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朗原本和武當派的人站在一塊兒,瞧見無憂谷的人來了,便走到了他們邊。
“他這是怎麼了?”凌薇問他。
沈朗搖著頭唏噓道:“我們趕到京都,打聽到他家的地址便直接去了,哪里曉得有人先我們一步,要殺他滅口。我們趕到的時候,他的夫人和十二歲的兒子皆因為他擋劍而死,我們只在歹人手中救下了他,然后他就這樣了。”
他們是等文人思遠將妻兒安葬后,才帶他回金城的。這一路上他只喝水,也不吃東西,一句話也沒有講過。任憑他們怎麼詢問,他就是不開口,龍青青差點兒拿刀撬他的。
“誰干的呀?”眼睜睜地看著妻兒為自己擋劍而死,再頑強的男人也會承不住的。
沈朗看著文人思遠道:“不想讓我們查出真相的人唄!”
“會不會也有人去殺家那個姨娘啊?”凌薇驚道。既然都有人對文任思遠手了,肯定也會對家那姨娘手的。
沈朗道:“你們來之前華盟主已經給家的人說過了,弄晴派了幾個人去接應。”
“文人思遠,對于十五年前文人家的慘案,你可有什麼要說?”華盟主正問道。
文人思遠一不,眼神沒有聚焦,就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一般。
過了半響,周掌門看著他問:“你想為你的妻兒報仇嗎?”
文人思遠那宛如一潭死水一般的眼睛,有了一波瀾。
見狀,周掌門繼續道:“你若將說出來,或許便能找到殺害你妻兒的兇手。”
“報應……這都是報應……”文人思遠聲音喑啞地說著。這都是他文人思遠的報應,該死的是他文任思遠,為何要將他的妻兒帶走?他們何其無辜。
聽到報應二字,眾人便知,文人思遠在十五年前文人家那樁慘案中扮演了張順一樣的角。
華盟主道:“不管是不是報應,你的妻兒是無辜的,你不該讓們枉死。”
那些人是沖著他去了,為了滅他的口。而要滅他口的人,顯然便是當年造文人家慘案的兇手。
文人思遠低著頭,心道:是啊!我不該讓妻兒枉死,縱使我有罪,這些罪也不該由我的妻兒來承,我要為他們報仇。
“我說。”文人思遠抬起頭說。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聽他講起了十五年前的。
文任思遠的娘是花樓子,文人霖不過是接待的恩客。但是就因為那麼一夜,文人思遠的娘懷上了他,并且大著肚子找上了門。
文人家好面子,怕鬧起來丟了文人家的臉面,便讓文人思遠的娘先進了文家待產。說好了,孩子生下來先滴認親,若是孩子是文人霖的,孩子留下來,大人拿著銀子離開。
文任思遠的娘命不好,生產的時候難產,產婆問保大保小?文人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保小,大人死了,小的活了下來。經過滴認親,他確實是文人霖的孩子,便留在了文人家,為了只有娘帶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