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云姨娘不知道自己是王家的兒,對王家就不存在恨,也就沒有那麼狠的心腸,讓王家滿門被滅。
瞧見云姨娘得知自己份后的崩潰樣子,弄晴心里還生起了些許同和憐憫來。
“莊主,你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云姨娘抬起滿是淚眼的臉著生寒,一副想要從他口中得到否定答案的模樣。
生寒沒有回答,他原本以為這云姨娘是知道這事兒的,不過看這樣子應該是不知道。
不回答便是默認,云姨娘雙手掩面,嚎啕大哭。
生寒和弄晴對這云姨娘也是有些了解的,這人一直都是膽小沒脾氣的,從不與人紅臉,他娘/嫂嫂還在的時候就與云姨娘的也很好。他娘/嫂嫂死后,也不是云姨娘主勾引的他爹/大哥,而是他爹/大哥,主提出要收云英做姨娘的。
云英做了姨娘這些年,也一直是本本分分的,從未有過逾矩之舉,自從懷了兩次孩子都流產后,便開始吃齋念佛,這日子過得比那庵里的姑子還要更像姑子。
這樣的一個人,自然也干不出像張順和文人思遠那樣的事兒。王家被收買的應該另有其人,只是那人不知怎麼地死了。又或者那些人本就沒收買人在王家的井水里下藥,因為王家全是醫者,若是飲用的水里加了別的東西,是很容易被發現的。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因為王家的人不會武功,所以他們兒就覺得沒有買通人往井水里下藥的必要。
云英本來也是要死的,只是殺的人劍刺偏了,沒將殺死,自己又急中生智裝死,所以才逃過了一劫。
待云姨娘哭完,弄晴才看著問:“十五年前闖王家行兇的人當真是長明教的人?”
云英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哽聲道:“我也不認識長明教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那些人是自稱是長明教的人,還老爺出藥方,老爺不從,說那藥不是好東西,便被他們一劍刺死了,接著便又殺了所有人。”
生寒的拳頭了,那些人應該是在冒充長明教,他一定要想辦法把那些人找出來,為娘和外祖父他們報仇雪恨。至于抓了他爹的長明教余孽,那也是不能放過的。
這云姨娘在半路就遇到了人刺殺,現在得知自己是王家的兒,到了打擊,自是心俱疲,弄晴便讓先回房休息了。
今天天已晚,就不帶去武林盟主府了,明日一早再帶過去。雖然的證詞還是與以前一樣,也不知道真兇的份,但是還是要讓親自去武林盟主府,當著大伙兒的面再說一遍的。
弄晴安排了幾個手好的弟子在云姨娘的房間外守著,以防萬一。那些人定是以為云姨娘知道他們的份所以才會派人刺殺,一次不,說不定還會有第二次。
云姨娘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后這臉便沉了下來。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銅鏡之中眼睛紅腫的自己,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