「城兒,可是你妹妹出了什麼事,為何你總盯著為父看?」
葉連城正想著這件事要不要和葉萬里說的時候,葉萬里倒是先開了口。
「沒,沒什麼。」葉連城還試圖掩飾這件事,因為他沒有證據也沒有想好怎麼和葉萬里說。
「城兒!」葉萬里不由得惱怒起來,他在朝中為多年,什麼事能夠逃得過他的法眼,見葉連城今日這般模樣,一定是有事瞞著他。
葉連城自知自己已經瞞不過葉萬里了,於是看了眼旁邊候著的家丁們開口道:「父親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
葉萬里會意,吩咐下人把這些早膳撤下去,便帶著葉連城去了他的書房。
到了書房,葉連城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葉萬里:「父親可曾將自己傷一事告訴過他人?」
葉萬里不知道葉連城為何如此問,但還是如實的回答了他:「不曾。」
「這就奇了怪了,父親,今日蘭兒找孩兒沒有別的事,正是為了父親傷一事。」
葉連城的話讓葉萬里眉頭一皺:「為父傷的事可從來沒有告訴過蘭兒,只有葉家上下和皇上知道,甚至連你的太后姑母都不曾告訴,又是從何而知的?」
「父親,這正是孩兒懷疑的,孩兒在宮裏問過蘭兒,蘭兒卻說是陸楚萱陸才人告訴的。」
葉萬里此刻也明白了葉連城的意思,他傷的事只有葉家和皇上知道,一個小小的才人又是如何得知的?如果說是宸妃告訴蘭兒的,他還有幾分可信,但是陸才人的話……。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葉萬里的眼睛微瞇起來:「好一個陸才人,將你妹妹哄得團團轉,怪不得最近蘭兒總是做些沒腦子的事,原來背後竟然是有這個軍師在。」
葉連城和葉萬里想到一起去了,「父親,孩兒剛剛在宮中已經勸過蘭兒了,誰知蘭兒不將孩兒的話放在心上,還同孩兒不歡而散。」
「蠢貨!」葉萬里氣的將旁邊的茶杯扔在了地上:「我葉家怎麼會出了這麼一個蠢貨!」
「父親息怒,蘭兒只是太單純被人利用了而已。」這種時候葉連城還在替葉心蘭說著好話。
葉萬里自然是知道葉心蘭的秉,所以擺擺手:「城兒,你不用再替說話了,為父知道的秉,既然這般執迷不悟,就莫怪為父心狠手辣了。」
葉連城聽到葉萬里的話軀一陣,難不父親要對蘭兒下手?不,不會的,蘭兒可是他的親兒,他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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