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所言極是,再加上有我的練,恐怕到時他們只會節節敗退,完全不是咱們的對手。」不過縱使他說的話再好聽,林旭華還是出於謹慎的考慮,當即說道:「行了,目前並不是我們吹噓自己實力有多強悍的時候,你們給我記著接下來的時間一定要鑼鼓的籌備各項事件,確保每個步驟都能萬無一失,這次可是關乎我們家命的事容不得半點馬虎,否則的話你我們之間的腦袋都得落地,明白嗎?」
林旭華此話說完后,眾人便立刻抱拳回應說道:「回大人的話,我們明白,一定會為大人你奔赴沙場,取得對面的狗頭回來的!」
聽了這話,林旭華才略微滿意的點頭回答道:「你們有這樣的態度,至證明了你們的可塑之才。」
不過手底下的人還是向其詢問了一句:「對了,大人剛剛從黑蔓蘿殺死頭的手段來看,確實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用毒高手,既然這樣,其實我們不如讓他直接去城裏把那個趙守義殺了,以絕後患,到時我們也省得麻煩,要知道殺死趙守義的話,對於我們來說才是真的一大進步啊,趙守義是對方的首腦,他一倒下勢必會對他們的軍心產生非常大的搖,試問到時候對面的又拿什麼來跟我們對抗呢?」
這些話其實早就已經在林旭華的思索當中了,不過林旭華還是出於謹慎的搖頭說道:「我明白各位的意思,不過現在的勢是屬於飛沙城最關鍵的守城時刻。你們說讓這黑蔓蘿去下毒,是不假,可問題是如何讓黑蔓蘿進得了飛沙城呢,要知道先前我那個沒用的表弟帶人進飛沙城,便第一時間被趙守義他們發現並捉拿起來。顯而易見的飛沙城對於防這塊已經做了十足的準備,要是貿然派黑蔓蘿前去,要是落到了敵方手中,這樣的責任誰來擔待?」
林旭華此話說完后眾人便立即沉默了下來,確實如同林旭華所說的,如何混飛沙城才是重中之重,一旦黑蔓蘿被捕,他們就等同於把王牌拱手讓人了,著實有些不大的妥協。
所以眾人還是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按照先前的部署進行著。
而在黑蔓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並立即上床,盤著雙休息著。
對於這次下山,黑蔓蘿心其實是帶著否定的緒的,畢竟他作為修行毒的實在不想摻和到爾虞我詐的戰局當中的,可奈何先前自己的師父欠了林旭華家族的一個人不得已的況下,只能派他來協助林旭華獲得這次戰爭的勝利。
當然。黑蔓蘿心當中更加反對的是這場造百姓生靈塗炭的戰爭。卻因為不由己,顯得無可奈何。
「希能夠早點結束這場無所謂的戰爭吧!」黑蔓蘿深吸一口氣,心當中帶著十足的惆悵。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置於世外。
另外一方面,趙守義那邊也已經著手開始佈置好了護城河以及整個城防的大小事。
可是就在這些都即將完工之際,柳白卻發現趙守義依舊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顯然對於這些事顯得有些難以適從。
面對這樣的況,柳白則有些好奇的向他詢問說道:「大人你怎麼了,為何整的城防都已經加固了,你反而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面對他的這些疑,柳白則解釋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的心有一種非常不安分的愫在其中,似乎一時之間完全沒辦法釋懷!」
「難道大人你是有不好的預嗎?」
面對這樣的一句話,趙守義也如實的回答說道:「或許吧,我希我自己的這種預是錯誤的。畢竟這裏關乎著我們眾多的兄弟的命,容不得有任何的差池!」
「大人,你的話我完全明白,所以在近些時間我們已經沒日沒夜的進行趕工了,相信這裏總的懲罰將會比先前來的更加完善,到時候相信縱使對方有千軍萬馬,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的。」
聽了這話的,柳白也是溫和的說道:「有你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
面對這番話語,柳白立刻就回答說道:「大人,你言重了,這都是我們份要做的事。」
就在此時,一隻飛鴿很快從遠飛來降落在了城牆之上,被趙守義看到之後,第一時間向前抓起那信鴿,取出腳底下的信紙,眼神掃了一方,當即就覺得有些困擾的皺起眉頭,同時很是無奈的長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不祥預了!」
聽了這話柳白更是傻眼的詢問說道:「大人你這話是何意思?你的不祥預出自哪裏?」
「你看看吧!」說完后,柳白便把信紙上的容轉到了柳白上。
柳白再攤開,信紙一看后頓時大吃了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你說對方請了黑心巫醫的嫡傳弟子來協助他們?」
趙守義點頭回答道:「卻是如此,這信件是我安排在那裏的傳達給我的,這絕對不會有錯!」
知道這個消息的柳白,心自然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力產生。
這件事對他來說無疑是非常巨大的挑戰,要知道那個黑心巫醫中時是在他們國家也是能夠聽聞這大名的,畢竟那可是獲得過無數屆毒王的稱號的人。
有這樣的一個親傳弟子坐鎮,試問他們能力再出又如何能夠抵得住呢,顯然是有些太過艱難了。
柳白氣的一拳砸在旁邊的牆壁上,有些憤慨的說道:「只可惜烏戈不在這裏,否則的話我們自然也有與他相抗衡的實例的啊!」
面對這樣的一番話,趙守義則不以為然說道:「這件事總歸還得看我們自己,那烏戈幫得了我們一時。不可能整場戰局都幫助我們的,總之在接下來的時間我們要更好的練戰爭的每一步況,爭取能夠做到儘可能的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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