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心里一個咯噔,不知道怎麼地,總覺得要有大事發生了。看著薛瑩瑩有些幸災樂禍的表,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該把這件事告訴大小姐!
薛瑩瑩此刻心中不得今晚的事鬧得眾人皆知,這樣那個什麼司馬小姐還會愿意嫁進來嗎,國公爺還會對好嗎,秦九卿……該會多生氣呢?
一生氣,做點什麼事,國公爺會更討厭的吧。
柳兒將消息遞給秦九卿的時候,一陣錯愕,不過卻沒有太大的反應,沉默良久,讓春綠賞了柳兒和灑掃婆子,安頓著璐哥兒睡著,眸深遠。
春綠回來以后,簡直覺得薛瑩瑩要瘋了:“小姐,表小姐這是什麼意思,好好的親戚當著不當了,讓親娘跑過去和國公爺告別,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呀?”
“估計是被嚇著了。”秦九卿有些哭笑不得,也萬萬沒有想到,本來是隨意幾句話嚇唬他們母倆的,他們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
要離開國公府?
這個事,怎麼這麼不相信呢?
不過事關重大,秦九卿還是連夜到明萱閣去找祖母商議去了。
明萱閣。
秦老夫人樂的合不攏,那一整輛馬車的寶貝,都是這輩子從未見過的東西,薛嬤嬤也很開心,作為跟著秦老夫人一輩子的老人,這一次主子大方不,也沾不,得了好些東西。
天已晚,他們好容易將一整車東西才盤點完畢,上了鎖,老夫人著沉甸甸的鑰匙,開心的不行,和薛嬤嬤道:“嬤嬤啊,老活了這半輩子,今天才知道為何人就這些金銀珠寶的玩意。”
薛嬤嬤喜不自勝,哄著老夫人道:“可不是,這些可都是實實在在的,就握在自己手里的東西呀。還是大小姐有孝心,眼睛都不眨的就給了您整整一馬車!”
秦老夫人現在已經很知足了,也不貪那余下的兩輛馬車,畢竟白得一馬車的東西已經很好了,何必招惹秦九卿不痛快呢?
秦老夫人點點頭:“是啊,咱們都是沾了孫的啊。”
話音剛落,秦老夫人就看到秦九卿從門外走了進來,夜里涼,披著薄薄的斗篷,遠遠看去,像極了下凡的仙。
薛嬤嬤眼睛都亮了,連忙上前去迎接:“哎呀,我的大小姐啊,這大晚上的有什麼事非得親自跑一趟呦,您派個人來不就得了?”
秦九卿謝過薛嬤嬤,溫和道:“給祖母請安,怎麼能讓旁人代勞呢,還是親自來看看祖母,順便也有些事要和祖母商議呢。”
薛嬤嬤也是明白人,頓時知道是有大事了,連忙說下去備茶,只留下秦九卿和秦老夫人兩人。
秦老夫人心大好,是越來越看這個孫順眼了。拍拍自己邊的位置:“乖,過來祖母這邊坐。”
秦九卿謝過秦老夫人,依言坐下了。然后,將整個事跟秦老夫人說了一遍,地看著秦老夫人:“祖母,您看這件事可怎麼是好。薛表姨說想和父親告別后,就離開鎮國公府,這事怎麼這麼不可信呢?”
秦老夫人對薛林氏可沒什麼好臉,哼了一聲:“離開?們母倆在鎮國公府吃香的喝辣的,他們怎麼會舍得離開,怎麼會愿意離開?老看啊,他們告別是假,別有心思是真的。”
秦九卿驚訝極了,不敢相信地看著秦老夫人:“這怎麼可能呢,他們難道還想要用什麼辦法不?”
秦老夫人深思了,這倒是提醒了。
薛林氏和薛瑩瑩可不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若是真使了什麼暗招,當真要防備才行。
秦老夫人眉心,看一眼秦九卿:“你這個丫頭聰明的,還在這里套路我這個老婆子,你是不是已經猜到他們要做什麼了?”
秦九卿大呼冤枉:“祖母,您可錯怪孫了。孫哪里知道他們母倆心中所想,只是覺得他們定要破壞父親婚的大事,所以才來找祖母商議。”
秦老夫人瞪了秦九卿一眼:“這話說得也不錯。不過這是陛下賜婚,恐怕他們還沒這能耐,最多是給鎮國公府添堵而已,這樣,老薛嬤嬤盯著國公爺和薛林氏那邊,免得他們出什麼幺蛾子,若有要事,也及時有個防備。”
“祖母出手,孫就放心多了。”秦九卿笑瞇瞇夸了秦老夫人半晌,又陪說了一會話。
薛嬤嬤適時的捧了茶進來,笑瞇瞇道:“奴婢讓老夫人和大小姐久等了,想著天已經晚了,奴婢特特吩咐人重新煮了杏仁茶。”
秦九卿樂呵呵地端過杏仁茶:“哎呀,祖母這的杏仁茶最好喝了。我可要都喝了。”
秦老夫人很開心,端過杏仁茶來,然后吩咐薛嬤嬤去辦事。薛嬤嬤挑眉,驚訝極了:“薛夫人竟然這樣做,不怕遭人非議嗎?”
“恐怕他們母倆存的就是這個心,到時候們想走,國公爺也不會讓他們走的。”秦老夫人哼了一聲,喝一口杏仁茶,眉頭都舒展開了。
薛嬤嬤立刻吩咐心腹去盯著了,半分都不敢大意。
不過盞茶功夫,就有人跑來回稟:“嬤嬤,薛夫人在小書齋和國公爺對飲,國公爺大為,兩人現在正在聊天,嘮家常呢,只是薛夫人似乎哭了呢。”
這個消息傳過來的時候,薛嬤嬤臉不太好看,秦老夫人的臉也不太好看。兩人對視一眼,和秦九卿說道:“璐哥兒離不開你,你趕回去看看吧。”
秦九卿知道自己留下也不會有什麼作用,起準備離開。
秦老夫人喊著了秦九卿,思量片刻:“九卿,后日你就要帶奉旨帶人上門提親了,明日是否要見一見司馬小姐,看看對婚禮有什麼想法,孩子畢竟這輩子就嫁一次,無論如何也要讓風風地嫁進來,不能讓有委屈才是。”
秦九卿一笑:“祖母不說,孫明日也是要找司馬小姐的,明日孫定將您的心意帶給司馬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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