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楚萱看到顧非煙這樣信心十足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後很快被掩飾了下去:「如此甚好。」
一旁的明玄澤將顧非煙拉進懷裏,輕輕的咬著的耳朵道:「妃準備什麼了?朕怎麼不知道。」
顧非煙耳朵被他吹的的,躲開了一點后才調皮道:「皇上一會就知道了。」
頃,一道悠長的琴聲響起,著紅羅的葉心蘭緩緩出場,隨著輕盈優的舞姿,寬闊袖子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儀態萬千的姿容,眾人早已經看得如癡如醉了。
顧非煙抬頭去,心中一驚,葉心蘭跳的怎麼這麼像某傳里的『驚鴻舞』?
一旁的明玄澤見顧非煙皺眉的樣子,「怎麼了?妃?是不是這舞不好看?」
顧非煙搖了搖頭,「不是,只是覺得悉而已。」
「哦,原來妃也會跳這個舞蹈?」明玄澤挑眉。
「皇上說笑了,臣妾哪裏會跳這麼高難度的舞。」
下面的葉心蘭費心費力的在給明玄澤跳舞,不停的再給明玄澤拋著眉眼,誰知明玄澤一眼都沒有看,而是在和顧非煙談笑風生,這讓氣憤不已。
於是,腳下的舞步越來越快,一心只想著明玄澤能夠抬頭看一眼,所以沒有想到後面的司月使彈琴彈得有多費力。
就在這時,『錚』的一聲,司月使的琴弦斷了,一時間整個天龍宮都雀無聲。
葉心蘭的臉明顯的不悅起來,顧非煙見狀忍不住的笑起來,誰葉心蘭總想著在明玄澤面前表現呢!這下可好了,琴弦斷了,看如何救場。
「怎麼回事?」明玄澤寵溺的了顧非煙臉上因為笑而出現的兩個酒窩,隨後冷著臉問著下方的葉心蘭。
「皇上恕罪,都是司月使沒有事先調好琴。」葉心蘭在下面跪著,還不忘誣陷無辜的司月使。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明明是葉心蘭突然加快,才會導致司月使的琴跟不上速度的。
一旁的司月使也已經被嚇壞了,聽到葉心蘭的指責,不可思議的了一眼,「娘娘,您……。」
「蠢奴才,在皇上面前不要說話。」
上面的顧非煙拉了拉明玄澤的袖,明玄澤立刻會意,咳了咳,「夠了,司月使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司月使和葉心蘭顯然沒有想到明玄澤會這樣說,葉心蘭還想著要辯解,卻被明玄澤一個冷眼看了過去,嚇得再也不敢造次。
「回皇上的話,這支驚鴻舞應該是由緩慢逐漸到快的過程,誰知道……。」
司月使看了一眼葉心蘭,害怕的低下了頭,小聲道:「誰知道葉嬪娘娘突然舞步加急,奴婢跟不上娘娘的舞步,所以琴弦才會斷的。」
「放肆,你竟敢污衊本宮。」葉心蘭打了司月使一掌。
「葉嬪!」明玄澤暴怒的一拍桌子,嚇得葉心蘭立刻跪了回去,「朕還在這裏呢!還不上你來教訓!」
明玄澤氣壞了,葉心蘭竟然毫不知悔改,竟敢當著眾人的面責罵宮人。
「舅舅你看這就是葉家的好兒啊!」明玄澤冷嘲熱諷的看著葉萬里。
誰知葉萬里竟然不承認葉心蘭這個兒了:「皇上這句話就說錯了,眾所周知,臣已經和葉心蘭斷絕了父關係,所以葉心蘭不再是我葉家的兒了。」
葉萬里一句話驚了眾人,明玄澤和顧非煙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都從對方眼睛中看出不可思議來,他們沒有想到葉萬里真的敢承認與葉心蘭斷了父關係。
葉心蘭也沒有想到葉萬里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此事說了出來,痛心疾首的看著葉萬里:「父親,您……,真的不要兒了嗎?」
「本將軍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葉萬裏面無表的看著葉心蘭。
隨後葉萬里走到陸楚萱的邊對眾人道:「從此以後萱妃娘娘便是本將軍的兒,日後若是有人敢欺負,先來問問我葉萬里同不同意。」
葉心蘭見狀,捂著臉痛哭流涕的跑了出去,一旁的黎晉安見狀,也想跟著出去,誰知道明玄澤適時的將他住了。
「小安子給朕倒酒。」
這一個小曲過去了,天龍宮又恢復了歌舞昇平的狀態,可是總有人出來讓你不痛快,這不陸楚萱就站起來了。
葉萬里當眾宣佈是他的兒了,所以陸楚萱有了強大的靠山,板自然也直了。
「皇上,臣妾與葉嬪姐姐都已經為皇上表演了,為何宸妃姐姐還不給皇上表演呢?」
顧非煙淺淺一笑,撒著似的撲進了明玄澤懷裏,「皇上,臣妾需要您來彈琴配合一下。」
「好,李德全去取朕的琴來。」
不一會,李德全將明玄澤的琴抱了來,這時候顧非煙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隻蕭,先吹了會蕭,讓明玄澤悉了以後,明玄澤又開始彈起了琴。
顧非煙見明玄澤這麼快就能與合奏,帶著淺淺的笑容向了他。
一曲閉,眾大臣無一不為明玄澤和顧非煙的琴瑟和鳴稱絕。
「皇上和宸妃真是天作之合,地造一雙啊!」
「是啊,是啊。」
陸楚萱憤憤的擰了手中的帕子,本想著讓顧非煙出醜的,卻不曾想又被巧妙的化解了。
顧非煙后怕的呼了一口氣,還好上輩子被家裏著學了一點點蕭,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忘了,不料當剛剛看到葉心蘭跳驚鴻舞的時候,吹簫的記憶如同水一般湧了的腦海里。
不過令最佩服的是明玄澤,他們事先都沒有排練,但是一合奏起來就像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一般。
明玄逸看著二人郎才貌的樣子,心中未免一痛,連看歌舞的心都沒有了,一直在喝著悶酒。
「皇上,不知道逸王爺挑選了這麼久挑中了哪家的小姐。」這時一個大臣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
「這件事嘛,就要看逸王爺的意思了。」
明玄逸一直在獨自喝酒,不要說挑選哪家小姐了,就連那些個子的模樣他都沒有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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