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公主府的春日宴和往年不太一樣。公主此次特意邀請了元帝的幾位皇子,單獨列了一宴:三月三。而神都各府邸的貴和公子們,邀的宴席為春日宴,分別在院和外院。
因為各府邸到公主府的時間不一,早上的時候,院和外院分別開著才藝擂臺,只要有才藝想要展示的貴和公子們都可以報名參加,這是一個很好的揚名機會,所以參加的人非常多。
晌午的時候,眾位貴客會一起拜主人,互相認識一番,為的就是給當年的新貴們一個很好的融圈子的機會。
接著就是宴席了,吃完宴席以后,相的人家也會借著這個宴席的機會聊聊天,談談最近的八卦,說說自家的升遷和婚嫁況,也就是變相的相親宴。
而主人家在這個時候,評選上午的才藝表演,評比出三魁首,送上厚的禮。
這樣一天的宴席才算是結束。
現在正是院和外院才藝表演的時候,秦九卿自然不會去和那些才們比試才藝。而秦老夫人自然也不會湊這個熱鬧,眼下他們卻了最閑的人。
茶香聰敏,帶兩人逛了一圈比試以后,直接帶著兩人去了公主府花園。此刻大部分都在觀看才藝表演或者參與表演,花園里反而是最空曠的地方。
茶香領著兩人在一涼亭中坐下,說是給兩人去取些點心來,告退了下去。
“神都的子們當真是多才多藝,”秦老夫人看的咋舌,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些年紀輕輕的姑娘們,竟然比鄉下的先生們還要出,琴棋書畫無一不,連算數、騎馬、管家也都是一把好手。
“神都姑娘們很多都是要嫁高門做主母的,所以所學所想自然比普通家庭要多得多,”秦九卿剛剛看了一圈才藝表演下來,倒是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祖母,孫剛剛看到一個子,很是特別。”
秦老夫人消化著今日接到的消息,實在是太讓震撼了,這就是高門府邸的才啊,怪不得一個個金貴的厲害。回首看一眼秦九卿:“你說那個年紀略大的白姑娘嗎?”
秦九卿笑了,連祖母都有印象啊:“沒錯,那位姑娘看起來足有二十三四了,可是看打扮卻是云英未嫁,實在是奇怪。”
秦老夫人想著這樣的子,和其他人格格不,實在是有些可憐。點頭:“長得是極,就是可惜……”
正在祖孫倆閑聊的時候,遠跑來兩個一大一小的影,似乎是一個丫鬟追著一個小男孩,他們正往他們這個亭子的方向跑來。
那個小男孩和八皇子趙承安年紀差不多,秦九卿多看了一眼,淺淺一笑。
那個孩子頑皮的,看到亭子里有人,像是兔子一樣嗖地就跑過來了,急的那個丫鬟直在后面喊人:“東哥兒,您慢點。”
被做東哥兒的孩子笑嘻嘻地跑得更快了,可是樂極生悲,他離秦九卿還有十幾步的時候,臉突然一白,好似不過氣來一樣,仰著脖子直直地倒了下去!
三人頓時臉都變了!
秦老夫人捂著,立刻站起來。
那個丫鬟直接嚇的跌坐在地上,反而是秦九卿反應最快,三步并做兩步直接到了東哥兒邊,將人扶了起來,第一時間上了對方的脈搏,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的臉有點難看,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得了這種病?
那丫鬟已經反應過來了,連滾帶爬地跑過來:“東哥兒,你怎麼了,你千萬別有事啊。”
秦九卿眼見那丫鬟頭上的銀簪子,直接拔了下來,朝著東哥兒左手中指和無名指中間的窩了下去,然后接右手同樣的位置也扎了一次。
那丫鬟唬的心直跳,但是讓驚喜的是,東哥兒深深地息一口氣,悠悠轉醒了。幾乎要熱淚盈眶了:“東哥兒,您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東哥兒第一眼醒來就看到了手持銀簪的秦九卿,他咧一笑:“漂亮姐姐。”
秦九卿點點他的鼻子,再過他小小的脈搏,發現雖然虛弱,可畢竟是恢復了:“東哥兒,你現在覺怎麼樣?”
那丫鬟小心翼翼地將東哥兒抱在懷中,不住地朝著秦九卿鞠躬:“謝謝這位小姐,謝謝您救了東哥兒。”
秦九卿瞅著這個孩子雖然小,但是長得玉雪可,尤其是上的料子雖然不起眼,卻是千金難得的好料子,心知肚明這個孩子份定然十分貴重。搖搖頭:“這孩子有哮之癥,春季最容易發病,定要小心看護否則稍有不慎,會危及到生命。”
那丫頭滿臉驚訝之,家東哥兒的病癥,這位小姐怎麼會知道?連忙道:“對對,這位小姐你說的太準了,可是您怎麼知道的,好多太醫會診好久才給東哥兒確診的。”
這個時候,茶香端著點心和茶水過來了,一看丫鬟和懷里的東哥兒,臉也是一變:“秋紋,東哥兒這是怎麼了?”
秋紋看到茶香,差點要哭出來了:“茶香,東哥兒犯病了,多虧了這位小姐。”
茶香一聽,連忙跪倒在地,朝著秦九卿一拜:“多謝秦小姐救了我們家東哥兒。”
秦九卿和秦老夫人對視一眼,原來這是公主府的孩子。東哥兒掙了秋紋,直往秦九卿懷里撲,惹得兩人咯咯直笑。秦九卿看著膽戰心驚的兩個小丫頭,安們道:“不必客氣,東哥兒已經無事了,你們放心吧。”
秋紋將東哥兒從秦九卿懷中接過,連恩代謝的,要抱著孩子回去了,這個花園里實在是不適合東哥兒待著。
茶香心有余悸,復雜地看著秦九卿,不知道文忠叔為什麼讓來陪著這位貴客,但是現在明白了:“秦小姐,您是會醫嗎?”
“師從雀橫。”秦九卿不介意提前借用雀橫的名字,按照上一世來說,雀橫這個時候并不在本朝,而是在外朝游歷,所以倒也不擔心會有人穿自己。
“鬼醫圣手雀橫,是那個雀橫嗎?”茶香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詫地看著秦九卿,驚訝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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