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思遠的生母份不彩,文人霖也將他的存在視作人生污點,不但不喜歡他,還十分厭惡他,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一個人沒有娘,娘親份不彩,還被父親所厭棄的人,在一個大世家之中的日子怎會好過?
文人思遠從小就被下人苛待,被兄弟姐妹欺辱,被家中長輩無視,可以說是一直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他想要變父親喜歡的孩子,不管在家學如何被欺辱,都拼命讀書。雖然他比所有人讀書都用功,也學得最好,但是先生從不會表揚他,總是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仿佛有這麼一個學生,是他的恥辱一般。
十五歲那年,文任思遠想參加生考試,想通過科考仕途,耀文人家的門楣。他認為這樣爹就會喜歡他,也不會有人再敢欺他辱他。
然而他沒去,因為他爹不準他去,還說他一個娼之子,去參加生考試,出現在人前只會丟了文人家的臉。他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一輩子在文人家的宅之中,不讓外人知道文人家有一個娼生的爺。
當他明白這些后,他絕了,因為他永遠擺不了來自于文人家所有人的欺辱。為了文人家的面,他要被迫放棄自己的理想,像只見不得的老鼠在里活著。他恨啊!他恨文人家的每一個人,他做錯了什麼?他們憑什麼那樣對他?他憑什麼要這樣活著?
就這樣,在他十六歲那年,一個帶著帶著面的神人找到了他。告訴他他的生母明明不用死,是文人家的人害死了。問他想不想擺這一切?想不想要為他自己和他娘報仇?
他對那個生下他的人并沒有,但是他想要擺這一切,想要欺辱過他的人都付出代價。
于是那神人給了他一包藥,讓他將藥下水文人家的井水之中。
他沒有毫猶豫,按那神人所說的干了。
那天晚上火沖天,他看到那些欺辱他無視他的人,都一個個的倒在了他的面前,然而他卻并不覺得痛快,反而到有些害怕。
那神人帶來的人將文人家的金庫和室中最好的武功籍掃一空,帶不走的就全燒了。
神人讓他去金城求救,再去飛龍堡找龍堡主。因為那神人知道,當時的武林盟主在閉關。
那神人讓他對外說是一個做白楓的人帶著人滅了文人家滿門,他自己從狗逃了出去,逃到了山中才躲過一劫,請那龍堡主為文人家做主報仇。
他按神人說的做了,三大世家圍剿了長明教后,他便回了京都,開始了新的生活。
聽文人思遠說完,周掌門放在大上的手在微微發。這手法與鎮遠鏢局如出一轍,為了陷害長明教,那神人當真是設了好大的一個局啊!
“所以,長明教真的是被冤枉的?”一個華山派的弟子,打破了文人思遠說完話后的寂靜。
“這文人思遠都這樣了,應該是不會撒謊的。”
“所以藍大俠他們查出的鎮遠鏢局慘案的真相也是真的?”
聽無憂谷的藍大俠他們說鎮遠鏢局慘案的真相時,他們并不怎麼相信,還是持懷疑態度的。倒也不是他們不信任無憂谷的人,而是他們更傾向于俠的說法,覺得那個死而復生又再死的人,很有可能是長明教的余孽刻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