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枝對他并沒有什麼可瞞的,便一五一十的將事的經過告訴了他。
末了燕枝其實有些好奇:“我還記得我們兩個進地宮之中的時候,你我一定要記得你,我自然深深切切的記住了。
我昏過去之后就中了幻,在那個幻境之中,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倒只記得你,又連你是誰都忘了。我瞧見的年魔王與你的眼生的一模一樣,差點我嚇一跳。”
神生,看起來一點兒都沒有被嚇著。
殷晝臉上也有了幾分,想必是因為收攏了魂魄的緣故,他安靜的看著燕枝生的模樣,等把所有的事都說完了之后,這才笑著說道:
“大約正是因為我讓你記得的緣故,所以那幻境才將你心中記得的事套用在里頭的人上,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他這話說的云淡風輕,似乎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手里捧著的魂燈上。
燕枝也并不是十分在意:“我也是這樣想的,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想必是幻能夠察人心,知道我心心念念的想著你提醒我要記得你,這樣才不會迷失,所以故意設下此等圈套。”
殷晝笑了笑,而燕枝又道:“其實要說道這件事,我在幻境之中見到那年魔王,只覺得確實與你有幾分相似,可又有許多不同的地方,并不像是一個人。
就算他真的生了一雙與你一模一樣的眼,那我也能認出他不是你,你與他有許多不同的地方。”
殷晝微微一愣,便道:“那是自然,我與他并不是一個人,我怎會與他十分相似?”
燕枝大約還是覺得有些慨:“那年魔王過的太苦,若是我,我恐怕比他堅持的時間還要短。”
殷晝很是贊同,點了點頭道:“你說的那魔王的事,我先前也知道,他確實是了苦了,他的心極強,我沒有他那樣的心。”
燕枝卻說道:“你這樣想,我卻不這樣想。你的困難未必就比他,在我眼中看來,你的心也是好的。”
剛剛還在一本正經的說著這混魔王的事,殷晝沒料到忽然話風一轉,反而夸起他來了。
夸人向來是不含蓄的,殷晝即便是自詡臉皮極厚,這回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輕咳了一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想必咱們倆都已經出來了,那咱們還要繼續留在地宮之中搜索嗎?”
燕枝原本想著自己已經賺得盆滿缽滿,沒必要再去花力搜尋更多的寶貝,但轉念一想,溫靜恐怕還是要來這里的,怎能留一點好東西給?
燕枝就是不肯留一點給溫靜,哪怕是一羽都不行。
故而立馬說道:“還是再搜一搜吧,這樣的境可遇不可求。”
就是個窮的響叮當的小財迷,殷晝早已經知道了,既然想要再多搜一搜,殷晝便陪著一起。
兩人在魔王地宮之中好一番搜尋,果然還在其他的宮室中尋找到了不好東西,燕枝發揮出了自己的優良傳統。
所謂“燕過拔”,燕枝秉承著這些東西無論能不能用都要帶走的原則,可絕對不能便宜了后來的溫靜。
兩人在這里面翻得心滿意足,差點把整個地宮都翻了個底朝天,幾乎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拿走了,這才準備心滿意足地離開。
出去的時候,燕枝就發現地宮之外竟然被砸出來幾個巨大的深坑,燕枝已經是天劫的老手了,一眼就認出這幾個大坑正是雷劫降下的征兆。
不用想也知道,恐怕是自己在下面修為蹭蹭蹭的往上漲之時,凝結元嬰功而引來的雷劫。
那個時候還在想自己怎麼沒引來雷劫,原來不是沒有,而是沒劈到的上。
想必是這魔王的陵墓地宮修筑的太過堅固,這進階的雷劫本就劈不到下面來。
這雷劫打不到燕枝的上,就只能無能狂怒的在外頭砸出幾個大坑,悻悻離去。
殷晝雖然并無修為,卻也能夠到燕枝上的境界又有進步,他何等聰明之人,一看那幾個大就知道恐怕是又引來了雷劫。
燕枝走在前頭,他就走在后面,燕枝專心尋找離開的路,看不見后的小白臉抬起了頭,盯著頭頂的蒼穹,眼中出嘲諷之。
區區雷劫,了第一次,還想第二次?
*
兩人并未在這里逗留太久的時間,燕枝雖然已經賺的盆滿缽滿,但是還有一項重要的東西,還沒有拿到。
如今最想要的反而是劍靈果,所以不打算再在這個魔族境之中逗留太多的時間,而是準備立刻出去,直奔劍靈果而去。
殷晝原本就是跟著燕枝進來的,他向來是一個沒有什麼太大需求的人,燕枝想要怎麼樣他就怎麼樣,既然他曾經失的魂魄已經找回來了,那他的目的就已經達到,接下來的事就隨便了。
離開倒是比進來的時候要簡單許多,燕枝常年在外頭尋找各種境歷練,所以對于這方面還算十分擅長,很快就找到了離開的方法。
兩人離開的時候,背后溫靜那一行人正好進到他們才搜刮一空的地宮之中。
那地宮之中原本金燦燦的滿地都是寶貝,如今被人風卷殘云一般全帶走了,他們一行人踏到地宮之中,差點被眼前那禿禿的景象震撼到說不出話來。
“這里怎麼變這般模樣了?難不主上還派了其他人來拿寶貝?”
“我怎麼知道?!這種話你問我,我問誰去?你不是還說有什麼東西要拿嗎?如今一個都尋不到了,你回去怎麼差?”
“我不知道啊,你問我我能怎麼辦?難不我還能無中生有?自然是實事求是,是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幾個魔修在里面爭吵不休,臉灰白的溫靜一個人站在外面,心中空落落的。
當然是懷著目的而來,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會變這樣——這里面有東西是應該屬于的,怎麼如今什麼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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