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解除不易,理智考慮就不能答應重新立下契。
可是,那樣它們得有多傷心和難過?
轉念一想,承認自己弱怎麼了?承認就是依靠伴怎麼了?有本事,嘲笑的人也去找伴啊,這樣好的伴啊。
有緣,就是的本事,還糾結個屁!
它們愿意與同生共死,努力變強,保證不拖累它們就行了。
“好吧,誰先來?”陸遙遙攤開后,“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想好的話就來吧。不過這次咱們得定個規矩,誰先簽,誰就是大師姐或者大師兄,以門先后論,不看修為和能力。”
貓堅強嗖一下竄過來,但還沒到陸遙遙邊就讓塑料花一把扯回去。
瞬間的芽苗長如藤蔓,貓堅強都沒意識到,就已經被捉住了。
大浪這時候也顧不得它貓哥,努力向前飛。可惜本飛不,沒看到芽苗的另一只藤蔓抓住了它的小腳腳。
嗯,這還是什麼上古仙種的花,明明就是手怪。
而這三只纏斗在一起,珠珠就沒人管了。
但它太老實忠厚,猶豫著沒有上前。
反倒是陸遙遙覺得它適合做大的,當即走到它面前,按照原來的方式,先與珠珠訂下契。
既然最大的已經有人當了,而且珠珠平時為溫和,修為也是最高的,其他三只本沒有異議。
塑料花就扯住小強和大浪,毫不留地直接丟進池塘里,趕著過來當了陸遙遙的第二只伴。
下面更沒有爭議了,水淋淋的貓堅強和大浪分列三四。
都搞好后,陸遙遙聽到小貓得意又欠揍的囂張聲。
腦海里,閃出它的話:臭花花你得意個屁,就算比我和大浪高又怎麼呢?你不是小姨嗎?平白降了一輩,還高興呢。
塑料花這才意識到降輩了,氣得鼻子都歪了,如果它有鼻子的話。
但它的還是極的,哼了一聲道,“那又怎麼樣?我還是姐,就是姐,你個小外甥。”
“見過趕著送死的,沒見過趕著給人當奴仆的。”相三仍然沒改,在那嘟嘟囔囔的小聲廢話。
珠珠離得近,不是沒聽見的,但懶得理它,只對陸遙遙再三確認了句,“你答應再不會這麼做了,對吧?”
陸遙遙無語。
好半天才說,“當時真是況急,否則我會和你們商量。你們不要以為解除契有多容易,那麼大的妖怪都沒傷到我,可之前為了解約,我可是了傷的,到現在沒好。而且特別疼,真的特別疼,跟生生剜下一塊似的。”
說實話,除非命相關,不然可不愿意再來第二次了。
其實大家也都明白,是陸遙遙創造了奇跡。
畢竟千百年來,沒人做到過,或者也沒人這麼做過。
“我覺得,主人能令修士與伴解除契這件事還是要保的,若為外人得知,怕會有人找上門。做得好與不好,多半會惹來麻煩。”珠珠又囑咐。
但是來不及了,陸遙遙也不知道當時施為的時候,師叔還沒有關閉空間,被人看到了。
而且,現在也傳開了吧?
看的樣子就知道這已經泄,珠珠也不知說什麼好。
一邊的相三想笑,可是念及今天的治療要開始了,讓陸遙遙不爽,輕則讓它多苦楚,重則拒絕醫治,它承擔不起這個后果。
于是趕轉過蛇頭,閉得的。
這個的非常任,做事沒那麼多顧忌,道理在那就是個狗屁,全是憑心意而為,千萬不能惹那種。
陸遙遙不知道相三心中深刻的會,好不容易平息了這件事的后果,又紛紛安一番,再進空間看了看匹諾曹,見它的地靈之心更活躍了,真的有可能為木妖,擁有生命,暗暗高興了回。
再給相三進行例行的治療和上藥,也就出了空間。
才出來,還沒坐穩當,頭還有點暈的,覺腦海里砰砰數聲連響。
連忙視重新出現的狀態欄,媽耶,居然發現四只都升了一級!
再觀自己,娘的,還是一級……
這是為什麼啊!
難不就是過路財神,所有的修行和力量最后都會轉給自己的伴嗎?
這又是一個未解之謎。
正疑,眼前出現一片影,把直接覆蓋了。
抬頭,看到居然是瓊花派掌門,苗琴的姨媽葉羽。
“葉掌門好。”陸遙遙吃一塹長一智,不想被這的挑理兒,表現得極為客氣大方。
甚至,還起施禮。
在葉羽心里,一直覺得陸遙遙是很囂張的,確實起了要抓到禮儀方面的錯誤,先訓斥幾句的意思。
反正尹圖也不在,想讓長輩給撐腰也是不能。
偏這姓陸的臭丫頭如此機靈,一臉的尊敬裝得還像,旁邊就是魏岳那個大嗓門而且說話非常直率的弟子董芳芳,也不好找茬。
于是就也出點慈祥的假笑,說,“瓊花派與方寸山一向有淵源,你與我自己的弟子并無什麼區別。聽說這次你們面對了兩只大妖,我特意來看看你,當真沒什麼問題嗎?”
是希我有問題,最后死掉吧?陸遙遙心想。
面上仍然恭敬自然,“謝謝葉掌門關懷,沒什麼問題,讓您心了。”
子不著痕跡地閃遠了點,不讓這人借探病之機,有機會到。
葉羽咬牙,暗恨陸遙遙對戒備,面兒上卻半點不。
董芳芳本來支愣耳朵在聽,生怕有人針對陸遙遙。畢竟陸遙遙人雖好,可不知為什麼總到有于不利的傳言,令十分擔心。
現在看到只是正常修仙界長輩與晚輩間的對談,寒暄,當下放下心睡了。
本就了傷,雖沒有霍達那麼重,可也不輕。
后來為了保護賀第還傷上加傷,又因為大猛與命相連,必然影響,已經撐不住,此時一放松,當即進沉眠。
旁邊,邰瀾也睡得人事不知。
他雖沒有傷,但這麼多傷患就靠他一個人救治,靈力都已經耗干,一躺倒就連站起來的力量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