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桂月此刻的表現,秦婉儀其實也有些無奈。似乎只要和秦朗宏扯上一些關係的事,這李桂月的表現就極為不平靜。
拋開今天的事不過,就上一世而言,秦婉儀也親眼見證李桂月一步步地被秦朗宏害的如何凄慘。只可惜李桂月那時候對秦朗宏一點怨念都沒有,而這一世想必也是一樣的。
即使秦雯現在被秦朗宏送到了寺廟中吃齋念佛,可是按照秦雯那種子,有可能忍氣吞聲?即使一時半會兒沒有什麼太大靜,但是秦雯是個睚眥必報的二樓,一定會在這段時間醞釀更大的謀!
秦婉儀看著母親那單純清水的模樣,還是提醒著:「不知娘親對秦雯從小的印象如何?」
「那時候你在鄉下,而秦雯在家裏是唯一的兒,所以老爺總是寵著。而秦雯也十分懂得討好老爺,只要是老爺喜歡的,秦雯就會去做。再加上本來就貌無比,所以才會讓那麼多人喜著。」
聽著李桂月這一席話,大部分都是在誇讚秦雯的。當然這些也都在意料之中,畢竟秦雯以前那單純的模樣可以將所有人給欺騙過去。
思索了一番,秦婉儀還是提醒道:「娘親,我們的好日子有沒有到來尚且不知道,但是秦雯現在被爹關在寺廟不一定是事的結尾。」
李桂月一驚:「那婉兒你的意思是什麼?」
「秦雯既然那麼知道討好爹,那麼這次偶然失誤也必定可以想辦法彌補回來。而且我能夠看得出來,爹只是不希秦家的聲譽到影響,在他的心中,秦雯才是最疼的兒。」
秦婉儀倒也不是瞎說,這些都是從上一世開始就知道的事實。所以重來的這一世,本就沒有將自己的希寄托在秦朗宏的上!
「娘親,今天秦雯那樣罵我,那樣侮辱爹,這足以說明已經用上了后招。」
「啊?你是如何判斷出來的?」李桂月現在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秦婉儀笑了笑:「知道從今天名媛千金會開始就犯錯了,所以到家被爹苛責后就表現出不正常的模樣。你想想,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突然開口辱罵姐姐和父親,外人會是什麼覺?」
沉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嗯……所有人都會覺秦雯是中邪了。」
「沒錯!所以這個就是秦雯接下來要用上的計謀。當所有的事都變得極為糟糕的時候,這個就意味著秦雯的轉機已經來了。
如果繼續保持那種癲狂的狀態,那麼張姨娘是第一個看不下去的,定然會讓秦朗宏請大夫給秦雯。這樣一來,就用不著去吃齋念佛了。」
秦婉儀本來也想不到這麼多可能,可是上一世對秦雯實在太過了解了,能明白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庶絕對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氣!
此時,李桂月也點頭贊同:「你說的倒是沒錯,畢竟秦雯的模樣人,要是到了山上,被那些不懷好意的歹人看上了,那秦雯的清白可就全都沒有了。」
看著母親在聽明白了自己的推測,秦婉儀輕輕地著的後背:「娘,我們雖然不去加害別人,但是一定要小心歹人對我們的陷害。秦雯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子,和蘇瑤瑤比起來,的頭腦確實不簡單。」
「嗯,還是婉兒想的周到。在這秦府之中,那麼多大大小小的事,什麼樣的人都有。我們做好自己的本分事,去招惹其他人。」
母兩吃了晚飯後就各自都房間里休息了,秦婉儀對李桂月這次的改變還滿意的,只要母親不再懦弱,那麼這一世就可以擺厄運!
次日清晨,張姨娘開始大鬧了一場,這搞得整個秦府都糟糟的。
可是早不鬧騰晚不鬧騰,偏偏要在大家都用早飯的時候胡鬧。而秦府吃早飯都要將一大家子在一起,秦朗宏臉鬱,他到現在都沒有見到張姨娘人。
「張姨娘哪去了?」秦朗宏問著其中一個丫鬟。
那丫鬟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秦朗宏便讓住。
而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大哭大鬧:「我的雯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啊,你要是走了,讓娘怎麼活啊!」
闖進來的人果然是著不整的張姨娘,秦婉儀看到這模樣,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張姨娘果然和昨晚猜測的一樣,今天定然會給秦雯求。
秦朗宏再也吃不下飯了,他忽然將手中的瓷碗重重一放:「哼!兒瘋了,你這個當娘的也瘋?這是秦府,一大早喊,何統!」
原本秦朗宏是最為疼張姨娘的,可是現在那路瘋婆子一樣的儀容,讓人到一陣不適。
而張姨娘也顧不上這些,「撲通」一下就給秦朗宏跪下了:「老爺,你一定是搞錯了,雯兒不可能大逆不道,昨天明明好好的,可是忽然就變了樣,這明顯是得了失心瘋啊!」
「有沒有得病,難道你認為我沒有看出來麼?」秦朗宏質問著。
而張姨娘依舊打著牌:「老爺可還記得,雯兒剛學說話的時候,第一個字就是喊的爹,第一個寫的字就是父。從小那麼乖,你也是看在眼裏的啊!」
「哼!小時候乖巧有什麼用?長大之後變了這個德行,簡直是把我們秦家的臉面丟盡了!」
而這時,張姨娘繼續求:「老爺,雯兒從小就沒有吃過苦,要是這次你把一個人留在那荒山寺廟,而且有神志不清,你就不怕被歹人玷污麼?」
這麼一說,秦朗宏倒是遲疑了一下。不管秦雯前幾次鬧出多麼大的靜,這秦雯的都是他疼的心頭啊,要不是因為在面子上過不去,他定然不會送兒到廟裏去。
雖然秦朗宏的耳子了,但是他也不能夠這麼輕易地就改變主意。秦府上上下下都這樣盯著看呢,他要是隨意的做決定,豈不是沒有了威嚴?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秦朗宏將頭低下去看張姨娘,這不看不要,一看卻發現張姨娘的脖頸有著很深的傷痕,像是被鞭子打的!
而這一幕同樣被秦婉儀看到,知道這就是事的轉機。如果張姨娘的苦計功的話,那麼秦雯必定可以順利地回到秦府中。
於是秦婉儀問著旁的丫鬟:「你知道老爺昨天去哪裏了麼?」
而這個丫鬟見秦婉儀詢問自己,也是一陣猶豫。如果告訴秦婉儀的話,那麼相當於得罪了張姨娘,如果張姨娘求功,那麼以後在秦府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要是不告訴秦婉儀,那麼這種結的好時候就錯過了。在一陣糾結之下,丫鬟還是決定把握住眼前的利益,輕聲地對秦婉儀說:「大小姐,昨晚老爺去了安兒姑娘的房間,而這個安兒姑娘就是老爺剛買回來的姑娘,說是要納小妾。」
「哦?所以張姨娘昨天去了這個安兒姑娘的住所?」
「是……大小姐,你可要給奴婢保啊。」
「嗯,知道。」
兩人談的時候,秦朗宏已經查看完了張姨娘的傷口,他氣得震怒:「究竟是誰!是誰敢打傷我秦朗宏的人!」
「老爺……這是我昨天不小心磕到的,和任何人無關……」張姨娘極為委屈地說著。
可是越是這樣,秦朗宏越是不信,他問道:「你說,我替你做主。這種傷口不可能是磕到的!」
看著秦朗宏緒被調,張姨娘角勾起一抹旁人難以察覺的笑意,可是在其他人的眼中,這張姨娘還是哭喪著一個臉。
「老爺,昨天我去了安兒姑娘的院子……」
「所以,打傷你的人究竟是誰?」
「別怪們,其實們也不認識我,可能將我當下人了吧……」
張姨娘十分懂得把握此刻的講話腔調,搞得是最委屈的一樣。秦朗宏向來疼這個小妾,現在自然是被氣昏了:「查!給我好好查!
旋即,秦朗宏讓幾個丫鬟去將安兒院子裏的所有人都帶過來盤問。而且在臨走的時候,秦朗宏還特意囑咐找大夫過來。
這一切的轉變都被秦婉儀看在眼裏,苦計是張姨娘和秦雯母慣用的伎倆,之所以能夠經常使用,還是仗著秦朗宏對們兩人的喜。
如果是秦婉儀用上,的下場反而更慘!
但是秦婉儀不可能讓秦雯那麼輕易地從寺廟中回來。雖然張姨娘這次想要加害的人不是,但這個計謀得逞,秦雯反而可以如願地回到府中。這些都不是秦婉儀願意看到的。
不久之後,安兒院子裏的人全部都過來了。其中一個矇著紅面紗的子見到秦朗宏就跪下:「老爺……」
安兒現在哭紅了雙眼,似乎因為某種委屈的事而難過。但秦朗宏看到矇著面紗出來相見顯得不高興:「你見我還矇著自己,何統?」
秦朗宏這一聲嚇了一跳:「不是這樣的,安兒面部的儀容有些……我就怕這樣會嚇到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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