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期就一口氣噎住。
雖然結苗氏氣父,基和修為也不錯,卻商欠費,始終不明白苗金最裝出道德楷模的樣子,在別人面前總得婊一下的。
“秦師妹,我們還是先回。”南書人連忙道,“掌門還等著這水烹茶,不要被小事耽誤。”
他故意把“小事”兩個字重重的說,有貶低陸遙遙之意。
卻不想想一個大男人,天天在斗的問題上耍花樣,也是沒出息了。
秦子期重重哼了聲,和南書人走了。
修為也算不錯,在這樣氣鼓鼓的況下,水桶里幾乎灌滿的水,居然半點不搖晃,也沒有灑出一滴。
“那麼,就有勞曹師妹和邰師弟了。”著秦子期和南書人走遠,陸遙遙干脆說,不想浪費時間了。
三個人就在附近轉了起來。
這片山林深木茂的,想撿些干柴是很容易。
陸遙遙這才知道,尹圖給找了多輕松的活兒。這麼偏向,一點也不顧忌別人的眼。
也是擺明告訴所有人:這個徒弟我很寵,誰惹,就給老子掂量掂量。
尹圖天天數落,好像很看不慣卻又管不了的樣子,但實際上是在默默撐腰。
一念及此,陸遙遙心里甜得很,臉上也出些笑意來。
邰瀾和曹小草看到,覺心很好,也就敢閑聊了。
“陸師姐,你真的有三只伴麼?”邰瀾試探地問。
陸遙遙有三只伴的事,全方寸山都有耳聞,但親眼所見的極,因而好奇者就極多。
陸遙遙就點點頭。
第一這沒什麼好瞞的,第二瞞也瞞不住。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
與眾不同或者格外優秀,必然會引人妒忌,甚至孤立、圍攻、陷害。
人固然是不能嘚瑟,但也不能為了懼怕他人目,就不敢變得強大,或者強大也不敢顯現。
“陸師姐好有天賦啊!”曹小草瞪著銅鈴似的大眼,好像無比羨慕,“咱們整個方寸山,長輩中只有掌門和四大長老有伴。小輩們,到現在擁有伴的人還不足二十。除了大師兄的夜叉,其它人的伴,品階還不太好。”
“即便品階不好,也很幸運了。”邰瀾就慨,還帶著幾分艷羨,“如果我能有一只……”
“也是機緣吧?”陸遙遙就說,“跟實力也沒有什麼關系。”
“聽說師姐……的伴是二級?”曹小草又問。
明著是一句話,暗含的意思卻有好幾重。
陸遙遙知道的況被很多人好奇,心想干脆把話說清楚,省得總有人來刺探,很煩的好不好?
再看這二人,曹小草是個忠厚老實的長相,邰瀾一看就大。而且這種大不是人品問題,單純百靈鳥似的,就喜歡嘰嘰喳喳的。
很多事,就從邰瀾和曹小草里傳出去,更好。
“我覺得,這世上還是有天道的。”忽然正了神說,“雖然看不見,不著,可確實存在。從前我膽子小,初來乍到的時候,師父忙,師兄出門在外,就留我一個人在白水峰,偏我師父收徒,我沒有人陪伴,很容易誤歧途。”
嘆了口氣,準備好好演一下。
“那時候苗琴和石希有接近我,對我言道,方寸山上無好人。”帶著點痛悔的神搖頭,“說整個門派,除了他們和他們的師父,全是詐的小人,憋著要害我。畢竟,我占了掌門弟子之位,修為又差,德不配位,必遭人忌。”
哎喲真是,背后編排別人誰不會?!
也能編導演一的好不好?
對付小人,就得用小人的手段呀。
果然邰瀾一聽,登時氣得臉都白了,“他們怎麼能這樣說!真沒想到,他們是這樣想我們方寸山,想我們這些同門師兄弟的。”
陸遙遙知道,這種心思敏的小男生其實想罵的是長排峰和天一峰,但礙于對方有長輩,不好直說。
而且這話傳出去,大家也只會覺得是這兩峰不好。
畢竟苗琴和石希有可都是他們眾星捧月,心肝寶貝的存在呀。
“當初我傻,信了他們的鬼。結果呢,被害得基盡毀。”陸遙遙表現得痛心疾首,隨即又眉目開朗地一笑,“所以我才說有天道存在啊,就像那句民間的話,你們聽說過沒?”
“哪一句?”邰瀾連忙問。
“老天爺不死瞎家雀。”陸遙遙攤開手,“我算明白了,有人害你,也不必太難過。因為,老天會幫你懲罰他,然后再補償你的。你們看,我的基忽然就恢復了,而且能連收三只伴,若非是天意,試問,我怎麼能做到的?”
這話,說得有點玄幻了。
可是偏偏這麼解釋是通的,不然,一個公認的廢柴,還被毀那樣,怎麼忽然就重塑功了?
重要的是,能擁有三只伴,那是天才才會有的形呀。
那就相當于要重新投胎才做得到!
也只有苗金那等老巨猾的才會想到后山有問題,還去刺探了。
可惜賠了夫人又折兵,哈哈。
而且任他想破頭,也不會理解如今的陸遙遙的靈魂已經是另一個時空的現代子這件事。
“所以,陸師姐上發生的事,全是老天的安排?”曹小草一副半懂不懂的樣子,疑地問。
“我猜是吧,不然我也無法解釋。”陸遙遙聳聳肩,“畢竟我才一級,基雖然修補了,但還不穩定,卻擁有三只伴。它們等級雖然不高,兩只兩級,一只五級。可如果是正常的況,你們覺得可能嗎?反正我覺得不可能。”
邰瀾搖頭,深以為然。
曹小草目閃爍,也不知想的什麼。
陸遙遙覺得差不多了,畢竟有些問題也不用解釋得太明白,半真半假的才更讓人相信。
于是說,“總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有人天生有點運氣,何況我這種差點死在同門手里的,必是上天垂憐。哎呀我看柴火差不多了,我們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