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聽到這樣的一句話,趙天第一時間就單膝下跪道:「大人,萬萬不可啊,那個林唐唐向來就恨大人骨,如今他大勢所趨,大人要是現在出去,必定會被其所侮辱的啊。」
趙守義則輕笑道:「趙天,你都能屈尊份去和林唐唐加以投降了,我還有什麼可放不下的呢?」
趙天則猶豫半響回答道:「大人,這不一樣,您的份如此尊貴,本與我不同而語啊。」
趙守義則輕笑著搖頭道:「這有什麼不一樣的,你我都是唐韻王朝的人,從職上,我們是有上下之分,但從其他角度上,你我是一樣的,本就沒有任何區別,知道嗎?」
「是,屬下記住了。」趙守義把話都說到這地步了,趙天心中雖有疑,也不敢再次說明了,只能乖巧的點頭應下了。
兩人商定之後,便一同出門去了,來到城門口時,柳白就已經把原有的人群都驅散的差不多了,不過柳白看見了趙守義,有些傻眼道:「大人,您怎麼出來了?」
趙守義點頭明確道:「我準備出去與林唐唐涉,繼續拖延半個時辰。」
趙守義的這句話,倒也沒讓柳白有多麼震驚,似乎一開始也知道了趙守義會走這一步的,相對於趙天,柳白倒也很平靜的沖其說道:「大人,小心點,這個林唐唐狡猾的很,不知道肚子裏裝的是什麼壞水。」
趙守義笑著答道:「好,我記下了,我看你這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吧?」
柳白抱拳答道:「是的,大人,這裏的百姓也都驅散完了,隨時可以佈置戰局。」
「好,等會你去和烏戈商量,看看如何佈置才好,我和趙天現在過去與那林唐唐涉,幫你們多爭取些時間回來。」趙守義篤定道。
柳白眼中也是滿是關切道:「你一定要多注意安全。」
「放心。」趙守義說完后,便大義炳然的走了出去了。
趙天帶著趙守義出現在了林唐唐面前的時候,林唐唐頓時就昂著頭,帶著一戲謔道:「這不是我們唐韻王朝鼎鼎大名的趙守義趙大人嗎?幾日不見,你咋為這副模樣了啊?」
趙守義從容一笑道:「自古王敗寇,你僥倖贏了而已,有何得意之呢?」
對此林唐唐則破天荒的表示道:「真沒想到啊,這句話竟然會從你趙守義口中說出來,著實讓我欽佩的很,不過也難怪,畢竟輸家是沒有選擇權的。」
「嗯,你說的在理,然後呢?」趙守義顯得有些淡然的說道。
對於趙守義的這傲慢,往往是林唐唐所嫌棄的,立即冷冷的表態道:「如若你現在向我磕三個響頭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聽完這話,趙守義立即筆著子道:「要我向你這種人磕頭?簡直癡人說夢,有這閑工夫,你還不如多去睡大覺。」
「你不想下跪是嗎?可我今天偏偏就想讓你給我跪下。來人給我狠狠的打他膝蓋,我就不相信他的骨頭與常人的不一樣?能夠抵擋得住強烈的撞擊。」說完后,林唐唐便揮了揮手,差使另外兩個魁梧的大漢上前準備拿著子攻擊趙守義的膝蓋。
然而對於這一點,趙天趕上前抱拳與他說道:「大人萬萬不可啊。」
林唐唐挑眉道:「怎麼?難不你還心疼舊主,不願意看到他到傷害不?」
聽完這話后。趙天眼皮微微一跳,他知道在這關鍵時候是絕對不能了林唐唐懷疑的,否則他們原先制定的計劃將會功虧一簣,全部打了水漂。
也正是因為如此,旁邊看著的趙守義立刻就仰面笑道:「行了,你要怎麼理就趕的吧,我要是眉頭皺一下那就跟你姓!」
「好,不愧是趙守義,就是有大將風範,我今天還真想看看,究竟是你的骨頭還是這木,不過對於打你這件事,只能是要你心最為親近的醬來執行的。趙天就由你來執行吧。」林唐唐眼神甩向趙天立刻就表態道。
畢竟先前的趙天的舉止確實讓林唐唐有些懷疑,所以也剛好藉此這樣的機會來驗證一下趙天是否對自己忠心。
這番試探的話語,讓趙天當場就有些兩難起來,依舊堅持著之前的觀點說道:「但呢目前趙守義貴為飛沙城的城主,對於籠絡百姓的明星還是有一定的幫助的,如今要是待他的話,到時就不好協助我們掌控飛沙城了,還大人能夠寬宏大量,暫且先饒過他一條狗命,這樣的話,城中百姓肯定也能夠得到大人你的仁慈的。」
趙天雖然說的句句在理,但是林唐唐卻不宜茍同道:「行了,我現在又不是要他的命,你跟我說的這些又有什麼用?我現在是要你把他給我打趴跪倒在我面前,好讓我出一口先前的那些惡氣,你知不知道?」
「屬下明白,屬下……」
可就在趙天還在猶豫的期間,趙守義主上前發了瘋地踹了趙天一腳,同時裏罵罵咧咧的說道:「行了,你這叛徒!賣主求榮,如今還在惺惺作態,真是讓我到反胃!」
雖然趙守義表面是出言不遜的辱罵趙天,但其實是眼神示意,他趕按照林唐唐的意思去做,這樣的話才能夠使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可是對於趙天而言,要把他親手提攜的大哥打倒在敵方的面前,這件事怎麼說都有些過分了。讓他難以輕易的下手去做。
「廢快點啊!」然而在這個時候。趙守義已經非常憤怒的吼了一聲趙天,知道這件事讓自己非常的難做。
但是在趙守義的吆喝之下他也知曉,如若不去做這件事,那麼將會給他帶來非常難以接的結局的。
所以在權衡之下,趙天還是從旁邊的大漢手中接過了木,同時狠狠的打向了趙守義的膝蓋,可是即便膝蓋到了重創,招收銀員卻依舊不如山,完全沒有任何要屈服的意思,這樣的氣概讓林唐唐不免都有些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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