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姣的視線下移,又看到陵。還在捧著那碗澄黃的,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將碗從他手裏拿了下來,又滴給了他一碗乾淨的水。
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啥,陵,對不住哈,本來人實驗就,本王妃一般都是拿來作為新蠱的訓練的,結果太興,一時半會兒沒有忍住,沒有考慮到你的況,注了多種新蠱,不好意思哈,出去喊王爺給你漲月俸。」
「我現在覺漲多的月俸,都已經挽回不了我將死的心了。」陵一口氣將碗裏的水喝完,裝作悲痛的模樣說道。
楚姣翻了翻白眼,「得了吧你,給你個臺階,你還真給本王妃演上了?放心吧,雖然本王妃是興了點,但是做事還是有分寸的,你現在只是力過分支,回去躺兩天就好了。更何況,新蠱也有打通任督二脈的能力,你脈象里被堵塞的通道,本王妃估著,新蠱應該也已經為你解開了,所以我只能說,認識兩個時辰的痛苦,也不算是沒有收穫的,我可以保證你這次回去之後,你的力肯定又會增進許多,絕沒有半句假話。」
「真的嗎?」聽到這陵的眼睛亮了起來,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銀子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的話,就是讓自己一直停滯不前的力更進一步。
楚姣翻著自己的記錄說道:「你看本王妃幾時騙過你?實在不信的話,你就回去躺兩天試試看唄?這兩天多注意休息和休養生息,兩天之後你的力要是沒有半點增長的話,你大可以來找本王妃算賬。」
「好嘞。」
陵高高興興地答應了下來。
話雖如此,王妃確實從來都沒有欺騙過他,但是如果真的力沒有半分長進的話,他也不可能真的來找楚姣算賬,就算是他敢來也拿王妃娘娘沒辦法呀,沒準還會惹王爺生氣。
他嘆了口氣,楚姣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但是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擔心就擔心唄,等到過兩天他休息好了,就知道練蠱的快樂了。
突然有人敲門,楚姣抬起了頭,一邊走到門前打算開門,一邊問道:「誰啊?」
「本王。」站在門外的江晉說了一聲。
楚姣打開了房門讓他進來,問道:「有什麼事嗎?」
「本來有要事要與你相談。」江晉表嚴肅,是楚姣沒見過的樣子,楚姣也認真起來,點了點頭說道:「好。」
江晉看著陵那副虛弱的樣子,有些頭疼的了自己的額頭,嘆了口氣,對楚姣說道:「還有,先把陵放回去吧,這都已經四個時辰了,他的撐不了多久,讓他回去先休息休息吧?」
「更何況本王還代了陵事做,不能將他扣留過久。」
「也好。」楚姣點了點頭,「我也有這個打算,這次是本王妃太過火了,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你還有下次啊?」陵和江晉瞪目結舌,都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目,看著楚姣。
楚姣沖陵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下次本王妃絕對不會你,全部都看你自己本人的意願,願不願意給本王妃做人試驗?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本王妃也不會強求,但是本王妃現在十分篤定,你一定會願意的。」
兩人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楚姣為什麼這麼篤定,但是兩人也沒有過多的糾結這個問題,陵強撐著自己虛弱的,是不需要別人過來幫忙,自己一個人便離開了楚姣的院子。
他跌跌撞撞的走著,恨不得腳底抹油的離開。
楚姣毫不在意,看著他離去之後,江晉和點了點頭,關了門窗。
楚姣看著他這一副謹慎的樣子,皺著眉頭問道:「你要跟我商談什麼要事?這麼謹慎的嘛?」
「那可不。」江晉點了點頭,「這次百花宴的目的不簡單,本王必須向你傳授一下百花宴的規矩,避免你在剛進場的時候便被別人抓住了把柄。」
楚姣聽的一整頭疼,最煩的便是這些繁文縟節,沒想就是說我要去參加個宴會,還要學習這些知識。
江晉見一副不大想聽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你最好還是學習一下,到時候宮肯定有很多皇后的眼線,他們肯定無時無刻都在盯你,畢竟這場宴會的目的就是為了你,你要是剛一進場便被抓住了把柄,那你這研究了這麼久的「禮」可就沒有那個機會送給皇后了。」
「行吧,行吧。」楚姣無奈地擺了擺手,說道:「敢冠冕堂皇的針對我,那我就要讓他們看看到底什麼是厲害,學就學,決計不會讓得逞的!」
江晉嘆了口氣,「實在不行的話,就讓陵陪你去吧,多一點保障。」
「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百花宴誰邀請全京城的千金?不允許帶男眷的嗎?連你都進不去,陵一個小侍衛,還是個男的,怎麼可能會進得去?還沒過門,就已經被攔截在外面了好嗎?」
江晉無奈道:「一時心急心直口快,沒想那麼多,讓他暗中保護你也行,你自己一個人我實在是擔心,宮裏頭那麼多吃人的妖怪呢,還有那些千金小們,其實一個個的也不是省油的燈,你此去多番兇險。」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既然他們一個個的都要衝我囂的話,那我就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的代價,我不會怕這些子,我只會用我最堅的一面,去抵擋住他們各種險的招數,絕不會退半步。」
江晉看著這幅堅定的模樣,點了點頭。
這就是與其他子不同的地方,永遠那麼的耀眼奪目,雖然沒有別的子那般弱,但是卻能獨擋一面,不自己心。
他江晉正是娶了這樣的一個正房夫人回來,而他所需要的,也正是這樣的夫人。
江晉目堅毅,決心給楚姣出謀劃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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