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靈從房間走出的時候,正看到路澤劍而來的樣子。
長玉立,黑發似墨,一黑勾勒出完的材,而那張臉更是得天獨厚,劍眉星目,俊朗非凡。
溫靈直勾勾地盯著他,盯著他來到附近,踩上地面,最后快步走到面前。
路澤不明白溫靈在看什麼,還以為是自己上出了什麼紕,然而低頭四顧,卻什麼異樣都沒有。
“怎麼了?這麼盯著我看。”路澤不明所以地笑起來,手捧住溫靈的臉,“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是你太好看了,我剛才都看愣了。”溫靈回過神來,認真地對路澤的相貌致以最高的評價,“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好看?”
“呃......這我也不清楚,生來如此。”路澤無奈地了溫靈的臉頰,語氣滿是溫和,“別人或許能追溯到父母的長相上,但你也知道,我并不是那樣誕生的孩子。”
路澤是這個故事的主角,哪怕沒有父母,他也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這或許是這個世界的唯一紕,因為曾經的作者并未對他的父親做出任何說明填坑。
溫靈心有些復雜地拍了拍路澤的腦袋,“別難過,反正你現在很好看,也就不用在意那些事了。”
“是啊,我要是不好看的話,你會喜歡我嗎?”路澤好笑地問了一句,然而溫靈沉思片刻后,很誠懇地搖搖頭,“不會,你要是不好看,我肯定不會喜歡你的。”
路澤先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溫靈會這麼直白,然而等反應過來后,他咳嗽幾聲,有點抱怨起來。
“咳咳咳,是嘛,這還真是......你就不能說句謊話哄哄我?”
“就因為是你,所以我才實話實說的。”溫靈聳聳肩,“雖然我很想說我不在意臉,人品好就好,但無論怎麼說,都是假的,我被你的臉養刁了,現在本看不進去別人的臉。”
說得實在認真,且理直氣壯有理有據,路澤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自己的臉長得好,還是該無奈溫靈的實話實說。
“好吧,這樣也好。”他嘆了口氣,了溫靈的腦袋,“這樣的話,我就不用擔心你會被別人拐跑了,因為其他人你都看不上。”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溫靈想了想,“話說,你那邊的事都理完了嗎?”
“嗯,我沒有什麼事好做的,解決掉那個怪之后,其實與他相互連接的信仰鎖鏈就斷了,控制別人識海的那個東西也消失不見。”
路澤解釋道:“染小的人或許會昏迷上幾天,但染深的已經沒救了,現在還清醒的人都在收拾慘劇。”
“這樣啊,死了很多人吧。”溫靈嘆了口氣,“那那個如玉呢?也被你解決了?”
說起那個人,路澤臉上的表便冷了下來,聲音也顯得嚴肅起來,“那個人沒有找到,我解決眾生的時候,并未在附近,之后我又去了北元國的皇宮,那里也已經空無一人了。”
“失蹤了?”溫靈心中咯噔一下,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那個人不知道會做什麼事,而且也擁有著和眾生一樣的神力量,也能染這片大陸的人,如果再來一次,那這個大陸還能剩下幾個人?
“我可以確定,已經不在問靈大陸了。”路澤沉聲說道:“我懷疑去了鏡界,也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鏡界......天道在哪?”
“不知道,我并未聯系上他。”路澤搖搖頭,想了片刻后,他握住溫靈的手,“走吧,我們直接去鏡界。”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正對問靈大陸的鏡界地面上,這里是一片郁郁蔥蔥的叢林中央,一條清涼的溪流嘩嘩流淌著。
不遠是一座白玉般的臺面,臺面之上,有一個正在向外流淌出涓涓細流的噴泉。
溫靈剛剛來到這里,就意識到這里的噴泉再度向外流淌出了水,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天啟臺曾經連接著現實世界,它就像是一個水龍頭一樣,扭開后是與現實連接,進無限的回狀態,關閉后則斷掉了傳輸,他們也就不需要進回了。
“這水。”
“嗯,看來是如玉搞的鬼。”
路澤顯得很是鎮定,甚至就連意外的表都沒有,他帶著溫靈進了那思想海洋中,這里也是故事的起點和匯集空間。
“你們終于來了。”如玉一襲紅如玫瑰般耀眼,尤其是在這個彩單調的世界中,是唯一的亮。
天道與坐在相對面,看到溫靈和路澤,只是輕輕點了下頭,并未有更多的表示。
“這是怎麼回事?”路澤拉著溫靈來到他們面前,“所以你們是聯合在一起了嗎?”
“沒有,這倒是沒有。”如玉掩輕笑起來,隨后便有兩把椅子放到了兩人的后。
“先坐吧,之前的戰斗很彩,我們在這里觀看了全程,我沒想到眾生會完全抵抗不了你的攻擊。”
“過獎。”路澤聲音冷淡。
如玉不在乎他的態度,在將茶水斟滿后,笑地看向溫靈,“別張小姑娘,我們現在只是友好地談片刻。”
“你想做什麼?”溫靈皺眉看,“眾生和你之間,之前的關系不是很好嘛,他死了你就不難過嗎?”
“他死了我為什麼要難過呢?”如玉茫然不解,“我是一本書,書籍本是沒有的,誠然我現在是在笑著的,但這并不意味我在開心。”
“好吧,我接你的解釋。”溫靈角抿了抿,“那麼,你如今是想重新和現實建立鏈接嗎?”
出乎意料的,如玉搖搖頭,“不,你曾經把現實的鏈接斷掉了,斷掉的東西是無法被接上的,我現在這樣,并不會有鏈接現實世界的風險。”
“那你是想做什麼?”
“我......說實話,其實我也不清楚我究竟想要什麼,我只是據我的本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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