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在前方開厚重的門簾,唐夢一進屋便發現原來這不大的小院子竟然有乾坤,只見房間中間佈置的像是現代的會議室似的,只放了一張長長的桌子,兩邊是寬背的兩排椅子,不分主次位,但卻在這不大的屋子裏形了一種詭異的嚴肅抑的覺,而牆上也不像是普通人家一般掛著字畫,而是用正楷的大字寫著幾副什麼字似的。
唐夢走近一看,好傢夥,這哪是什麼名家手筆的字畫啊,而是欣嬤嬤找人寫的『戰績』,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哪位小姐在自己這裏訓多長時間從而達到了什麼果,還有些不方便姓名的欣嬤嬤一律寫的很含糊,但果可沒有毫被掩蓋,照樣寫著了某某級別的宦人家了夫人等等。
這樣的字洋洋灑灑滿了整整兩面牆,黑白的墨宣紙再加上這屋抑的氛圍讓唐夢怎麼看怎麼覺得渾不得勁兒,這裏面雖然沒有指名點姓的寫出來這些人究竟是誰,但確實有好幾個寫的比較明顯一些的人能讓唐夢對得上號。
唐夢不驚嘆,原來這些嫁進豪門的小姐們背後還有這樣一個『訓練營』呢,反之又想起來聽人家說的那些所謂的沒有學的小姐們,各個都下場慘烈,似乎欣嬤嬤這裏沒有中間項,從這裏出去的人不是大富大貴就是半瘋不傻了。
這些字被同樣進來的姜烈和徐羽看到了,這兩個人不越看越深深蹙眉,這哪裏是什麼功績簡直就是惡行一般,還不知道那些姑娘們背地裏了多苦呢。
這屋子的一角點著一個不大的小爐子,欣嬤嬤故意留出時間讓唐夢他們了解自己的就,而則趁著這個功夫給大家泡上了珍藏依舊的茶葉,唐夢環顧完大廳之後又順著門簾往裏瞥了一眼,隨後鬆了一口氣。
唐夢還以為這裏間會有什麼教育姑娘們的刑呢,但好在裏面正常的多,倒像是欣嬤嬤平時起居用的東西,看來這大廳是特意裝潢過得,為的就是讓人們一進來就看到自己赫赫的戰績,從而對的能力深信不疑。
看著唐夢們轉過來,欣嬤嬤臉上得意的神不言而喻,「諸位公子可是看見了,不管是什麼樣暴脾氣的姑娘到了我這裏不出三日就會小有效,不出半月就定然和之前判若兩人,這牆上的招牌可是不會有假!」
唐夢看著這幅樣子就討厭的牙,但還是裝作十分滿意的拍了拍手隨後坐在了最前方的椅子上,「不錯不錯,看來這次本公子是找對了地方,只是不知道嬤嬤這裏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教的孩子,要是讓人家了傷我可是不太喜歡啊。」
「怎麼會呢!」一看唐夢如此滿意的樣子,欣嬤嬤就知道這筆買賣十有八九是要了,忙陪著笑走過去,「您就放心吧,我這手法是從宮中傳出來的,就算是姑娘們不說話也一準讓人看不出來明面上有傷,您是家裏有姐妹要出嫁還是自己家娘子需要再教育教育啊?」
唐夢一挑眉,「這有什麼說法嗎?」
「這區別可是大了去了,」欣嬤嬤一邊說著一邊環顧了一下周圍的人,心想著一共來著這麼多公子哥,有問題的肯定不止唐夢一個人,若是誰也有興趣不如一同聽聽,可姜烈臉實在是難看得很,他本來長得就兇的再加上臉上一條蜿蜒的傷疤更是顯得來者不善,嚇得欣嬤嬤都沒敢多看就把目轉移到了另外幾個小年輕的上。
小沛依偎在杏兒的懷中,顯然是對這牆上的戰績到害怕,而小桃則又是一副長不大的樣子,這三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公子,最後欣嬤嬤將目落在了徐羽的上。
徐羽一直笑瞇瞇的,雖然材高大但是長得一點都不兇,這嬤嬤見到了立馬眼前一亮,「這位公子不如坐下來一起聽聽,嬤嬤我這招可輕易不和外人,」說著還神兮兮的出一指頭往上指了指,意思是說這都是從宮中『上頭』學來的。
徐羽彎著眼睛開口,「好,」說完就坐在了唐夢的正對面,姜烈冷哼一聲抱著手臂倚到一旁的牆上去了,他心想這屋裏最有心眼兒的兩個人坐在一起了,這嬤嬤怕是也落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嬤嬤一見兩人對自己深信不疑則得意洋洋的開了口,「您若是想要挑個夫人,那我這邊可是有一本名冊,裏面大多數都是我教過的姑娘,另外還有一些我搜集來的天生的老實的富家小姐,保證您大婚之後娶多方妾室都不會吭一聲。」
徐羽的眼睛更彎了,「不錯,繼續說。」
唐夢抬眼看他,心想這人不會是真的聽進去了吧,回頭要真是從這裏面找了個媳婦兒娶回家這還婆了?
那嬤嬤後面的神更加得意,「可若您要是已經有了夫人,想要讓更聽話些那我老婆子更是有的是辦法,別的我不和您說,單就說前一陣子西街裁鋪子裏的,他娘子可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娘家在中原也是響噹噹的名聲,害的那掌柜的這幾年都沒敢娶第二個,結果呢。」
欣嬤嬤一膛,「那掌柜的咬咬牙將娘子送來我這裏,沒有三五天就大變了樣兒,回去見了那掌柜的都是跪著走的,讓往東不敢往西,還敢攔著娶妾室?直接一個掌打過去就嚇得不敢再吭聲了!」
唐夢幾人聞言均是神一暗,唐夢咬牙出笑容開口,「真是好手段,可不見的所有人都像是那家夫人這般聽話吧?」
「倒是也有不聽話的,那就要看們男人是怎麼想的了,」這回沒等唐夢開口問欣嬤嬤就自己繼續開了口,「若是那家男人心把娘子接回去了,我也就不再管了,但是銀子不退啊,若是不想接回去,我也有辦法讓瘋了或者是看起來像是正常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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