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嵐國皇宮,此時正發了一場單方面的盛怒。
皇帝嵐赴震碎了自己的龍椅,又將周圍的桌子和卷宗全都沖散到大殿各,靈力無比肆,如狂風暴雨般恐怖非常。
匯報的侍從趴伏在地上,都了篩子,大氣也不敢。
神嵐國公主嵐瀾也跪在那里,表是一種夾雜著擔憂和敬畏的復雜,開口,終于提醒了這位暴怒的皇帝陛下。
“父皇,皇兄他單槍匹馬進北元國,誰也攔不住,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他啊。”
“找到找到!你們以為我不想找到他嗎!”嵐赴怒氣沖沖地吼道:“所有進北元國的人全都失去了消息,那里面就是個無底,有去無回的地方!”
嵐瀾睜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終于也因為無力而頹然坐在地上。
明明可以阻止的,明明可以阻止皇兄的莽撞,那日對方說過后就應該放在心上,而不是就勸那麼一句。
如果能再堅持堅持,說不定嵐滄就不會闖進北元國了。
“皇兄......”兩行清淚在嵐瀾的臉頰上落,抖著雙肩,被自己咬得很很。
嵐赴嘆了口氣,擺擺手道:“來人,先把嵐瀾帶下去吧,不要再讓其他人出事了。”
“可是父皇,皇兄他......”
嵐瀾被攙扶走時,又問了一句,然而嵐赴并沒有回答。
等到大殿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他才嘆了口氣,幽幽說道:“唉,嵐滄啊嵐滄......你到底沖些什麼啊!”
——
“你為什麼要這麼沖地進北元國啊?而且還是你自己一個人進來的?”躲在一山,溫靈終于忍不住開始質問嵐滄為什麼要來到這了。
嵐滄有些不自在,這種不自在來源于之前對溫靈的態度。
溫靈剛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最先到達的就是神嵐國,而在那里,嵐滄不僅對的份表示了懷疑,甚至還嘲笑過的長相。
其實對于這點,溫靈是不怎麼在意的,但架不住嵐滄自己會尷尬。
他坐在離溫靈和路澤稍遠一些的地方,視線放在一塊小石頭上,低聲解釋著,“我聽說了關于北元國和北地教的事,所以才想來這里探查些報的。”
“那你為何要一個人來?對實力很自信嗎?”
嵐滄咬了咬牙,“不是,因為所有人都在反對我,要是被發現了絕對會被阻止,所以我才著離開了皇宮,之后就是如今的樣子了。”
和路澤猜想的八九不離十。
溫靈點點頭,一手握著木了火堆,“好吧,我沒什麼要問的了。”
空氣稍顯沉默,路澤正在閉目養神,而嵐滄則因為尷尬沉默了很長時間。
不久之后,嵐滄打破了沉默,“這次多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我應該......我肯定會為北元國的傀儡,還有之前的事。”
溫靈抬起眼皮看他,“之前的事?”
“之前你來到神嵐國,見到我和嵐瀾的事,我當時言語過激,而且不信任你......”嵐滄低下頭,“對不起,我很抱歉。”
“那件事啊......”溫靈恍然地挑了下眉,“其實沒什麼,換做是別人也會這麼想啊,畢竟以前的溫靈是那個樣子,我和比自然是比不過的。”
路澤睜開眼睛,其實他沒怎麼聽明白,什麼以前的溫靈,什麼和比比不過?是別人嗎?還是什麼?
溫靈也意識到路澤有些太過于安靜,一般在這種時候,路澤都會堅定的握住的手,順帶保證一句的。
看向路澤,發現后者有些許的迷茫和不解。
溫靈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不會是那份記憶有什麼錯誤吧?還是被了手腳?
“路、路澤?”問道:“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還是記憶出了什麼錯?”
路澤搖搖頭,“沒、沒什麼錯,你不要擔心。”
“......路澤,你說實話。”相這麼久,路澤的小作和小習慣都一清二楚,要是再看不出對方此時正在說謊,那才奇怪呢。
路澤抿了抿,終于還是說出了實,“抱歉,其實關于那份記憶,我并沒有找到和你有關系的那一部分......”
“什麼?”溫靈睜大眼睛,“你現在還是失憶的狀況嗎?”
“不是,只是有關你的記憶缺了,其它的記憶都能完整地聯系在一起。”
“這......你怎麼不早說呢?”溫靈氣得輕拍了一下路澤的胳膊,“你沒事吧?”
“沒事,那份記憶沒有問題。”路澤將來的手握在手心里,安道:“我覺得有關你的那份記憶,應該和那兩個怪沒有關系。”
“你為什麼這麼想?”
“因為......因為很重要,就是那種,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就是很重要的記憶,如果他和我相差不大,那麼我應該會把那個重要的記憶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哪怕我到了傷害,那份記憶也不可能會消失。”
“那你現在有頭緒嗎?”
路澤搖搖頭,“沒什麼頭緒......我翻遍了識海,都沒有找到那一份記憶。”
“可是不藏在識海,又能藏在什麼地方呢?”溫靈皺起眉來,“我想,那地方應該很安全,而且對你很重要。”
“嗯。”
雖然是這麼分析的,但一時之間,兩個人誰都沒想到,路澤會把那東西藏到什麼地方。
嵐滄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記憶,什麼安全的。”
“路澤忘掉了有關于我的記憶。”溫靈看向他,“你覺得如果換你遇到危險的況,你會把心之人的記憶放到什麼地方?”
嵐滄沉默著想了片刻,才說道:“不知道,畢竟我沒有心之人,自然也不用考慮這種事。”
“那你妹妹呢?如果把心之人換妹妹的話。”
“嵐瀾......應該要放在識海的最深吧,再不濟就保存在丹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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