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那兩個兒子能平平安安的，我可以照你說的做。」

「但我沒辦法先放了你的兒子。」

「看來真的沒辦法達統一了。」

「對的，」林國棟道，「所以你可以直接離開，之後安心過你的生活。假如你樂意的話，你也可以去報警，說你的兒子都在我的手上。然後我會隨同警方回公安局做筆錄，他們還會檢查我的手機，調查我的通訊記錄。但最終他們會因為毫無證據而把我給放了，因為我是守法公民。隨著時代的變遷，使用暴力屈打招這種況是越來越，所以我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國家了。我知道你也喜歡這個國家，因為警方辦案的時候都講究的是證據。在沒有人證或者證或者嫌疑人的口供沒有任何疑點或的前提下，他們就會依照法律法規把嫌疑人給放了。所以你在做一些違法的事的時候，你都會想辦法鑽這些空子。所以啊，就智商而言，你比你爸實在是聰明太多太多了。可惜的是，你的腦子還是沒有我的腦子來得好用。」

聽到林國棟這番話，趙敏是沉默地看著林國棟。

見狀，林國棟繼續道：「我會先把你的大兒子給肢解了，而且還是在活著的前提下。」

「你簡直就不是人！」

「肢解之後，我會把塊郵寄給你。隔三差五郵寄一些，等過個把個月，你也就能拼出一個完整的兒子了。然後你可以把你的兒子放在冰櫃里，每天想他的時候就看上幾眼。假如你哪天不想出去吃飯，甚至連外賣也不想，你可以隨便拿一塊拿去煎或者是熬湯。」

林國棟說得如此，這讓趙敏腦海里都浮現出了這樣的畫面來。

因幻想出的畫面實在是太過噁心，趙敏都變得有些惶恐，更是哆嗦了好幾下。

「你只能相信我，」林國棟道，「只要你辦完該辦的事，我會把你那兩個兒子都給放了。我很討厭周士奇，我更揚言要讓人睡了周士奇的兒。但我那被周士奇欺負過的兒跟我說，上一代人的仇恨不應該由下一代人來承，而我也聽進了我兒說的話。同樣的，我也只會將火氣撒在你的上，而不是拿你那兩個兒子開刀。所以你如果活著，他們就必須死。但你如果死了，他們就可以活下來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

「我隨便你信不信，反正你的路由你自己選擇。」

「你本就沒有給我選擇的權利！」

「怎麼沒有了？」林國棟道，「只要你惜自己的命，你可以對你那兩個兒子不管不顧。」

「我他們！」

「如果你真的他們，那你就不應該把我的外孫弄死，」林國棟道，「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聰明的趙總你應該知道這意思的。」

「好！你必須遵守約定！」

「放心吧，上一代人的仇恨是絕對不會由下一代人來承的。」

聽到林國棟這話，趙敏立馬往外走去。

在趙敏拉開門之際，林國棟道：「兩個小時你要做完該做的事，要不然後果很嚴重。對了，趙總，你是準備穿著浴袍回去嗎？」

林國棟說完后，朝趙敏走去的阿凱道：「趙總，我陪你去隔壁換服。」

一塊來到隔壁客房后，趙敏是拿著服去衛生間換，阿凱則是盯著趙敏那映在玻璃上的人影。

「趙總，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聲，但我希你別和林董說是我告的，」阿凱道，「對於剛剛的對話，林董都有錄音，其中自然也包括你承認雇兇殺人一事。所以如果你不按照林董所說的做，他會直接把錄音公開。一旦大家知道你連個幾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他們就會聲討你。到時候就算沒有證據，就算你在局裏有人，你也會被判刑的。」

說完以後，阿凱還希得到趙敏的回復，但趙敏沒有吭聲。

片刻，換好服的趙敏走了出來。

瞪了阿凱一眼后，趙敏這才拿上手機和挎包離開。

嘭！

趙敏離開后，阿凱便回了林國棟那房間。

看著林國棟后，阿凱問道：「真的會自殺嗎？」

「這就要看到底不的兩個兒子了。」

「不是笨蛋，應該清楚就算死了，那兩個兒子也活不了的。」

「這其實很像是概率學，並沒有絕對的答案，」林國棟道，「而且你不覺得很多況都是這樣嗎？比如誰的兒子被綁匪給綁架了，綁匪說只要給一百萬，就會立即放了他的兒子。可他心裏也清楚，就算綁匪拿到了錢，還是有可能會撕票的。但為了賭一把，他還是會想辦法籌錢。還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假如綁匪用槍盯著人質的腦袋，並讓站在對面的警察放下槍的話，那個警察肯定是會照辦的。至於綁匪會不會開槍把那個警察打死，這是誰也說不準的事。其實人生就是這樣，在某些事沒有發生之前，你都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對於富有冒險神的人而言，這類人就喜歡去賭那近乎為零的可能。」

聽完后，阿凱道：「我還是覺得趙敏不會自殺，會捨棄兩個兒子，並伺機復仇。」

「別忽略了母的偉大，」林國棟道，「前幾天我有看過一則新聞，某個地區遭遇了冰雹。在冰雹過後，有人看到地上有個鳥窩，鳥窩裏有不冰雹，而趴在鳥窩裏的麻雀已經被冰雹活活砸死了。可當發現者拿開麻雀的時，卻發現下面有兩隻正張著嘰嘰喳喳個不停的小麻雀。為了下一代，有些或者人是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的。」

咳嗽了一聲后，林國棟繼續道：「更何況，我還騙趙敏說我們有錄音，所以會更加絕的。」

阿凱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回到家以後，趙敏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並不相信林國棟所說的話，但還有選擇的權利嗎？

難道要放棄兩個兒子的命，以便讓自己茍活著？

可如果真的按照林國棟說的做，林國棟會放過的兩個兒子嗎？

一切……都是未知數……

想著以後隔三差五就會收到兒子的塊，趙敏眼裏儘是驚恐。

抱住腦袋並蹲在地板上后，趙敏像發了瘋般喊著。

喊了十幾分鐘，趙敏便盯著大理石地板。

忽而，趙敏站了起來。

拿起床上的手機后，趙敏便打電話給在國外的丈夫。

打通后，趙敏問道：「老公，你在幹嘛？」

「在準備睡覺呢，」電話那頭的柳風道，「我這邊和中國有著十二個小時的時差，現在這邊是凌晨一點。這幾天我都沒有和你打電話，不是因為還在生你的氣，是因為我太忙了。你這幾天過得怎麼樣？他們兩個有沒有一直煩著你？」

聽到丈夫這話，趙敏的眼淚頓時落。

哽咽后，趙敏道：「老公，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

「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