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你怎麼了?」
「娘親,為什麼我突然覺得全又開始發了?」
此刻楚清因為覺得很,所以臉都是通紅的。
梁氏也發現了楚清的這個況,也開始擔心了,一開始聽到楚清的那句話,還以為是楚清故意鬧著玩。
「這……這怎麼突然會這樣子?」
「我也不知道……」
楚清哭喪著看著梁氏,同時的手也忍不住想要去抓自己的臉。
其實很不巧的是,梁氏的房間裏面有一種蘭花散發出來的香氣。
梁氏很喜歡蘭花的香氣,所以每日睡覺前都會讓婢在房間點上蘭花的熏香。
楚姣研製這個末的時候,就是看著這一點,就是故意讓種了這個末之後,一旦聞到蘭花的香味,就會發作。
所以這一切都要怪楚清自己,如果不來梁氏的房間找梁氏,也不會突然發作。
但是因為梁氏的房間裏面呆了那麼久都沒有發作,所以他們也不可能把這件事往蘭花的香味上去想。
「你還在那裏傻愣愣的做什麼?還不趕去大夫!」
梁氏怒沖沖地朝婢吼道。
當時婢也是傻眼了所以在那裏傻站著。
「奴婢這就去。」
「清兒,你不要抓自己,你忍一忍,大夫馬上就來了。」
看著楚清一直在抓自己的臉頰梁氏也不忍心,這如果把自己抓毀容了該怎麼辦?
當時因為沒有買那個大夫的藥草,回來之後,楚相特別擔心後面會再犯發的況,所以就特意請了一個大夫,在府上常住一段時間,直到這個癥狀結束。
事實證明楚相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也因為這一點,大夫很快就趕過來了。
「大夫你快點幫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先看看,這……老夫之前也聽楚相說過,當時聽說的時候,老夫覺得老夫有這個能力可以勝任這個職責,但是當親眼看到這個癥狀發作,只能恕老夫無能無能為力了。」
聽到大夫的這一番話,梁氏有一種不祥的預。
「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楚小姐的這個癥狀,老夫無法調製出解藥。」
「這怎麼可能?我不信,你絕對可以有辦法調製出解藥!」
此刻的梁氏非常的慌張,同時也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大夫無法醫治的好楚清。
「夫人你就不要強求了,老夫確實沒有這個本事,這老夫聽說當初你們去的那個醫館的那個大夫,可以研製出那個解藥,不如你們就去找那個大夫吧。」
聽到大夫說讓自己去找之前醫館的那個大夫,梁氏的反應就特別大。
畢竟當初梁氏還在醫館里鬧了一番,現在讓重新去那個醫館找大夫,這不就代表打自己的臉嗎?
「不可能!這怎麼能去找那個大夫呢?而且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們做的那種事!」
大夫搖了搖頭。
「夫人有時候沒必要在一件事上執著,而且你兒現在的況很危險,老夫的建議是趕去找那個大夫要解藥,無論的解藥需要多錢,因為以老夫的判斷,你兒現在的況很糟糕,如果不及時拿到解藥去醫治或者緩解,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大夫的這番話把梁氏給嚇到了,萬萬沒想到會那麼的嚴重。
「可是……可是之前清兒還跟我說,覺得自己好很多了,可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
「這個……老夫猜測很有可能是了什麼東西或是聞到了什麼氣味而導致的吧。」
「那……」
梁氏也不知道到底會是因為哪一種東西。
「老夫進這房就聞到了一很濃郁的蘭花香,莫非是因著蘭花?」
聽到大夫的話,梁氏立馬就否定了,「不可能,我和我的兒都有那種癥狀,而且我今天一整天都在這個房間里,如果真的是因為聞了蘭花的香味而導致這個癥狀又犯了,那為什麼我沒有犯呢?」
梁氏的問題把大夫給難到了,或許真的和梁氏所說的一樣,並不是因為蘭花的原因。
「夫人你就聽老夫一句勸,趕去找那個大夫買解藥吧,老夫現在是連緩解的葯都開不出來。」
說完這些話,大夫就離開了,畢竟他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用。
梁氏陷了沉思,難道真的就要這樣打臉的去那個醫館找大夫要解藥嗎?
而且還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梁氏都懷疑就算自己去了,昨天在那裏大鬧了一場,現在那個大夫估計都不願意讓進醫館。
「現在該怎麼辦呀?」
一旁的婢在旁邊站著都有一些著急,因為親眼看著楚清的手臂也開始發紅。
此刻楚清的手臂已經被他自己抓破皮了。
「對了,相爺現在在那裏?」
梁氏突然想到了楚相。
婢搖了搖頭,一直都在房間裏面陪著梁氏,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件事。
「你快點去找個管家問問相爺現回沒回來。」
「好。」
婢剛跑出門就上了楚相準備來找梁氏。
「相爺你可算是回來了,夫人剛好要找你。」
「找我做什麼?」
楚相有一些疑,但還是進了房間,剛好他也有事要找梁氏。
剛進房間,楚相就看到楚清癱在那裏全通紅,而且手臂也流了。
這個模樣把楚相嚇了一大跳,他早上出門的時候楚清還好好的,怎麼現在他回來就變了這個模樣?
「清兒,你這是怎麼了?你快點回答爹爹呀。」
「你可算是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清兒過來找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就發生了那種癥狀,而且似乎現在的況比之前更嚴重。」
梁氏看到楚相可算是來了,連忙將楚清現在的況告訴楚相。
「趕請大夫呀,還在這裏愣著做什麼?」
「請過了,可是沒有用,那個大夫跟我說他連緩解的藥劑都開不了,而且很明確的告訴我,想要解清兒上的這個況只有去那個醫館找當時的那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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