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城可能是忘了葉萬里的野心了,在利益面前親又算什麼,「父親,那蘭兒……。」
「這件事日後再說,你先下去吃飯吧!」
「是。」
葉萬里見葉連城離去的背影,沉思了一會後,拿起桌子上的狼毫筆修書一封。
「管家。」葉萬里喚了一聲門外候著的管家,管家聞訊走了進來,葉萬里將一封信給了管家命他速速送進宮中。
葉萬里坐在座位上想了想,決定這件事他還是應該去一趟宮裏,想著便也行了,他沒有穿上去宮裏的朝服,而是穿著便服就去了宮裏,反正能夠阻擋他葉大將軍的人還沒有出生,他怕什麼。
這時候壽康宮中的太后也得知早上葉心蘭與葉連城兩兄妹鬧的不歡而散的事了。
此時的坐在榻上把玩著玉如意聽到蘇嬤嬤同說的事,不由得頭疼起來:「真是一個不省心的,本以為讓進宮誕下葉家的脈牽著皇上,誰知道竟然把哀家的好心當驢肝肺。」
太后氣憤的說著,一旁的蘇嬤嬤見狀連忙安著太后的心:「太后,您莫要生氣,貴妃娘娘只不過就是單純一些,對娘娘還是很孝順的。」
誰知太后冷哼一聲:「這點對我的小心思要是放在皇上上一點,他們都不至於鬧的這般田地。」
一想到葉心蘭,太后的頭就止不住的疼起來,早知道這麼不中用,還不如當初養一個傀儡牽皇上了,現如今可好葉心蘭非但抓不住皇上的心,甚至還將皇上生生的讓給了顧非煙,這如何不生氣,如何不著急。
這廂太后和蘇嬤嬤兩主僕說著事,那廂葉萬里也進了宮,葉萬里沒有去找皇上,而是徑直去了後宮。
當在皓月軒的明玄澤聽聞葉萬里竟然直接去了後宮的時候,握著杯子的手指不發出聲響。
「這個葉萬里還真是不把朕放在眼裏。」
一旁的顧非煙從未見過明玄澤如此怒,看來這次葉萬里真是踩到了老虎的尾。
「皇上,稍安勿躁,且看葉萬里來後宮所為何事。」顧非煙握著明玄澤泛白的手指道。
果然,明玄澤臉上的怒氣因為手上傳來的溫度而有所緩和,「妃說得對,倒是朕疏忽了。」
此時壽康宮,宮人來報說是葉大將軍在外等候求見太後娘娘。
倚靠在榻上的太后聽到葉萬里來了,狐疑的看了一眼蘇嬤嬤,不知道這次葉萬里又是為了什麼事而來。
「請進來。」雖然有諸多疑,但是太后還是將葉萬里請了進來。
「不知哥哥這個時候宮所為何事?」
葉萬里沒有回答太后的話,而是讓左右伺候的人退了下去,蘇嬤嬤看了一眼太后,太後點點頭示意帶著宮們先下去。
蘇嬤嬤會意帶著宮們退了下去,還細心的為他們關上了門。
「哥哥,這回殿裏只有你我兄妹二人,你可以說你來所為何事了吧?」
葉萬里徑直走到桌子旁坐下,淡淡開口道:「為兄來是為了蘭兒的事。」
聽到又是為了葉心蘭的事才來找的,臉明顯的不悅起來,但是當聽到葉萬里接下來的話,心中的怒氣消了不。
「妹妹,你也無需氣,為兄知道蘭兒在宮中闖下許多禍事,但是你不想知道這一切都是誰在背後籌謀的嗎?」
太后的好奇心很快就被葉萬里的這句話勾了上來,難不他要告訴,葉心蘭做的一切都不是自願的,而是有人在背後迫的?真是可笑,若不是這個太后掌管後宮,恐怕葉心蘭這個貴妃就在這後宮里無法無天了,現如今卻要告訴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葉心蘭的,如何相信。
葉萬里知道太后可能一時半會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但是他還是將今日葉連城與他說的話盡數告訴了太后。
「今日蘭兒召城兒宮,詢問我之前傷的事,城兒對此懷疑了起來蘭兒,因為我傷的這件事除了葉家和皇上知道以外,再也沒有人知曉此事,就連妹妹你,為兄怕擾你清寧也沒有告訴你。」
聽到葉萬里傷的事,太后再也坐不住了,再怎麼說葉萬里是的親哥哥,不可能就這麼坐視不管。
「哥哥哪裏傷了?究竟是何人膽敢對大將軍下手?活得不耐煩了?」
「這件事過去了,現在為兄要和你說一件重大的事,事關我葉家的臉面。」葉萬里突然換上一副認真嚴肅的模樣。
「城兒也知道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蘭兒和妹妹你,所以他今早蘭兒說出了告訴這件事的人。」
「是誰?」事關葉家的臉面,太后此時也有些坐不住了,的握著手中的玉如意。
「就是才人陸楚萱!」
當太后聽到葉萬里說在背後指使葉心蘭的人是陸楚萱的時候,有些輕蔑的諷刺著:「就?沒家世,沒背景,還敢踩在我葉家人的頭上?可笑至極,哥哥莫不是城兒聽錯了吧?」
太后明顯不相信葉萬里所說的話,葉萬里倒也不惱太后的話語,畢竟這樣一個不起眼的人放在宮裏,出了事誰能想到是。
「妹妹不可大意,這個陸楚萱為兄曾和打過道,發現這個人並不是表面上那麼唯唯諾諾,相反,有野心,很大的野心,如果這人要是收為己用的話,會是一枚好棋子。」
太后自然知道葉萬里什麼意思,現在葉心蘭已經沒用了,為一枚棄子了,他們應該從新人上下手。
「那蘭兒那裏怎麼辦?」
當太后提起葉心蘭的時候,葉萬里冷哼一聲,「?如果有自知之明的話,我還能認這個兒,不然的話……,哼哼。」
太后嘆了一口氣,指責著葉萬里:「說到底,蘭兒都是哥哥慣壞的,養不教父之過,不然蘭兒怎麼會為如今這般模樣?」
葉萬里聽到太后說的話,不由得惱怒起來:「我這個做父親的有錯,難不你這個做姑母的就沒有錯嗎?既然知道蘭兒做的是錯的,為什麼一開始就不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