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世子驚訝地道:“如靈姑娘,你怎麼在這里,你腳不方便,怎麼出來了。”
晉王世子跟著夜殃一起去了七里莊的,所以認得如靈,就是這位姑娘提供了很多報,他們才順利拿下了反賊。
晉王世子對這位姑娘還是很敬重的,尤其還救了王叔一命。
月兒趕告狀道:“這家藥鋪售的東西有問題,弄得我們小姐起了水泡,又紅又的,我們來講理,他們卻拒不道歉,還說要將我們趕出去,蠻橫得很。”
做為神機營的統領,晉王世子夜瑧沒跟著夜殃為非作歹,當年洗陵安,清理皇室毒瘤,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一臉嚴肅地看了眼掌柜:“速度賠禮道歉,不然封店帶走。”
云嫵都要氣笑了,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護人護到不要臉了啊,這是。
掌柜的皺了皺眉,他雖不惹事,但晉王世子這態度他也很不了,他可也是衛國公府的人。
衛國公府的人還沒得被這樣欺負的。
他皮笑不笑地道:“晉王世子也不能聽們一面之詞,我這荑膏有沒有問題全陵安城都知道。
用它的可不只有這姑娘一個,這麼多的世家貴都在用,從未出過問題,這姑娘自己有病怪我們的荑膏,實在沒道理。”
月兒大喝道:“你才有病!我們小姐子好得很!你們賣爛藥還詛咒我家小姐!”
夜瑧沒多大耐心地道:“既然你們拒不道歉,那就抓走,到了神機營看你們還不。”
掌柜冷哼一聲:“晉王世子這是要以權人,在下在與您講道理,既然晉王世子不講道理,那在下想請問一下,我們衛國公府有沒有資格與您講道理。”
夜瑧冷笑:“你現在是拿衛國公府來本世子?”
如靈趕出聲:“世子,還是算了吧,我聽說衛國公府滿門英烈,如果是衛國公府開的藥鋪,我怎麼能與他們計較。”
云嫵翻了翻小白眼,這茶味兒比那繼妹還濃。
這是故意把衛國公府放火上烤呢,若退了,不就變了衛國公府以權人,他們的東西就真變有問題了。
夜瑧心疼地道:“如靈姑娘,你不必如此退讓,衛國公明磊落的人,斷然不會允許下人如此行事。”
他看向掌柜:“衛國公府若是缺錢,來晉王府找我,但本世子絕不會允許你們欺負如靈姑娘,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本世子再問你們一次,道不道歉,賠不賠錢?”
掌柜沒想到搬出自家主子,晉王世子還要一味替這姑娘撐腰。
他又想到這姑娘是攝政王的救命恩人,到底不敢來。
他猶豫地看了眼云大姑娘,要不就認慫了,反正荑膏有沒有問題其他用的顧客是知道的。
云嫵笑了笑:“晉王世子真會說話,沒有錯何來賠錢道歉,你這麼關心這位姑娘不如先帶去看看大夫,看看的手是為何長水泡,順便看看腦子里是不是長了水泡。”
夜瑧將視線轉到上,見穿著華麗獨特,人也長得麗,但一臉嘲諷,明顯沒把他放在眼里。
夜瑧怒喝道:“你是什麼人,也敢在這嘲笑本世子?”
云嫵冷笑道:“世子?你這世子莫不是人出來,腦殘玩意兒在這跟你姑逞什麼英雄救,回去照照鏡子自己配不配,滾!”
夜瑧腦子有那麼一瞬間的當機,為攝政王的爪牙,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在陵安被人這麼無禮地罵過了。
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
“你……你竟然敢喊本世子滾!”夜瑧不敢置信地看著云嫵,這人除了長得好看一點,哪來的本事敢喊他滾!
就連太后也不敢對他罵一句滾!
如果夜辰是這陵安城的公子之首,那麼夜瑧就是這陵安城的武將之首。
他十歲進軍營,十三歲便跟著攝政王上戰場,十五歲那年與攝政王起洗了整個陵安城。
陵安城的攝政王可怕,令人聞風喪膽。
陵安城的晉王世子也是見著要繞道的人,他兇起來誰的臉都不給的。
“嗯,喊你滾了,快滾,就你這種狗樣兒還當將軍,也就衛國公府現在沒人,不然得到你這樣的狗當將軍,就你也敢在衛國公府的店鋪前耍橫!”
云嫵譏誚地勾了勾,麗的容上是赤的鄙視。
夜瑧已經有很久不知道被人罵滾的滋味了。
“放肆,別以為你是個的,本世子就不抓你,來人,把給本世子抓去神機營。”
夜瑧大聲命令道。
神機營的人迅速地上來圍住了云嫵。
“封了這家店,沒本世子的命令再也不許開門做生意。”夜瑧再度命令道。
云嫵將毒拿在手掌心,看向一旁的如靈:“姑娘,隔壁濟世堂就有大夫,你確定不去看下大夫一定要在這里故意鬧是嗎?”
如靈委屈地道:“我……我沒有胡鬧,我就是用了你們的荑膏才起的水泡。”
月兒憤怒地將護在后:“你們可真會柿子欺負啊!欺負我家小姐比較弱是嗎,我可不會讓被你們欺負,衛國公府怎麼了,衛國公府就能賣假貨嗎!”
“閉!”云嫵一步向前,一掌就甩在了月兒的臉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們先看大夫,如果大夫也說是荑膏的問題,我們養和堂立馬關門。
可你們不去找大夫檢查,是要在這里找事,還想拉上衛國公府一起抹黑,你們是何居心?”
月兒捂著臉:“賤人,你敢打我!我打死你。”
月兒沖著云嫵就撲了上去,云嫵往旁側了下,月兒就撲了個空,五投地撲到了地板上。
“抓起來。”夜瑧不容拒絕地命令道。
這人,簡直不把他看在眼里,還敢傷他護著的人。
云嫵往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一腳踩在月兒的背上,抬頭紅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來,你們能到我一下算我輸。”
邊立刻涌出了三個人。
兩個暗衛和死士訓練營出來的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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