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得知秦雯要去秦家,他不由得嗤笑道:「秦家早就沒落了幾十年,王爺竟然還會看上那個人人家的兒。」
秦雯冷冷地說道:「王爺的事也是我等能夠評頭論足的?」
即使秦雯這樣說,但是車夫經常在王府附近做生意,他見過的豪門世家有很多,自然看不上秦雯所說的王家。
秦雯覺得對方的眼神越發的輕浮,只能咬著牙說道:「先生還是快些送我回秦府吧,等到了府上,我自然會讓人多給你些好。」
車夫見這樣說,還以為也有那層意思,車夫把當了隨意勾搭男人的人。
於是,車夫也不藏著掖著了,他直白地說:「秦姑娘,我不缺那些財,只是我十分喜你的段儀容……」
秦雯氣得將手帕都快扯碎了,可是依舊只能夠忍著:「先生知道我今天來到王府做什麼嗎?」
車夫先是一愣,隨後笑了笑:「不就是想要攀上王爺,後來被無拒絕嘛。王爺向來對人挑剔,許多大門大戶的小姐他都看不上,更何況小小的秦家。」
這話雖然有些諷刺,但說的也不假。秦雯為了能夠,直接將秦婉儀給搬出來了:「告訴你吧,今天本是我姐姐去見王爺的,只是不適,所以我替代去拜見王爺。」
車夫愣道:「所以你的姐姐比你還更漂亮?」
「那是自然,我只是一個黃丫頭,哪裏比得上姐姐的半點。」秦雯十分無奈地誇讚秦婉儀。
而車夫果然相信了,他遲疑了一會兒:「既然如此,那我必定不能對你姐姐有想法的,不然王爺非得了我的皮。」
秦雯忽然說道:「對啊,而且我姐姐最疼我了,要是知道我在外邊了欺負,必定會拚死保護我!」
聽了這番話,車夫不敢對秦雯有什麼歪心思。一路將秦雯安全送到秦府之後,他要路費的時候,竟然向管家獅子大開口。
秦府管家一下就不幹了:「我是按照路程給你算錢的,你怎麼能夠多加?」
車夫十分無奈地說著:「這一路上路途遙遠,而且你們秦小姐這麼重,我當然要多錢。」
「就這麼多,趕滾!」秦家管家罵道。
而車夫角惻惻地笑著:「你們這個秦家小姐若是端莊也就罷了,只可惜是個輕浮的人……」
一聽這話,秦雯呵斥道:「你瞎說什麼!」
「我說錯了麼?你剛從王府出來,服還是掉的,段都被看得一清二楚,難道我說的有錯?」
管家見他越說越大聲,害怕這件事外,於是將剩下的錢也給了。
秦雯氣得發抖,終於知道為什麼車夫會打的主意了,就是因為服被茶水浸了!
這時候,秦雯不滿地看向管家:「你為什麼要把錢給他?」
管家十分為難地說著:「二小姐,我們雖然可以讓小廝教訓他一頓,但是這樣他必定會在外頭說,事傳出去就不好了。好在現在夜了,府上的人大部分已經歇息,我看……」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秦雯猛地打了他一掌:「廢東西!」
說著,秦雯朝著院子走去,本想到花園大哭一場,但是想想還是不甘心。
隨即,秦雯調轉發現,便往儀林院的方向去了。
此刻,秦婉儀正在練習書法。上一世雖然掌握了很多技能,但是現在也要多加溫習,這樣才不會荒廢。
就在秦婉儀認真練字的時候,門外的丫鬟進來稟報:「大小姐,二小姐說要見你。」
秦婉儀看著還有最後一個字沒希,轉而說道:「讓二小姐先等著,我還有一首詩沒寫完。」
那丫鬟應了一聲,隨後就去傳話。
一直等到秦婉儀寫完字,秦雯有些怨氣地走了進來。發現秦婉儀不僅沒有準備茶水果品,而且連一把凳子都不給自己。
「姐姐剛從鄉下回來,這些禮數不知道,妹妹可以理解。」秦雯有些語氣古怪地說著。
秦婉儀知道是過來找茬的,於是便問:「妹妹怎麼就知道我沒有學好禮儀?你可知道,四個教導嬤嬤還誇讚我來著,要是不行信,你可以去問問張姨娘。」
秦雯心下一愣,覺得秦婉儀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說謊。
轉而,改變了話題,頗為得意地說道:「姐姐可知道我今天去見了誰?」
「你見了誰,我沒有一興趣,何必在我面前說?」秦婉儀依舊看著自己寫好的那些字。
秦雯發現毫不在意,於是主說了起來:「我今天去見的可是京城大名鼎鼎的晉翊王!他找我前去,是想讓我當他的紅知己!」
將白天發生的一切都掩蓋了,並且故意把自己往好的方面說。畢竟在秦婉儀面前,不能夠丟臉!
秦婉儀對所謂的晉翊王沒有半點興趣,轉而抬頭看著秦雯:「紅知己?妹妹這個時間點回來,王爺應該沒有留下你吃晚膳吧?」
秦雯不由得一陣驚愕,沒想到這麼細微的事都被對方給察覺出來了。
但是秦婉儀這副清高的模樣讓一陣不悅,秦雯不明白這晉翊王是看上秦婉儀哪一點了,居然還如此癡。
秦雯一想到白天發生的一切,只覺無比的煩躁。但是今天來找秦婉儀,必須得完自己心中的計劃。
著秦婉儀那張偏瘦的臉頰:「姐姐,要是你想去見晉翊王,明日我可以帶你去。」
「不了,我對這些事不興趣,你就不要多費口舌了。我原以為妹妹是個孝順的人,可是你忘記了麼,後天就是祖母的壽辰,明天就得準備,可是你卻想著去王府?」秦婉儀依舊拒絕著。
原本秦雯是想要用激將法的秦婉儀拒絕去王府,可是現在擺在眼前的就是一個機會。
秦老夫人的生辰到了,秦婉儀自然哪裏都去不了。而慕容翊見不到心心念念的秦婉儀,他心裏一定會有氣,即使再喜歡秦婉儀,他也不會放下王爺的段過來請了。
秦雯心中暗想著:「秦婉儀,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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