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香香直接跺腳,當即為自己爭辯說道:「太后,你瞧瞧這都說了些什麼話,完全就是在戲耍我,斟茶認錯之後,還要我給磕頭?我好歹也是堂堂大家族的大小姐,憑什麼要被一個賤民出生的人牽著鼻子走?」
「陳福。」此刻,原本沒怎麼說話的李雲澤率先開了口。
陳福小心翼翼的湊上前,躬說道:「皇上,老奴在。」
李雲澤隨意的擺手道:「給我掌。」
「掌?誰的?」陳福一臉錯愕,完全領會不到李雲澤是何意思。
李雲澤眼珠子一瞪,陳福瞬間就反應過來,當即彎腰行禮道:「明白了。」
說完后,陳福走下臺去,來到了陳安寧與羅香香的跟前。
看到陳福之際,羅香香還頗有些得意的勾起角,心裏還誤以為皇上會因自己方才的那番話而改觀起來的。
可讓羅香香萬萬沒想到的是,陳福先是給欠行禮,之後便乾脆的說道:「羅嬪娘娘,我這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做的,還你能多多見諒。」
說完后,還沒等羅香香反應過來,陳福的一個掌就結結實實的落在了羅香香的臉頰上,五指紅印很快雲散開來了。
羅香香被這一掌扇的有些發暈,一雙眼睛瞪得滾圓,詫異的盯著陳福說道:「陳福,你既然敢打我?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
「朕給的!有問題嗎?」李雲澤起說道。
羅香香捂著被扇紅的臉,豆大的淚水不斷砸落而下,很委屈的說道:「皇上,明明就是梅貴人欺負人,為何你不責罰,反而是對我下手?」
李雲澤橫著手,立即給出了自己的決斷出來:「朕覺得梅貴人所求並無不妥,你要人命,就理應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的,即便你向磕頭認錯,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另外,朕還要告誡你一件事,在這皇城當中,不許任何人在拿家世背景說事,否則接下來,可不僅僅是一掌這麼簡單的事了。」
太后也沒想到羅香香的一句話,竟然會引發李雲澤如此巨大的怒火,讓不免也有些傻眼了,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勸說與否。
羅香香,實在沒想到李雲澤偏袒陳安寧會到這種地步。
小香似乎還想提醒羅香香息事寧人,隨便說幾句好話讓陳安寧原諒就是了,可是向來就心高氣傲的羅香香,如何能忍的了這樣的辱行為呢?
因此,羅香香雙手上提,將戴在自己頭頂上,象徵嬪位的頭戴給摘了下來,眼神著一抹決然沖李雲澤表態道:「行了,皇上,你不就是想偏袒嗎?用得著虛頭腦的說這些有的沒的嗎?大不了我甘願罰,去冷宮過又有何妨,至不用氣!」
羅香香慷慨激昂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徹底傻眼了,那臻嬪更是焦急的上前說道:「羅香香,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羅香香繼而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來過多干預,臻嬪……哦,不,現在應該你臻妃了,你管好你自己的破事就好了,用不著在我面前假仁假義。」
「你!」臻妃臉驟變,顯然對羅香香的話語十分惱怒。
太后出於為大局的考慮,還是忍不住和李雲澤說道:「皇帝,念羅嬪是初犯,還是從輕發落吧。」
可李雲澤卻不肯,依舊堅定立場道:「太后,初犯的可不是其他什麼事,而是栽贓陷害,這點,就足以摘了的腦袋,朕罰進冷宮,就已經是從輕發落了,懇求太后莫要在勸說了。」
太后徹底就有些傻眼了,沒想到李雲澤為了陳安寧竟然真的連的面子都不管不顧了。
可是太后也沒辦法把事得太過,否則母子反目仇,這也不是想看到的一幕,況且,羅香香的生死對來說確實也沒有到要跟陳安寧魚死網破的地步。
因此在權衡利弊完之後,太后便不再過多的干預,徑直的坐了下來。
原本羅香香就沒想過自己所謂的道歉,能夠換來陳安寧的原諒,所以在此刻也是心灰意冷的被們帶去了冷宮了。
在其走後,整個壽宴頓時就籠罩了一種極度抑的氛圍當中,畢竟誰也沒有想到好好的壽宴竟會鬧出如此不愉快的事,更何況羅香香原本被李雲澤破例分為嬪妃的人,到如今會有這樣的下場,自然人人有些懼怕的。
因此,整的範圍倒也沒有過多的歡樂可言。
太后其實也能夠看出眾人對這件事的忌憚之心,所以提前語李雲澤說了一句:「皇帝,哀家抱恙,這壽宴今天就舉辦到這裏吧,你讓大夥都回去。」
「可是皇額娘,這壽宴不是才剛舉行到一半,此時離開未免有些不大妥切!」
在面對李雲澤的這句話,太后卻顯得義正言辭道:「你聽我的便是其餘的事,不用過多贅言。」
眼見太后一再堅持,李雲澤也不好過多的要求些什麼,只能點頭回答道:「遵命。」
隨即李雲澤便向眾人宣佈此次壽宴就此結束的消息,眾人對這件事雖有些震驚,但心或多或也猜到要提前結束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當即就各自離開了。
不過在離席之際,太后倒是讓萬大海向前住了陳安寧。
陳安寧也清楚自己那樣對待羅香香,自然會引起太后的不滿,因此並沒有過多的疑慮,當即就點頭與萬大海一同進了太后的寢宮當中。
一邊的陳福見陳安寧單獨進太后寢宮,心中大不妙,便第一時間將這消息告知給了李雲澤。
李雲澤一斤立馬臉驟變,當即也跟去太后的寢宮了。
然而在李雲澤要進去之際,萬大海第一時間上前攔住了李雲澤的去路,同時用一種溫和的口吻說道:「太後有過命令,沒有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去打擾任何人!」
「你的意思是就連朕也包含在嗎?」顯然李雲澤對於這樣的舉措有些不滿,當即哼了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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