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突然就不想放這樣的姑娘走。
“可以,你從今天起搬來王府。”
云嫵做了個鬼臉:“不至于吧,大王,要你幾塊澡胰子就得賣到王府當婢嗎?”
“按很有用,本王現在覺得全輕松。”夜殃拿起桌上一份冊子:“這是西山鐵礦,你想要嗎?”
云嫵接過來看了眼,還真是礦山的賬本。
“這個真能給我?”
古代如果鹽井能給還說得過去,畢竟還是有些私鹽的。
可連鐵礦都給,這就不怕真養兵造反嗎。
這等于是錢和武都送到手里了。
夜殃勾了勾囂張地道:“除了攝政王妃不能給你,你要什麼本王都能給。”
云嫵垂眸想了想,住進攝政王府也就名聲不太好聽而已,閑言碎語肯定避免不了。
但那又怎麼樣,有了鐵礦能做的事可就太多了。
真有人舞到臉上來,殺幾個就行了,反正他們也是憑空猜測而已,又不是真抓到跟攝政王有不正當關系。
云嫵翻了翻賬本,越往下翻越驚訝:“這鐵礦產量很大啊?”
以為夜殃是拿個小礦山給點甜頭,沒想到這家伙如此大方,給的是座大礦山。
“你真不怕我有了這些造反啊,我本事可大著呢。”云嫵提醒他道。
眸亮晶晶地看著夜殃,有些躍躍試。
造了夜殃的反,將他從只手遮天的位置拉下來,讓他變自己的面首。
想想還真興呢。
夜殃淡然地道:“那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云嫵將賬本收進云袖里:“我以什麼由頭搬進來。”
“丘霜公主的陪讀。”
丘霜公主來大周的名義是來學習知識的,所以會讓去國子監讀書。
但國子監幾乎沒有過學子,所以需要找幾個子與一起進學,這樣便顯得不突兀。
云嫵摳了摳腦殼:“我還要去學習啊。”
雖然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但是也過二十來年的學習折磨啊。
因為越是有能力,上頭就越要學得多,各行各業,各門各派的東西都讓學。
再加還要跟師父學攝魂,人生好不容易才擺了學習的折磨。
兩世加起來都可以當阿姨了,卻要回學院學習?
“你字這麼丑,正好陪一起練練字。”夜殃連陪讀的容都替想好了。
云嫵想了想,行吧,讀書就讀書,大不了睡覺,夫子還敢把怎麼樣不。
最主要得給丘霜公主洗下腦,讓把們國家的好馬賣給大周。
畢竟夜殃給了一座礦啊,不替他辦點事說不過去。
云嫵回伯府收拾東西的路上都在傻笑,嘿嘿,也是手上有礦的人了。
手上有銀子了,自然要開始培養自己的人。
云嫵先拐去了牙行,挑了幾個順眼又可靠的婢,挑了幾個會點功夫的車夫。
牙行離養和堂近,又去養和堂看了看,上次那麼一鬧,荑膏的銷量不但沒有影響,反而做了一次大廣告。
之前都是世家貴族的小姐夫人們買,如今是平常百姓家稍微有點余錢的也會買。
云嫵進店的時候,正巧看見一個穿著布的中年男子在問荑膏。
他一布,面部皮又黑又干,雙手糙起皮,一看就是經常下田的人。
他買了瓶低配荑膏,雖然只要二兩銀子,但對于農戶來說,有的人家半年可能都用不到二兩。
普通的農家據說一年花費才十來兩,中間還包括各種送禮份子錢。
實際用在嚼用的很。
掌柜算賬的時候給他打了個優惠,只收了一兩六錢,還免費送了瓶養和丸。
男子高興地捧著荑膏走了。
云嫵開心地湊到柜臺前問掌柜:“看來他是買給他媳婦的?”
掌柜地行了禮笑著回道:“小的都按您所說的,男子來給媳婦買只收八。
不過即使是這樣,男子來買荑膏的還是很。”
云嫵聳了聳肩:“所以我才敢這麼大方打八折啊。”
因為在這古代實在太難得。
掌柜笑了笑說起了養和丸的事:“剛開始都是純送的,沒人愿意買,不過這兩天偶爾有人來專門買了。
普通的風寒肚疼吃了我們的養和丸基本就不用看大夫了,反響還是不錯的。
過陣子大家知道它的用后應該會銷量不錯,幸虧有荑膏賺錢,不然這個月鋪子得虧錢。”
倒送藥的他當這麼久的掌柜也是第一次見。
他們這位小娘子還真是大方有魄力。
“不用擔心,繼續送吧,藥好不怕虧錢,以后定能為我們養和堂的主打招牌。”
云嫵現在手頭有銀子,一點沒力,拿出幾個方子:“你把這些也做一做,做出來以后可以與荑膏一起配套賣。”
一個面,一個面脂,還有一個是專為保養人士準備的去皺膏。
上面詳細寫了制作方法和功效,還有使用說明。
“這個使用說明,你找人多弄些出來,放包裝盒里一起賣。”
掌柜地笑瞇瞇地收下了:“小的立刻安排人去制作,不過小姐,這去皺膏真有用嗎?小的這笑尾紋能去嗎?”
云嫵嘿嘿:“你制幾瓶出來先自己用用便知了,效果是肯定有的,但不是一涂就馬上見效,用完一盒應該能有七效果。”
看來去皺果然是人類最的,這不連掌柜這種糙男人都興趣了嘛。
“你自己試了有效果之后再開始賣,這個面制出來可以馬上用,用完便能看到效果。
你給它們取些好聽的名字,我最近可能沒空來店里了,有什麼事派人去攝政王府找我。”
云嫵待完又去了其他幾個店鋪看了看,特地去晉王給的那個當鋪視察了一番。
當鋪生意不錯,可以說是暴利行業,云嫵看了下賬本,確定自己現在已經十分富有之后,大搖大擺地回家收拾東西。
其實也沒什麼太多要收的,就是平時慣常用的一些首飾裳什麼的。
其他的攝政王府都會準備。
收拾完東西,將新買來的丫鬟和車夫安排好,帶著阿樹和阿蒙出府,卻發現忠勤伯府前站滿了人。
沒想到,爬山不小心掉下山崖,卻成了花轎上的新娘傳言新朗是病魔纏身,中怪病,不久將於不在人世的,戰神王爺成親後,不受待見,兩人各自爲天,自由生活沒關係,不待見就不待見,憑自己的醫術相信也能好好在這裡生活從沒想過與無緣的夫君有什麼關係然而在生活中,相互碰撞中又會出現怎樣的緣呢?
她不學無術,輕佻無狀,他背負國讎家恨,滿身血腥的國師,所有人都說他暴戾無情,身患斷袖,為擺脫進宮成為玩物的命運,她跳上他的馬車,從此以後人生簡直是開了掛,虐渣父,打白蓮,帝王寶庫也敢翻一翻,越發囂張跋扈,惹了禍,她只管窩在他懷裏,「要抱抱」 只是抱著抱著,怎麼就有了崽子?「國師大人,你不是斷袖嗎......」 他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等崽子落了地,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