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秦婉儀的表現頗為不同,秦朗宏直接開口說道:「婉儀丫頭沒有周公子說的那麼好,莫要謬讚,不然的話,可要尾翹上天了。」
「在下說的可都是實話,這婉儀妹妹天資聰慧,剛才的表現其實在下都看在眼裏了。婉儀妹妹啊,還真不是一般子能夠比擬的。」
原本秦朗宏以為周辰會稍微收斂一些,可是對方竟然親切地稱呼秦婉儀為妹妹,這明顯要拉近關係啊!
秦朗宏自然是最歡喜的,他希現在周辰能夠好好地和秦婉儀發展,到時候他的升遷之路才能夠更加的平坦。
不過周辰發現秦婉儀聽到這一聲稱呼之後似乎很不高興,他覺得極為疑,難道這個人只有一副冷冰冰的面孔麼?
其實周辰現在的這個稱呼和上一世重疊了,或者說是大同小異。秦婉儀覺得周辰本就是如此,即使這一世重新見到周辰,對方還是那樣虛偽無甚至是歹毒!
但是其他人的目全都盯著自己,秦婉儀自然不能夠冷場,目毫無波瀾地看著周辰:「只要周公子高興就好,無論什麼都行。」
這就是秦婉儀各的態度,在禮貌中帶著冰冷,但是無論外人怎麼看,也挑不出現在的病來。
周辰覺自己似乎沒有為難到秦婉儀,他的眼眸不經意地跳了幾下,那是厭惡和不耐煩的表現。
接著,周辰繼續稱讚道:「當我今天看到婉儀妹妹這樣為秦老夫人的安康著想時,真的是被你的那孝心給了。要是在下邊有像婉儀妹妹一樣的佳人相助,那麼以後的仕途必定暢通無阻,而且還能保證家族的興盛。」
眾人一聽他這話,似乎有意無意地想要迎娶秦婉儀。雖然現在對方的意思模稜兩可的,可是明白的人也能夠聽得懂。
雖然周辰的這些話語說的有些心急了,可是秦老夫人卻沒有毫的不滿,反而樂呵呵地說道:「周家小子,你可真是慧眼識珠啊。我家婉儀丫頭才學高著呢,不僅通琴棋書畫,而且還很有寫詩賦賜的能力。」
「哦,是麼?看來在下之前是低估了婉儀妹妹的能力了。不過啊,婉儀妹妹現在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出眾,要是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沒有人能夠高攀得起,你們說對吧?」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怪氣的味道,加上他現在說話的容,大家只覺畫風一變,似乎這周辰在暗暗諷刺秦婉儀嫁不出去?
明明剛才還有濃厚的興趣,可是現在卻直接變臉了,這周辰到底想要做什麼?
而秦婉儀自然清楚,現在周辰只是在用他七品員之子的份來戲耍秦家上下。畢竟秦朗宏希對方能夠看上秦婉儀,而對方先給一點盼頭,然後再猛地踩一腳,這樣大家就會極為的失!
可即使是這樣,秦朗宏也毫不在乎,即便周辰只是讓秦婉儀過去做小妾,他也能答應!
現在秦朗宏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只要能和周家沾邊,什麼都可以做。秦婉儀覺秦府上下被周辰耍得團團轉了。
不多時,周辰卻將目集中在了秦雯的上:「剛才秦雯小姐及時認出了那個假的殊文大師,可以說彌補了之前的事務。而且殊文大師是兩天後出現的,這其中發生的變故也不是秦雯小姐可以掌控的。而且秦雯小姐現在的氣這麼差,應該是張壞了吧?」
周辰對秦雯說的話不同於秦婉儀,他反而是關心對方的。那些人直接被弄懵了,這周辰又將興趣點放在秦雯的上了?
而秦雯也覺到周辰似乎真的是在關心自己,終於還是將攥的拳頭給放下。極力配合著周辰,此刻眼眸中噙著淚水,那模樣實在太過可憐,讓人有種想要衝上去幫眼淚的衝。
周辰看著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的,於是他有得意地看了一眼秦婉儀:「婉儀妹妹,我剛才說你表現太過出眾,反而了別人一頭,這樣你是嫁不出去的。你現在同意我說的話麼?」
他現在說話本不留餘地,而秦朗宏也始終保持沉默,他不敢和七品員之子作對。
原本周辰認為秦婉儀必定會慚愧地低下頭,或者是流下委屈的眼淚。可是秦婉儀卻出乎意料地反駁道:「我不同意周公子說的這些。」
「哦?何出此言?」
秦婉儀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周公子剛才說做人不能太過出眾,不然就會讓別人難堪對吧?」
「嗯,我是這樣說的。」
「好,我給你說說七個月之前發生的事吧。周公子那時候和幾個友人去狩獵,然後周公子箭法高超,將幾個好友的看中的獵都搶走了。那時候你說這樣做是為了尊重邊的人,只有不留餘力地表現自己才是對別人的尊重。如果畏畏的,那就是假仁假義!」
秦婉儀一口氣將這個詳細的事給說出來,周辰當時就懵了。他自己都快記不清楚這事了,而且秦婉儀是兩個月之前才過來的,其他時間都在鄉野中。可是怎麼會了解得這麼詳細?
還有,舉的這個例子正好針對周辰剛才辱秦婉儀的那句話。人太過出眾就會讓別人難堪,可是周辰自己不也用一樣讓一起狩獵的友人難堪麼?
經過這樣一對比,周辰就算是有理也變無理的了。
見周辰說不出話來,秦婉儀乘勝追擊:「我覺得周公子就必須堅持自己的立場,不管你那些狩獵的友人如何在背地你說你,這些都不要理會。這些心狹窄的人比不上周公子的箭法,所以才想著損你。」
一聽這話,周辰氣得半死。他明顯能夠覺到秦婉儀諷刺的那個心狹窄的人是他自己啊!這些不過是半年前發生的事,周辰自然是不會忘記。
而此時,秦朗宏制止道:「婉儀!你不要太過放肆,這周公子只是給你開導指路。結果你反而頂撞了他,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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