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張姨娘說出殊文大師的名號,所有人都一陣沸騰。他們那些經常去寺廟祈願的人都知道這個有名的法師,而且大部分人對他說的話都深信不疑。
要是對方說有邪氣侵,那十有八九是對的!
而秦朗宏的眼眸微微一愣:「殊文大師?」
他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中極為震撼。他也聽過殊文大師的名號,據說殊文大師是一個產婦在寺廟附近出生的,生出來的時候周圍就有金閃爍。
當時的天閣寺住持一下就看中了這個孩子,他們認為以後殊文大師必將是個前途無量的法師。而幾十年後,殊文大師也如同大家所看到的一樣,到了百姓的戴。
而張姨娘之所以要提出這個人的名字,還不是因為秦婉儀的手段太過強大,現在只好提前將殺手鐧給用上了。
隨後,張姨娘繼續說道:「老爺,您也知道雯兒去了寺廟中給老夫人祈福,而每日用心的念經,後來殊文大師見雯兒相貌不凡就決定和結識為好友。所以……」
「你為什麼不早說!」
秦朗宏忽然呵斥了一聲,他可不管什麼邪氣邪氣的,要是能夠和殊文大師攀上關係,那以後秦府的仕途就本不用愁啊!
原本他讓秦雯去山上的寺廟中苦修就已經夠心疼的了,現在又被秦婉儀弄出了這麼大的麻煩。不過好在秦雯和殊文大師有些關係,所以他打定了自己的好主意。
隨後,秦朗宏立刻就將張姨娘扶起來:「有話你站起來再說。」
而此時,張姨娘心中極為得意舒暢,用上秦雯給的最後底牌總算是化解了現在的危機。不過這樣還是太浪費了,張姨娘覺得除了用這張底牌避難以外,還要用這招讓秦婉儀死!
張姨娘不停地給一旁跟著的鴛鴦使眼,鴛鴦會意后就開始提醒著秦朗宏:「老爺……那殊文大師說老夫人的病可得小心些。千萬不能夠讓邪氣侵了,要是邪氣已經來了,那就想辦法趕走。」
聽到鴛鴦的話,秦朗宏狠狠地瞪著:「我辦什麼事,需要你一個丫鬟來告訴?」
「鴛鴦不敢,只是為老夫人的健康考慮。」
現在鴛鴦也不管自己會不會被秦朗宏訓斥,畢竟以後這秦家的主人就是張姨娘,只要以殊文大師為跳板,那麼秦婉儀就可以乖乖地從秦家滾出去了!
但是為了以後,鴛鴦只能夠說出這些惹怒秦朗宏的話語。秦朗宏有些不解地問著張姨娘:「那殊文大師說的邪氣是指什麼?」
張姨娘看了一眼邊的秦婉儀:「老爺,你也知道,婉儀不是妾的兒,所以我不太方便評頭論足。但是你有沒有發現,婉儀自從來了我們秦府之後,一下子發生了好多的事……妾也不是有意這樣揣測,可是除了這個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出那邪氣指的是什麼。」
而張姨娘現在表現出一副不太確定的樣子,想要以此讓人覺並沒有針對秦婉儀。
而門口的那些百姓聽后一陣嘩然。
他們有些人便開始議論起來:
「這真的假的啊,難道秦家大小姐真的是說的那樣?」
「哎,殊文大師說的話哪裏錯過一次呢?或許這秦家大小姐不小心和秦家的風水相衝呢?」
「秦家的糟心事太多了吧,但是這次我決定相信殊文大師的話。」
「我也相信!」
只是因為一個殊文大師,所有人的想法都變了。他們本來並不討厭秦婉儀,甚至還喜歡這個秦家大小姐的。可是張姨娘都說是殊文大師的推斷了,他們也只得嘆息。
但有些人覺張姨娘心不簡單,用邪氣的名頭冠在秦婉儀的頭上,這樣一來,秦婉儀的下半輩子就要被毀了!
而此時,秦婉儀心中暗暗回想著上一世的所見所聞。剛才聽到殊途文大師這個名字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多大的震,畢竟他再怎麼厲害也比不過十天前遇到的法空大師,人家可是未來的國師,完全沒有可比。
而秦雯也確實有些手段,本來是被送到山上修佛的,結果倒是結實了殊文大師這樣的人。不僅如此,還可以趁機將污名加在秦婉儀的頭上!
這等反轉的手段的確很厲害,可秦婉儀覺得也不虧,今天張姨娘雖然沒有被秦朗宏趕出秦家,但是們母倆的最後底牌終於出現了!
秦婉儀不怕敵人多強大,只要知道對方的底細就行,對付敵人的手段多種多樣,秦婉儀完全可以按照局面來選擇。
但是圍觀的幾百人當中也有非常信任秦婉儀的,他們直接對張姨娘提出了疑問:「憑著紅口白牙就可以污衊一個人麼?秦家二小姐不在,殊文大師也不在,我們能相信你?」
「就是,前段時間的民間小報別提多讓人噁心了,黑的可以說白的,死的可以說白的。只要一個勁兒地給人潑髒水就行了,我也可以隨便污衊別人,你們信麼?」
張姨娘發現還有幾個掙扎著為秦婉儀辯解,笑了笑:「大家莫急,再過不久我雯兒就可以回來了,那時候一切的真相都知道了。」
說完,又轉頭看向了秦婉儀:「婉儀啊,姨娘知道你的心眼兒多,可是這一切都是殊文大師的推斷,而且我們也是為了老夫人的病對不對?」
這番話有了兩個巨大的力,第一個用很有權威的殊文大師出來一,另外又用孝道來讓秦婉儀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那邪氣。
而且圍觀的百姓大部分都被張姨娘的言論給蠱了,秦婉儀陷了兩難的地步。
秦婉儀只覺張姨娘的臉醜惡到了極點,剛才張姨娘沒有將殊文大師搬出來的時候,跪在地上向秦朗宏求饒的樣子,以及現在稍微佔了上風就小人得志的樣子。
這樣的人的確讓人厭惡,而且秦婉儀每次不想找麻煩,這張姨娘就將麻煩送過來。經過這麼多次的博弈,秦婉儀也有些變懶了,既然對方要繼續都斗下去,那秦婉儀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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