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昭蕓“哼”了一聲,不屑地說:“家中就是個開酒樓的,你也好意思說出來。”而且還說得一臉的驕傲。
得,瞧不起家是開酒樓的呢!
“我家開酒樓,憑本事和手藝吃飯,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憑本事和手藝吃飯榮,不丟人。
藍昭蕓用眼尾掃了凌薇一眼,說:“上不得臺面的小門小戶。”難怪會為那個壞人的兒子的師妹。
“就你藍四小姐上得了臺面,”凌薇出言反諷,“不過你也就是靠著藍家才能上得了臺面兒,離了藍家,你又是什麼?”
并不仇富,對富家小姐也沒有什麼意見,但是這藍昭蕓要先找事兒,就怪不得說話難聽了。
藍昭蕓高傲的揚著下說:“但我就是藍家的嫡出小姐,并且永遠都是,我就能靠著藍家,并且能靠一輩子,你們也羨慕不來。”
“我還真不羨慕你這個藍家嫡出的大小姐,所以你也不用在我面前炫耀。而且,你能炫耀的也只是你的份,你個人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也沒什麼能拿到出手來炫耀的。”說著還上下掃了藍昭蕓一眼。
這藍昭蕓長得像娘,容貌不及六小姐藍昭琴,瞧著就是個蠻又高傲的大小姐,不像個有才華的,而且還很沒禮貌,所以也只有這份能拿得出手炫耀了。這藍四小姐也不過十三四歲,凌薇忽然意識到是在跟一個小丫頭吵架,實在是很沒必要。
“你……”藍昭蕓氣結。
堂堂藍家的嫡出小姐,不管走到哪兒都是人人捧著的,從沒有被人這樣說過。
崔月華掩輕笑,哎喲!這個凌姑娘說得可真是太對了,這藍昭蕓看不起這個,瞧不上哪個,可是自己除了這份以外,樣貌中等,不但沒有才,還沒有教養。看在藍家的面子上,人人都捧著,沒人把這些說出來,就以為自己是這城最好的貴。今日終于有人說出來了。
藍昭琴地看著凌薇,心中對崇拜得,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人敢這樣說四姐姐。
“二嬸!”藍昭蕓瞧見了崔月華在笑。
崔月華斂去了臉上的笑,看著藍昭蕓,裝著一臉茫然地問:“咋了?”
“你在笑,”藍昭蕓咬了后槽牙。被人那樣說,的親二嬸卻在笑?藍昭蕓快要氣炸了。
“你這孩子定然是看錯了,二嬸沒有笑。”崔月華一本正經地撒著謊。
“明明就有,”藍昭蕓拍起了桌子。
崔月華擺起了長輩的架勢,板著臉道:“昭蕓這還有客人在呢!你這又拍又喊的,實在是太失禮了,你可是藍家嫡出的小姐。”
你可是藍家嫡出的小姐,這一句話聽在藍昭蕓耳朵里十分得刺耳,仿佛是對的一種諷刺一樣。
這庶出的人果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算什麼客人?”藍昭蕓氣急敗壞地指著凌薇說,“上不得臺面的小門小戶,也好意思做我們藍家的客人。”凌薇:“……”
這個藍昭蕓簡直有病。
凌薇站了起來,直接往正廳走。
“凌姑娘你要去哪兒?”崔月華忙問。
凌薇走到門口,轉過頭看說:“我這種小門小戶不配做藍家的客人,自然是應該請辭離開的。”
藍昭蕓先是得意,隨后面兒上又閃過慌之。若是去請辭向祖母告狀,祖母豈不是又要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