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無月也謙卑的回答道:「只要跟在皇後娘娘娘邊辦事的話,所謂的獎賞不獎賞對我來說本就不是太重要的事,娘娘也不必過於介懷了。」
當然,不只是皇后這裏,就連臻嬪那兒也得到了相應的消息,臻嬪可比皇后還要張,來回的在原地走來走去,畢竟在臻嬪看來跟陳安寧的關係可沒有像皇后那般,畢竟先前很多事都指向的在其還在煩惱之際。
旁邊的蓮蓉則說道:「這個時候咱們乾脆就找羅香香去對付吧,畢竟羅香香之前說過要孝敬娘娘的,現在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聽完這話的臻嬪大罵蓮蓉糊塗。
蓮蓉對此有些好奇的詢問說道:「為何會糊塗呢?」
臻嬪則解釋說道:「要是放在之前的話,或許還有這個可能,可是現在羅香香已經升宮位了,想要拜託去做這樣的小事恐怕很難!」
「那我們也不可能坐以待斃吧。畢竟這要是讓陳安寧真的功的話,將來我們的境,那可就真的糟了啊!」
然而對於這樣的話,臻嬪則立馬說道:「難道你所說的我不會不明白嗎?但這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又有何辦法可言呢?我總不能現在就衝過去把那陳安寧給殺了吧,這樣的話。我的前程可也就毀了啊!」
「娘娘您說的極是,但我總覺得不能讓陳安寧這樣發展下去。否則的話對我們可是極為不利的!」
「這話還用你說?我數數腳趾頭都已經知道了!」
聽到臻嬪的抱怨之後,其實蓮蓉的心裏也是十分不是滋味的。
畢竟轉投到臻嬪的麾下,本就沒有收到多大的作用,不過卻又顯得無可奈何,畢竟除了臻嬪還真沒有第二個人可願意收留了。
不過也就在臻嬪還煩惱之際,門口的太監立刻通傳說道:「娘娘,門外羅嬪娘娘求見。」
「嗯,我沒找上,倒是來找我了。」
「確實有些奇怪。」對此,蓮蓉也解釋說道:「其實這也不難猜測,畢竟陳安寧除了是娘娘的眼中釘之外,跟也是不了關係的,因此也是會著急。」
聽完此話后,臻嬪也覺得是這樣的道理,立即擺手說道:「既然想見我,那就讓進來吧,我剛好也有些事想要跟說明白!」
「遵命!」太監點頭后便將羅香香給迎了進來。
羅香香一進來后便立刻張的跟臻嬪說道:「娘娘您有沒有得到消息?」
「得到什麼消息?」臻嬪倒是顯得有些明知故問的反問說道。
羅香香則臻嬪解釋說道:「還能有什麼消息,無非就是陳安寧的那件事,聽說皇上還特意到百草閣,給帶去了珠寶首飾,這些待遇,可是連皇后都沒有的,這麼下去的話恐怕就危險了」
臻嬪子向後一仰,帶著詫異的口吻說道:「怎樣危險,你倒是說說看。」
羅香香深吸一口氣,其實心中也知曉臻嬪在這一刻是在跟自己裝腔作勢,畢竟所有的形式已難擺在面前,臻嬪作為一共之主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不過臻嬪雖然裝傻,但是羅香香倒也十分冷靜,立即就與臻嬪闡述說道:「還能有什麼,那還不是因為陳安寧先前跟咱們的關係存在著裂,要是讓會上枝頭變凰的話,到時候肯定會心積慮的對付我們,且不說會不會投靠皇后,就怕到時一人之力就足以讓我們兩個人遭殃了。」
臻嬪玩弄了下手指后,立刻就回答道:「有什麼好怕的。且不說陳安寧本的宮位都沒你高,而且也只是賞了些珠寶,要說皇上的恩寵還是你拿到的多,所以你有什麼可慌的?」
羅香香長嘆了一口氣,不免有些心虛的說道:「娘娘您我總覺皇上隊伍的恩寵,是否有些奇怪。」
臻嬪帶著詫異的口吻詢問說道:「你都已經得到皇上的恩寵了,還有什麼好奇怪的?你是不是擱這我在這裏炫耀呢?」
羅香香趕緻歉說道:「回娘娘的話,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而是事真的是這般。」
聽到這話。臻嬪有些好奇的說道:「好,你說有些奇怪,那你倒是說說看究竟是奇怪在哪兒也好,讓我聽聽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羅香香長呼出一口氣之後,便立刻解釋說道:「原因其實並不複雜。雖然皇上之前都有我去侍寢,可是卻從來都沒有過我,好像沒把我當後宮的妃子一樣!」
聽到這話,臻嬪立刻就出了不解的表說道:「這怎麼可能呢?要知道。皇上既然找你去侍寢的話。若是沒有你又怎麼會提升你的宮位,這一點都不像皇上本來的作風啊。」
羅香香長長嘆了口氣,並說道:「我說的句句屬實,這件事我原本是不想跟別人提起的,但是我跟娘娘是一條船上的。自然是希跟娘娘明說明這件事,也好有個準備。」
臻嬪有些被逗笑了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口中所說的準備究竟是何意思?你不寵對於我來說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羅香香聽完整個人都傻眼了,立刻反駁說道:「娘娘,不是你我投靠的嗎?如果我沒有實力的。你難道還會被重用嗎?這其中本就是不可能的。我想你心裏也是有一個數的吧!」
臻嬪立刻就逗趣一笑說道:「是又如何?別忘了當初你跟當上嬪位的時候,對我的那囂張勁可是歷歷在目嗎?說真的,你要是往上爬的話。我真不知道你還會擺出什麼樣的臉對待於我,這其中的種種我想你心裏應該比我更加明白的吧。」
聽完這些話后,其實羅香香的心裏也是充斥著無奈,畢竟年輕狂。當初的那些事確實有其不對的地方。因為初出茅廬,所以才沒搞清楚這實質的本質,對於臻嬪的態度顯得有些過於不好了一些。
不過羅香香也立刻致歉說道:「娘娘,是我年無知,所以在這件事上才會讓娘娘不好,還請娘娘您能夠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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