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遙嚇得驚一聲,心差點蹦出來。
這個蛋能,證明里面是有生命的。
如果摔破了,相當于還沒出生就死掉,這是造多大的孽呀。
不過,預想中的飛蛋打,蛋殼碎裂,蛋流一地的場面并沒有出現,那顆蛋居然在地上彈了兩下,完好無損地滾到了角落里。
這是皮球啊還是蛋啊!
走過去把蛋撿起來,敲了兩下,咚咚作響,好像里頭是空的。
可是!里面似乎也在咚咚的響聲,像回應似的。
更加納悶,檢查了半天,在蛋殼上沒有發現裂紋,還是原來那些金的好像閃電一樣的紋路。
“你好古怪哦,千萬不要給我孵出古怪的東西,比如恐龍。”
陸遙遙喃喃自語,然后想起了那個肇事者。
回想把小混蛋揪過來揍,卻發現哪里還有貓堅強的影子,小東西早跑掉了。
“你盡管跑,你有本事別回來,不然這一頓揍,你是絕對躲不了的。”陸遙遙對著空間外嚷嚷。
但一時也確實沒有辦法,平常和貓堅強這熊孩子斗智斗勇已經很多次了,真是覺無奈又好笑。
干脆拿了幾件服,簡單地做了一個窩,把這顆蛋穩穩當當地擺在窩里。
蛋里發出了模糊的聲響,好像是舒服的嘆息似的,反正陸遙遙當是舒服了。
想了想,又把那個明者送的小木頭人,起名為匹諾曹地放到那個蛋的前面,心想遮擋一下,免得貓堅強回來又淘氣。
最后又輸了一點妖力到小木頭人匹諾曹的上。因為他的那顆心臟是一顆紅的地,雕刻它的木頭也不是凡木,有靈氣的。明師叔說過,若是經常以妖力滋養,說不定它就能夠擁有生命,而不再是一個工人。
做完這一切,陸瑤瑤就從空間里出來。既然一時找不到貓堅強,就自己也修煉了一下。
等晚上貓堅強回來了,陸遙遙故意把要揍它這件事給忘干凈。
貓堅強對塑料花得意地眨眨眼睛,那意思:我聰明吧,我就知道過一陣子媽媽的怒氣就會消散,然后忘記懲罰我這件事。
小屁孩兒,塑料花冷哼了一聲。
貓堅強得意,晚餐的時候咔咔啃。因為一次得到得多,他還把兩個吃不完的,叼到外廊之下的橫梁上。
在他的意識中,遠離室就是遠離人類。放得那麼高的話,除了他,其他生也跳不上去啊。
陸遙遙看到這一切簡直啼笑皆非,但是也沒管,就隨他去吧。
這一天平安度過,陸遙遙本來以為第二天也能這樣茍過去。
可是這麼懂事兒又不惹事兒,卻架不住事來惹。
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貓堅強不見了。
路遙遙當即就張了,先在駐地上下一通找,把楚鬿和霍達都驚了。
方寸山其他弟子不是出去拓展人脈,就是去看王巫的妙山景。
尹圖照例和聽禪長老談天說地,整個駐地就剩下了陸遙遙、楚鬿和霍達三人。
“會不會跑到哪里玩兒了?這小家伙淘氣的呀。”霍達做了一個合理猜測。
陸遙遙卻堅定地搖頭,“雖然他很淘氣,比狗子還喜歡四浪,但是吃飯的時間他從來不會錯過。”
而且雖然頑皮惡劣,但有分寸。它知道走太遠,媽媽會擔心,絕不會像現在這般,怎麼在靈臺里呼喚也沒有反應的。
“可它若是遇到危險,咱們也沒有聽到任何靜啊。”霍達皺眉思索,“再者說了,跟你是牽了契的伴,你們彼此之間有心靈應,你有沒有覺到危險呢?”
陸遙遙還是搖頭,“沒有覺到危險,但最可怕的是我沒有覺!它既然是我的契伴,我這麼著急找它,它應該有反應才對。”
“除非跑得很遠或者……”霍達沒有說下去。
但懂的都懂。
或者,有什麼強大實力的人和,把主仆之間的聯系給屏蔽了。
不過陸遙遙并沒傷,還全須全尾的樣子,說明目前,至貓堅強沒有到很大的傷害。
但是,如果它不是自己走丟了或者躲在哪里睡覺,因為離得太遠,令修為比較低的陸遙遙沒辦法應,而是被什麼高手拿了的話,相當于陸遙遙的小命也在人家手里。
之前珠珠被殺時,謝心月是個什麼反應,后來又是什麼狀態,大家心知肚明。
這就是凡事都有兩面,一方面擁有伴可以令修為的速度加倍,戰斗力也會加倍。但另一方面,也相當于有了一個肋。
如果伴被抓被傷甚至被殺,那麼對于主人來講也是很大的危機。
“不行,得快點找到小強!”一念及此,霍達也跟著張了起來,因為這事關著他親生師妹的生命和安全呀。
“它不是強行被帶走的,要麼就是自己跑出去,要麼就是被引的。”始終微微皺著眉、沉默著楚鬿忽然說了句。
他很確信自己的判斷。
就算為了藏份,他制了大部分的修為,只殘留了一點點,但是如果發生爭斗,他不可能完全沒覺。
而且貓堅強雖然只是個二級的小妖,還是本沒有長的娃,也不穩定,有點傻乎乎的,用遙遙的話二兮兮,卻是能級打怪的品種,實力沒有那麼差,也不可能被人強行帶走而不反抗。
“可是他跑去哪里了呀?”陸遙遙都快哭了。
雖然平常看真起來對貓堅強兇的,但真的很喜歡這只極類似小貓咪的生,就是把它當貓兒子來看。
“莫急。”楚鬿手了陸遙遙的頭。
不管多難辦的事,終究也會有解決的辦法。
何況有他。
他想了想,忽然道,“去外面看看小強的還在不在,昨天我看到它把都叼到外面的橫梁上了。”
霍達站在一邊,本來莫名有點妒忌親生師妹和師叔的親近,但一聽這話,立即嗖一下跑出去。
旁邊的夜叉比他跑的還快。
夜叉不同于其他伴,很困在空間里,也很單獨行,幾乎和霍達形影不離。所以貓堅強丟了,這件事兒夜叉也是懂的。
雖然為狗子,它其實不喜歡小貓。
但貓堅強臉皮極厚,經常黏著它,讓它完全煩躁和厭惡不起來。
現在小貓不見了,它心里也急得很,忽然有一種當叔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