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王覺得秦九卿簡直是他命中注定的劫難,他不就是推薦一個客卿嘛,有這麼難嗎,為什麼這個丫頭要給他出難題呢?
黃藥王連忙攔住秦九卿道:“姑呀,老夫算怕了你了。別啊,這個客卿的牌子是有大用的,您留著吧。至于這個江湖高手,老夫幫你想辦法。”
秦九卿眨眨眼睛:“那您老人家可要快點想辦法,我最近得罪人有點多,一個不消小心,恐怕要被人算計了。”
雀橫:“……”
姑呀,你還知道你得罪人多啊。你不看看你干了啥事,你膽子大到連我的名頭都能借用。
秦九卿覺得自己運氣真是好到了,黃藥王答應秦九卿推薦一個江湖高手榜前五百名的高手給他,不過這位高手最近不在神都,正在外出,大概三天左右回來,就讓他直接去找。
秦九卿心滿意足、樂呵呵地從簋街滿載而歸。至于其他人的震驚,對于秦九卿來說,都不事。
雀橫是最意外的,他本來只是好心想讓秦九卿來拿一個簋街門資格,誰想到這丫頭一上來就是地獄級難度,竟然還通過了。珍寶閣的客卿份啊,那可是多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黃藥王竟然送給了一個小姑娘?!
所以,雀橫連蘇冰墨和他們分別了都沒有留意,甚至連秦九卿和趙承胤眉來眼去都沒有注意到。
趙承胤復雜地看著秦九卿:“真有你的。”
秦九卿一點都不謙虛:“不瞞殿下說,我也覺得自己厲害的。”
趙承胤發現,重生以后的秦九卿似乎和前世的印象不一樣了,重要的是所遭遇的似乎也偏離了原來的軌跡。不管是春日宴也好,簋街的客卿份也好,都是前世所沒有的。
他不得不考慮這個一個靈魂問題:他們兩人真的重生了嗎?
懷著這個疑問,趙承胤約忘記了一些事,直到要分別的時候,他才想起來:“春日宴的事還有后續,你千萬小心。你擋了很多人的路,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你。”
秦九卿一拍腦袋,這才想到了春日宴的事,笑瞇瞇道:“不說春日宴,臣差點忘記了,多謝殿下相救之恩。”
秦九卿不會忘記,是被人推下水的,而在水中搐差點溺水亡,有人救了。醒來以后,第一眼見到的是晉王,下意識地認為救了的是晉王,所以此刻相救的也是晉王。
晉王以為說的是將帶到鳴寺的事,他笑笑:“畢竟你我有意向締結婚約,我幫你不是應該的嘛,我們可是盟友啊。”
晉王再一次提起婚約的事,秦九卿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了:“說來,既然我們是盟友,那麼臣的安全殿下也有責任,黃藥王答應的高手現在還未到,殿下是否也應該送我一兩個得用的人?”
晉王一愣,隨即哈哈一笑:“你放心吧,人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明天就讓來找你。”
秦九卿很滿意,打算不計較晉王放了鴿子,讓自己去春日宴的事了。畢竟他最后不還是在關鍵的時候去了嗎?
鎮國公府。
秦九卿離開府里的三四日,對于有些人來說簡直是折磨,但是對于有些人來說卻是輕松自在的日子。但是這一切從秦九卿再次回到鎮國公府的時候,就打破了。
第一時間知道秦九卿回府的秦老夫人,簡直是盼星星盼月亮才把人盼回來,就差抓著秦九卿從上到下都看一遍了:“乖孫,你這幾日去哪兒了啊,我們都以為你出事了。謝天謝地,你總算是平安無事的回來了。你說你要是出點事,可讓老怎麼辦呢?”
秦老夫人跟著秦九卿去了一趟春日宴,見過了世面,更是打定了主意要抱自己孫的大。
秦老夫人在春日宴上,聽說自己家孫落水死了,可真是嚇的不行,怎麼也不敢相信,后來還是有八皇子悄悄告訴,孫被人救走了。司馬白冰小姐也特意送回府,以示安。
可是外面都以為秦九卿落水而亡了,去過春日宴的薛瑩瑩也這麼傳,老夫人咬死了自己孫沒死,為此最近沒和薛瑩瑩母倆對上。
“姑,公主府都說表妹落水死了,您怎麼就不信呢。您這樣著不給表妹辦后事,多可憐啊。”薛瑩瑩假模假樣的傷心道,“瑩瑩也是春日宴見證者,難道會咒死自己的表妹嗎?”
薛瑩瑩篤定秦九卿死了,那是因為和莊緋親眼見落水,而且親手灑下了砒霜。
但是秦九卿到底是生是死,這個況在神都是一個謎。
很多有消息渠道的人以為死了,可是只有數人才知道活著。
秦老夫人想起這幾日遭的考驗,差點要掉眼淚,容易嘛,一邊要安家中的緒,一邊要管理偌大的鎮國公府,一邊還要應付纏人的親戚。
太難了。
秦九卿看到祖母這幾日都瘦了幾分,心中閃過一抹愧疚,安道:“祖母,您放心吧,我這不是全須全尾的回來了嗎,不要擔心,你孫是天命,是不會有事的。”
“可當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你就不見一會的功夫,就落水了呢,好多人都說你死了呀。”秦老夫人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
“那日我是被人推落下水,我怕有危險,就沒有在原地上岸,而是游到了別的地方,被人救了。”秦九卿沒有說的太復雜,簡單地將前幾日的經歷說了下,“但是春春寒料峭,在水中時間太長了,所以著了風寒,一直昏迷了三四日才醒來,這不,一醒來,就趕回家了,免得府里擔心。”
秦老夫人聽了秦九卿這麼說,本來放下的心又重新揪了起來:“天啊,有人推你下水,那可是春日宴,是在公主府里,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是啊,那可是長公主府啊,”秦九卿笑笑,再次安秦老夫人道,“祖母放心,兇手是誰,我心里大概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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