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最終還是被臻詢給震懾住了,只能無奈的抱拳道:「下不允理會就是,臻詢大人請自便吧。」
「哈哈哈,這才是聰明人該做的選擇。」臻詢冷冷的笑了起來,隨即擺手道:「繼續放箭,我看這兩隻螞蟻能夠躲到什麼時候。」
臻府。
臻臨在自家建造的浴池裏泡澡,旁邊還有幾個姿婀娜,樣貌俏麗的妾伺候著,抬起一杯葡萄酒,臻臨就喝了一口下去,臉上出了舒坦的表。
「大人,再飲一杯。」旁邊的妾繼續給他斟滿了酒。
「好好好,再飲再飲!」臻臨沉迷於這種生活,立馬就開始和幾個妾開始水中嬉戲起來。
只不過在嬉戲一半,一個妾突然驚嚇的大起來:「池子……池子裏的水怎麼變紅了?」
「池子變紅有什麼了不起的,來,給我親一口。」臻臨毫不在意,還想過去親妾,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護衛的直接筆的倒在了水池裏面,激起了無數的水花,嚇得臻臨立馬從水池當中跳腳,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本負責看守的那些護衛都已經盡數被斬殺了,而兇手正是昨晚逃出來的何修文。
此刻何修文正用臻臨的浴袍仔細的拭著自己的佩劍。
臻臨看到這一幕,心裏自然嚇得直打鼓,但他不管怎麼說也是個將軍,所以立馬就擺出了一副氣勢出來:「難道你不知道這裏是將軍府嗎?膽敢來這裏殺人,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何修文不答話,在拭完了佩劍后,便幾個縱就來到了臻臨的跟前,隨後一把揪起臻臨,語氣飽含殺氣道:「你們將軍府威風的很啊,假借我們的手殺人,現在還想把我們給趕盡殺絕了,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買賣啊。」
何修文這話一出口,臻臨就猜到他是什麼份了,隨後鬍子道:「這能怪我們嗎?我犬子讓你去殺的是宮,可沒你們傷害皇上,你們了皇上,就知道會有此報了!」
何修文將劍駕到了臻臨的脖子上:「你也知道,我們連皇上都敢,何況你區區一個將軍?你想過河拆橋,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就算你殺了我,你照樣逃不出去的,整個京都都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
面對臻臨的威脅,何修文也毫不畏懼道:「你放心,我既然隻來到將軍府,我就沒想逃,我死前能拉像你這麼一個將軍做墊背,也不虧了,不過在殺死你之前,我們得好好玩一玩才有趣。」
「你……你想做什麼?」臻臨從何修文玩味的語氣當中察覺到了恐懼。
何修文將劍緩緩的往下挪,然後在他的腹部停住了。
臻臨只覺自己的嚨異常的乾燥,很是憂心的說了一句:「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啊?別來。」
「我只是想知道唐唐大將軍如果變太監會是個什麼樣的笑話。」何修文冷笑的說道。
在這一刻,臻臨才認慫,立馬求饒道:「好漢,我……我知道錯了,你饒我一會,我保證能夠安全的把你們送出京都,嗎?」
「你先讓你兒子停止圍剿回味樓這等愚蠢的行為。」何修文立馬斥責道。
「沒問題,我這就去。」臻臨剛走幾步就被何修文用劍給拍了回來。
何修文冷笑道:「寫封信帶過去,人,你給我留在這裏。」
「是,是!」這個時候,臻臨就像一隻聽話的狗,半點都不敢違逆何修文的意思,任由他差遣。
在恭敬的寫好信后,臻臨將信雙手遞給何修文看,詢問道:「這行了吧?我犬兒識得我的字跡,看了信后,一定會放了你的朋友的。」
「是字跡還不足以證明什麼。」何修文卻不屑一顧道。
「那還要什麼?」臻臨不解的反問道。
「你的一隻耳朵。」何修文說完,不給臻臨思考的時間,立馬便收起劍落。
「啊!」帶著一聲慘,臻臨捂著淋淋的傷口,隨後一隻耳朵就已經被何修文給砍了下來,剛好落在寫好的信上。
何修文用劍著那封信,輕笑著說道:「現在你可以派一個親信把這個給你的兒子。」
臻臨痛的滿面大汗,但在這種時候,也不敢過多的去反抗什麼,只能順從何修文的意思,來了管家幫他把信給送了出去。
百味樓前,久攻不下的臻詢心裏也惱火起來,立馬呵斥道:「行,你們不出來是吧,那我會讓你們後悔的,來人,給我燒了這棟樓,我就不信殺不死你們!」
可臻詢的這句話頓時引起了下屬的一致反對道:「大人,萬萬不可,這百味樓是皇室合建的,我們現在毀壞的那些東西後期可都是要賠償的,如果把整棟樓都給燒了的話,就算拿到了這次的懸賞,也不夠賠償的啊。」
「以我臻家的財力難道還賠不起一棟破酒樓?」
聽到這話,旁邊的上才出面說道:「大人,可能以你的財力確實還不夠賠償百味樓的,它這棟樓在先帝在位的時候就已經創立好了,如果貿然毀壞的話……」
「行了,閉上你的狗,既然不能毀,那我就親自出馬!」說完臻詢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隨後拿了拿了旁的一桿長槍,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回味樓。
此刻,大鬍子上已經中了數箭,說實話,要不是這棟樓護著,恐怕他和程舒兩個早已經被馬蜂窩了。
不過還沒緩過勁來的大鬍子便覺察到了一強大的力量在近,抬頭,便見到了臻詢帶領一隊林軍出現在了酒樓。
因為那天晚上臻詢的目的是為了找他們殺陳安寧,所以都沒怎麼仔細的去看其他人,現如今再次看到程舒的時候,臻詢不免也了點私心,出手著自己的下說道:「喲,沒想到你還是個大人啊,這樣,大人你當我小妾,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
程舒譏笑道:「白日做夢,你這種背信棄義的東西,就該下地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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