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是置兩個丫鬟。
珍兒被罰了打五十大板,發賣出府。綠枝是被迫的且有悔心,藍老夫人便罰了打二十大板,養好子后去福榮院兒做灑掃丫頭。說是罰,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老夫人是在保護綠枝。
綠枝千恩萬謝后,便去懲戒堂領罰了。
藍老夫代藍家,向凌薇賠了不是。藍老夫人都賠不是了,柳氏和藍臨玉也代藍昭蕓向凌薇賠了不是,這事兒便算是了結了。
綠枝走了,這蒼翠院兒沒了伺候的人,藍老夫人便從院兒里撥了一個一等丫鬟,和兩個二等丫鬟來。
黃昏十分,蕭易沉從外頭回來了,聽說了下午發生的事兒,直言自己錯過了一出好戲。
蕭易沉買了五份禮,一個羊脂玉雕刻的壽桃,難得的是,那桃尖兒還有一抹紅。一尊白玉觀音,蕭易沉在福榮院兒的時候聞到了檀香味兒,猜想藍老夫人是信佛的所以便請了一尊玉觀音。因為藍臨玉準備了玉盞,他覺得藍老夫人應該也是玉之人。
還有便是一千年人參,一株天山雪蓮,一株千年靈芝,這些可都是能救人命和延年益壽的好東西,上千年的人參和靈芝也是十分難得的。
藍思深挑了白玉觀音,楚闕挑了千年人參,凌薇挑了天山雪蓮,寒星挑了千年靈芝,剩下的壽桃就是蕭易沉的了。
藍文禮回家聽說了藍昭蕓的事兒,雖然覺得兒不對,但卻覺得為了一個無關要的外人,讓他藍文禮的寶貝兒跪三個時辰,實在是罰得過重。于是他便直接去了祠堂,想把自己的寶貝兒帶出來。哪曉得祠堂大門有福榮院兒的嬤嬤守著不說,而且還大門閉。
“老爺,”嬤嬤見藍文禮來,眼觀鼻鼻觀口,沖他福了福。
藍文禮點了點,繞過嬤嬤便要推開門進祠堂。
那嬤嬤立刻道:“老夫人吩咐,在四小姐跪滿三個時辰前,任何人不得進去看四小姐。”
“我也不行?”藍文禮搵怒。
嬤嬤依舊垂著眼瞼道:“不行。”
在祠堂里罰跪的藍昭蕓聽見了父親的聲音,便要起來。
“四小姐跪好。”在祠堂監督的嬤嬤,按住了的肩膀。
藍昭蕓狠狠的瞪了這嬤嬤一眼,扭頭沖著大門委屈的喊道:“父親,救救昭蕓啊!昭蕓跪得膝蓋好痛。”
外頭的藍文禮聽見兒的呼救,心疼得不行,手就要推門進去。
站在旁邊的嬤嬤道:“若老奴是老爺,便不會推門進去,違背老夫人的話,打老夫人的臉。”
聞言,藍文禮沉著臉收回了手,沖里頭的兒道:“昭蕓你再等等,父親去找你祖母。”
說完藍文禮便去了福榮院,藍慧歆正在屋里陪老夫人說話。見大哥疾步走了進來,便喚了聲:“大哥。”
藍文禮點了點頭,沖藍老夫人揖手喚了聲:“母親。”這一聲母親喚得甚是冷淡。
“怎麼?興師問罪來了?”藍老夫人直接把不高興寫在了臉上。
“不是的,母親誤會了。”藍文禮板著的臉放松了些。
“不是?”藍老夫人冷哼了一聲,“你板著個臉,急匆匆的走進來,不是興師問罪是什麼?我罰了你兒,你心疼了,來找你母親算賬來了?”
一通質問,直接問得藍文禮沒了脾氣,神有些狼狽地低著頭道:“母親是昭蕓的祖母,做錯了事兒,母親罰也是應該的,兒子怎麼會因此來找母親算賬。”
“那你是來做什麼的?”藍老夫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