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遙驚訝得半天合不攏。
那傻乎乎的樣子在楚鬿看來,竟然是非常可的。
這玉指這麼神奇的嗎?
不想,倒不如說老天給的金手指更神奇吧?
莫名得了妖力不說,撿流浪都了契約伴,隨便在石堆里面一通劃拉,還暴力拆卸,居然得了個可滋養萬的大寶貝嗎?
卻不知,玉指并不是寶,只是承載了楚鬿巨大的靈力和法力。
說到底,是眼中那位平凡低調、甚至長得都不好看的師叔,暗中幫助了升級。
“這也太神奇了。”拿起玉指,握著,再口。
心中想的是:除非個別天選之子,人這輩子的好運都是有數的,前面得了大便宜,后面就不會再有機會。所以人得惜福,搞不好,這玉指就是人生中最大的運氣,必須要好好保護才是。
而楚鬿把的模樣看在眼里,驀然有點口干舌燥。
那是他的手指,現在被按著……
好在很快把玉指收起來了,指著架在柴上的水壺急道,“哎呀哎呀,師叔快點,水開了,水開了。”
楚鬿慌忙手提壺,失神間卻忘記以靈力護。加上火苗早把整個鐵壺燒得極熱,瞬間就燙到他的手。
幸好他怕熱水灑到陸遙遙上,強忍著疼痛沒有把手壺丟開,而是穩穩放在地上才離手。
“哎呀,會不會很燙?”陸遙遙嚇一跳,連忙扳起楚鬿的手來看,見他三手指都紅了,又很快變白,皮變,顯然是個燙半的狀態,又下意識地低下頭吹冷氣。
“肯定很疼的是不是?怎麼這麼不小心嘛。啊啊,其實還是怪我,就不應該這麼急著子喊,水沸了就沸了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對不住,對不住。”
一連氣的說著,一手抓著楚鬿的手,另一手順手從空間把明者給的百寶藥盒拿出來。
也不管是什麼了,覺清涼的就拿了一丸,拿旁邊冷水桶里的水融化在自己手心里,再包裹住楚鬿三燙傷的手指。
做一切純出自然,本來從現代而來,對男間這點肢作本不覺得有什麼,再加上有醫生的行為習慣使然。
畢竟,醫也是醫嘛。
可楚鬿整個人都僵住了,只覺得溫熱的掌心夾雜著靈藥中的涼氣著他的手,也仿若上了他的心。
他的手指燙傷涼了下來,可整個卻在發熱……
凝神著眼中人,卻見態度坦然,大大方方,不鄙視自己心有雜念。
可,心田就是長出一大片雜草來,欣欣向榮的,他也毫無辦法。
不遠,尹圖走過來,正看到這一幕。
他愣了愣,心中有些奇怪的想法:怎麼覺老祖和遙遙之間似乎,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呢?
但很快,經驗主義占了上風:不可能的,老祖是什麼樣的人,不,應該說是半人半神,這悠長的修行歲月中,可說是閱盡世間萬花,仙子都不眼,當年可是很多修追求的,從沒對任何人假以辭。那些都看不上了,何況他這個又嘎又壞,跟溫文雅毫不沾邊,每天花樣百出的禍頭子?
定是這個壞丫頭平時魯慣了,不似普通人那般守舊的修仙界,又念在對方是長輩,所以完全沒有男大防的概念。
“老,呃,楚師弟,遙遙。”他了聲,揮揮手。
陸遙遙沒覺得什麼。
師父嘛,嘛,一天不得個十幾二十遍,有時候還帶吼的,都完全沒啥反應。
可楚鬿卻迅速把手回,覺像燙到一樣,比真實的燙還燙。
“又纏著你師叔做什麼?”尹圖輕輕敲了陸遙遙的腦門一下。
“我要問師叔伴的事嘛。”陸遙遙胡編個借口。
但尹圖卻上了心,問道,“什麼伴的事?”
陸遙遙只好說下去,幸好這疑本來就是心里的,干脆借機求問解,“我從前看過一本書,里面有很多能力強大的奇珍異,比如四大兇,窮奇饕餮什麼的。自從我修了仙,倒是見過不,雖說妖多,但靈級別也有吧,卻沒見過那麼厲害的,是因為我沒怎麼出過門嗎?”
說的書,是《山海經》。
在這個修仙界,也見過不,即便有阿凡達和夜叉甚至小強、珠珠這類的靈級別,但傳說中的那些,真沒看到影子。
“哎喲,本事的你!難不,還想擁有那種級別的伴嗎?”尹圖又輕敲了一記徒弟的額頭,“那些都是神啊,早就遠離世間。或者,只陪伴著極高修為的神,半神。”
說到最后兩個字,下意識地瞄了楚鬿一眼。
陸遙遙正捧著并不疼的額頭怒視師父,沒留意到這些。
“你師父說得對。”楚鬿穩了心神,不接口道,“你說的是那些是神甚至是圣,它們的份是神明,已經遠離三界,和人類神明是一樣的。只不過,除非極個別的,大多也都有主人。現在你能在三界看到的,大多是尋常的,可能得了靈識,有了機緣,然后就能修行,為妖。靈級別,就是那些遠去神的后代。只不過代代與普通妖繁衍,統不再純正。即便如此,還保留著神之脈的力量。那,就是它們的異能。若是修行得好,脈力量盡顯,就能非常強大厲害,也可修行有。”
陸遙遙想想也是。
神之所以稱為神,就是離了普通世界的存在,是屬于遠古時期的大能。現在什麼年代了,又哪有可能,隨便在哪兒都看到個神呢?
“但是運氣好,仙還是能看到的。它們是神的純正脈,算是直系的后人吧。”楚鬿見陸遙遙微微嘆氣,不知道是慨,還以為是憾,就不忍心讓失,“我聽聞方寸山那位不知所蹤的老祖,就有五只伴,全部都是仙級別。也許,你有機會可以見到。”
尹圖和陸遙遙同時驚訝得瞪大眼睛。
陸遙遙是驚喜,沒想到麟角的仙,他們方寸山那位神老祖就獨占五只,那是多麼的厲害!
尹圖卻真實被驚到:老祖這是怎麼了?居然和遙遙一個熊孩子自己過去的事麼?這,是不是太寵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