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有多奏摺我還能不清楚嗎?我今天來主要還是想問一問你自己心真實的想法。」
一聽這,李雲澤當場就有些懵了,同時問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我的想法。」
太后答道:「難道你忘了我設置的第三場比試了嗎?」
李雲澤一愣,很快記了起來:「你是說讓各宮嬪妃猜朕的心思?」
太后只是喝茶,並沒有回答李雲澤的問題。
李雲澤在這個時候其實也懂得了太后的意思,只是對於太后的做法卻存有疑的皺起眉頭:「皇額娘,如此的做法恐怕會讓嬪妃們道有失公準,兒臣覺得並不適合。」
可是李雲澤的這句話卻讓太後有些不滿道:「你可是皇帝,很多事只要你背後做決定就好了,表面上演演戲走走過場,其實大家都不清楚的。」
李雲澤起雙手背負道:「可當初為何明妃的菜肴,你跟我皆打了高分,這很明顯對於的作出努力,我們是無比贊同的,一個優秀的人是應該得道公平的對待,實在不應該讓我們在背後再做其的手腳!」
太后聞言立馬不滿道:「哀家想說的就是這個明妃,你要知道我們還是屬於正統的唐族。而那明妃只不過是旗族罷了,要不是看在爺爺對先皇有所功勛的份上,就是這個妃哀家都不會讓你給的。」
「皇額娘,你這樣說話未免也就太過了一些。這麼多年來,您對明妃的態度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可即便你對百般不滿,依然如此的孝敬你,尊重你,這次比試也是傾盡全力地去做,討您的歡心。如果我在這三場比賽勝出的話。難道你也要讓朕不去選嗎?」
「這是自然!」太后語氣果斷道。
「朕不贊同這樣的決定,這對們來說太不公平了,我們本來就應該講究公平行事的,如今留這一手,是對朕的最大侮辱啊。」李雲澤言簡意賅地說道。
太后則是重重地將茶杯放在了桌面上,同時語氣冷冽道:「行了。到時候你只能夠從臻答應、許妃以及趙妃三人當中選擇,其它的一律不用。」
「恕兒臣恕難從命!」
李雲澤說完之後便轉走,卻被太后直接住了:「你想去哪裏?」
「回未央宮辦事。」李雲澤冷冷的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在皇上走後萬大海也顯得有些顧慮的跟太后說道:「太后,這樣刺激皇上會不會不大好?」
「有什麼不大好的,他可是哀家的兒子。」太后白了萬大海一眼,立馬詢問道。
萬大海很平靜地說道:「皇上畢竟貴為一國之君,每日要理各朝各宮的事,如果他自己心裏的那桿秤都已經傾斜了,那該如何去修齊家平天下呢?」
聽完萬大海的話,太后也在第一時間冷靜下來,閉目思考了一些事,確實如同萬大海所言。如果連李雲澤都拿不住公平的,這桿秤對於治理國家也實屬障礙。
可太后也有自己的難,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選明妃為皇后,這是先帝爺的意思,我是怕皇帝到時候真的立明妃為皇后的話,那不了違逆他父皇的意思了。」
萬大海接連搖頭道:「太后,先帝當初也只是怕明妃的爺爺會伺機作,可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爺爺都已經過世許久了,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再防著他們,不如就全權給皇上去做選擇,沒準會更好呢,而且接下來的比試也未必是明妃娘娘能夠獲勝的啊!」
「如果不是明妃那倒也皆大歡喜,可是第一場比試廚藝的結果著實讓我震驚啊,我沒有想到明妃竟然能夠容忍如此之久,藏之深讓我著實覺得有些可怕。」
「這一點奴才倒是早有耳聞!」
「耳聞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太後轉眼有些詫異的詢問道。
萬大海則是明確的說道:「明妃娘娘在整個後宮的口碑都是很不錯的,非常善於學習,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只要認真去學,不道十天總能掌握道其火候,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皇上才對偏有加的。」
一聽這話太后卻了眉心,有些煩躁道:「聽你這個意思哀家還是自己挖坑往裏跳,設下了這場比賽不就等同於對明妃已經有了很大的捷徑可走了嗎?」
「太后啊,其實我們都已經老了,是時候該放權讓皇上自己去做抉擇,其實六宮之中無論是誰能夠擔任皇后,只要能夠協理好六宮的關係,不讓皇上不必為此哀愁,另外能為皇族脈做好延續的工作,其實是誰都已經沒有任何重要的聯繫了,您覺得呢?」
「唉,聽你這一言似乎也是這麼一個道理,或許正是因為哀家的執念太深,所以才會對明妃的份耿耿於懷!」
萬大海喜出外道:「既然太后都已經有了這個想法,我覺得便可不必在此事多做糾結,就由皇上以及比賽的形式來決定真正皇后的歸屬。」
「唉,大海,你跟著本宮有多久了?」
萬大海躬道:「自從太后您宮為妃,奴才就已經跟隨其左右了,經您這一提醒,奴才也是想起當初太后是如何一步步的勝過其嬪妃,當上皇后的種種經歷的,其實上一屆太后如果也是有這樣想法的話,恐怕太后也很難當上皇后。」
「你說的對,哀家確實不應該用這種眼神去看待們!行了,大海你有空的話就去未央宮一趟,把哀家改好的想法跟皇上說說,對於他選皇后的事,哀家決心不再手了!」
「奴才一定會如實的把太后的想法轉達給皇上的!」
「嗯,你先退出去吧,哀家有些乏了,準備休息一下。」
「是,太后您好好休息,那奴才就不打擾了,您有事隨時一聲,奴才就在宮外侯著。」說完后,萬大海便躡手躡腳地退出了安康宮,並小心翼翼地幫其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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