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錦妃也顯得很大方的說道。
「我想問一下錦妃娘娘是否有在某一刻,想要殺死我的主子?」陳安寧當場詢問道。
「大膽!」可哪想,陳安寧的這句話卻讓錦妃當場就怒了,立馬就回答說道:「你在胡說什麼?整個皇宮有誰不知道我和明妃的是最好的,我和親如姐妹,怎麼可能會想要殺死?」
「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好,最親近的人出手,才會讓人沒辦法防範的嗎?」陳安寧繼而說道。
錦妃眼睛微微一瞇,恰是審視的問道:「難道你以為我會傻到把自己的左膀右臂斬去嗎?如果除掉明妃,對臻妃來說是大快人心,可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場災難,這一點,你想過了沒?」
錦妃的這一點倒也提醒了陳安寧,至目前來看,錦妃確實是沒有對付明妃的理由,可當初綠琦的人徐明志確實說是奉了錦妃的命令,當然,陳安寧現在不會把徐志明的事搬出來和錦妃對質,畢竟陳安寧還沒嫌自己命不夠長呢。
在攀談了幾句后,陳安寧也總算和錦妃達了暫時的協議,先讓臻嬪坑,在剷除臻嬪后,錦妃便會把趙小欣給救出來了,不過在這還有個前提,就是全程要對明妃保,除非得到錦妃的授權,不然陳安寧是不可以和明妃關於這個計劃的半個字的。
錦妃這次的行措施很讓陳安寧覺費解,但陳安寧知道自己再問肯定也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的,所以也乾脆放棄繼續詢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只要有機會,陳安寧還是想要知道在錦妃的後究竟還藏著什麼樣的一個大。
陳安寧在告別錦妃回到翔宮的時候,就有些魂不守舍了,在明珠接連了好幾聲,陳安寧才木訥的抬起頭來,機械般的說了一句:「哦,是明珠啊,什麼事?」
明珠埋怨的說了一句:「主子尋了你一早上了,怎麼都不見人?你到底去哪了啊。」
「我去務府那邊領了這個月的月俸去了。」陳安寧很快從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月銀出來了。
明珠見狀,自然也不好在說些什麼,只能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快進殿吧,主子在等著和你說話。」
「好。」陳安寧沒有耽擱,第一時間就進了殿去了。
進了殿後,明妃此刻正翻閱著一些從太醫院借來的醫書,陳安寧隨即說道:「娘娘,我回來了。」
聽到陳安寧的聲音后,明妃才從讀的狀態中回過神來,眼眸含笑的說道:「安寧,你可算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了。」
陳安寧有些不解的反問道:「娘娘,我今天是去務府領月俸了,所以回來的晚些,讓娘娘等我,奴婢實在惶恐。」
明妃則是坦然一笑道:「你用不著驚恐,我等你回來,其實主要也是為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而已。」
「什麼好消息?」聽到這話,陳安寧更加傻眼了。
明妃隨即將醫書放在了陳安寧的跟前說道:「我剛剛查了醫書,雖然煉製你朋友毒的解藥沒辦法要到,但緩解毒的葯我卻可以差遣明珠到務府去取來,到時候你拿著我的手令再去一趟宗人府給你朋友先暫時緩解痛苦即可。」
聽到這話,陳安寧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抹,但也有些不理解的說道:「娘娘,我只是一個宮,不值得您為我費盡心思。」
明妃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恰是有些自責的說道:「安寧,你是不是還在埋怨那天我讓你跪宮殿外的事?」
「娘娘誤會了,我怎會埋怨娘娘,更不能埋怨。」陳安寧明確的答道。
明妃長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不是我不幫你,只是你別看我也是貴為一宮之主,但我真正的地位卻比現在降了位的臻嬪都低,以我的份是沒辦法從宗人府提人的,就連去領解藥也沒有那個資格,姐姐當初還說我能夠爭皇后之位,其實本就是一句笑談罷了,我這輩子是不可能當上皇后的。」
陳安寧一愣,不知道明妃為何沖自己說這個,但還是帶著好奇的口吻追問了一句:「娘娘,你能貴為翔宮之主,就足以表示皇上對您的寵,皇后將來也是從六宮娘娘當中甄選一位的,娘娘為何說自己沒可能當上呢?」
明妃苦笑道:「你應該知道我們國家分為兩大族人。」
「旗族和唐族?」陳安寧很快說了出來,但在說出口后,又立馬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相信的皺起眉頭的問道:「難道……難道娘娘您是旗族?」
「是,我祖父一輩就是旗族的,也是這個國家開創之時的降將,雖說立下赫赫戰功,但因為是旗族加上降將,也只能被打,最後鬱鬱而終,到我父親,也懂的了,在如今的朝堂上,是難掌大權的,所以最後也只是去當了個禮部侍郎,將所有軍權出。」明妃緩緩說道。
陳安寧聽完明妃的講述后,整個人當場就沉默了下來,旗族和唐族之間的差距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在以前的鎮子上,凡是唐族的子弟看見漂亮的旗族子,可以放肆的調戲,而兵們都無權管,那年陳安寧就被一個唐族的權貴調戲過,要不是陳安蓮撿起一塊磚頭將那權貴給砸暈,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陳安寧以為唐旗之別只會存於平民當中,沒想到在場,在後宮也是存在的。
「可一切都會有可能的不是嗎?從皇上這麼信任你就可以看出來的。」陳安寧安說道。
「皇上?」明妃聽到這兩個關鍵字眼后,又是一陣搖頭道:「是啊,皇上是寵我,但是皇族戒律擺在那裏,旗族子最多只能為妃,就連皇貴妃都不能,這些是太后親自告訴我的,就連姐姐也都不知道。」
陳安寧當即跪下,甚是惶恐道:「娘娘,我……何德何能,能聽娘娘講述如此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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