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這里,流云搖搖頭:“不是兇手,聽說,并沒有捉到兇手。”
“一位四品家中的孩子丟了,他們就住在這條街。”晉王目看向了被封鎖的街道,道出了緣由。
秦九卿‘哦’了一聲,眼看著這條街上京兆尹的人來來去去,還有似乎看到了苦主家屬和京兆尹的人說著一些什麼。
流云嘖嘖贊嘆:“神都多年沒有發生這麼大的事了,這件事,要鬧大了。”
流云的話很快就應驗了,京兆尹很頭疼這件案子,加上新的苦主是朝廷命,京兆尹立馬上報刑部,由刑部主管、京兆尹協助破案。
秦九卿沒有想到,來的竟然是人。
莊巖一袍,虎虎生威地走來,和京兆尹的人說了好半天,足足半個時辰以后。莊巖朝著秦九卿走了過來。
“秦小姐。”
“莊大人好。”秦九卿笑瞇瞇地著對方,打著招呼。
但是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中就不對勁了啊,莊巖是誰。
刑部侍郎啊。
他怎麼會和一個看起來和兒一般大的子打招呼呢,而且口氣還這麼客氣?
這不對勁啊。
京兆尹大人愣住了。
刑部其他員也懵了。
“大人?這位是……”京兆尹可不傻,莊巖此刻和這個子打招呼,不管是誰,總是特別的。
莊巖早就從兒口中得知,他能夠獲救,都是秦九卿斡旋、出謀劃策的結果。
此刻有機會到秦九卿,他也懷著要抬高對方份的想法,京兆尹這舉簡直給他很好的一個借口啊。
莊巖笑瞇瞇地拉著京兆尹,介紹道:“老何啊,這位可是老哥的救命恩人呦。別看人家只是一個小姑娘,人家厲害著呢。”
京兆尹何大人倒吸一口涼氣:哎呦,這位就是莊巖案子背后的那位高人啊,怎麼這麼年輕,了不起啊。
京兆尹何升大人客氣地朝著秦九卿道:“久仰大名,莊大人跟下提過好多次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秦九卿客氣地和兩人打著招呼。
當然,莊巖并不是為了打招呼的,他笑瞇瞇地看著秦九卿,訴苦。
“這件案子哦,真是讓人頭疼呢。秦小姐啊,這件令人發指的案子你也聽說了吧,你有什麼見解呢?”
京兆尹何大人一個哆嗦,開玩笑啊。
這可是大案啊,莊巖竟然毫不避諱地問一個小姑娘,雖然這個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能有什麼用呢?
秦九卿錯愕:“莊伯伯,我是今日來國子監探二叔的,純粹是路人。這個問題問我……”
流云嗤笑一聲:“你們這麼久都沒有捉到兇手,竟然指一個小子?”
莊巖臉皮薄,已經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案子重要啊,還是臉皮重要呢?
廢話,當然是案子重要。
“我相信,這個案子秦小姐一定有自己的看法。”莊巖義正言辭,“誰破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還害人一個公道。”
晉王一直跟一個形人一樣存在著,別說莊巖,連京兆尹都沒有留意到他。
更關鍵的是,莊巖和京兆尹似乎就沒有認出晉王來。
流云看看晉王,再看看秦九卿,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
秦九卿被莊巖的話打了。
拉著莊巖道:“莊伯伯,你仔細跟我說下這個案子。”
莊巖心中欣喜,連忙拉過了京兆尹,三人湊在一起,將整個案子的況給秦九卿介紹了一次。
這一介紹,又是一盞茶的時間。
三人說著案子,并沒有避開晉王和流云,這兩人也是聽著的。
不過,不聽則以,一聽幾人的臉可不好看了。
“所以,短短二十天左右,神都附近的村子,竟然丟了八個孩子?”秦九卿難以置信。
這可是神都啊。
“奇就奇在這里,這些孩子都是夜里莫名其妙丟失的,到目前為止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哪怕是拐子騙孩子走,那也有蹤跡可循,但是這件事,完全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京兆尹上下,跟個沒頭蒼蠅一樣,本無從查起。”
“可不是,百姓們怨聲載道,我們力也大啊。這件事連陛下都知道了。”京兆尹苦不迭。
“你們說,有員家的孩子也丟了?以前丟的都是農家的孩子嗎?”秦九卿問道。
京兆尹和莊巖對視一眼,兩人似乎想到了什麼。
“別說,還真是頭一遭。以前丟的孩子都很分散,而且是偏僻的農家,這一次,有點不同。”京兆尹真想拿個小本本記一下。
秦九卿瞇著眼睛,下意識地看向了晉王。
晉王蹙眉:“之前的孩子,丟的是男孩還是孩,多大年齡的?”
京兆尹下意識地回答道:“都不足八歲,男都有,但是男孩偏多。”
“丟了這麼多孩子,這麼長時間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這兇手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秦九卿抓住了這關鍵點。
“江湖上有一些邪,是用男的,倒也不排除這個因素。”流云于心不忍,他道,“我回去聯系朋友,讓他們幫忙查一查,最近是否有人煉制邪。”
莊巖和京兆尹頓時不已。
“今天的這個孩子,丟了多久了?”秦九卿追問道。
“一個時辰。”
京兆尹想了想:“可能比這個時間還,今日本正好帶人公干,就在這附近,封大人的人報案正好撞到了下,下立刻讓人封鎖了整條街。”
秦九卿眼睛一亮:“孩子可能還在附近。”
“什麼?”
“孩子可不是普通的,轉送孩子需要時間,而且孩子很容易引人注目。”秦九卿眸落在京兆尹上。
“附近街區的地圖給我給一份。”
“吩咐人繼續守著,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必要時候,要挨家挨戶地搜查。我相信,兇手就在我們附近。”
秦九卿的分析讓幾人大為震驚,但是仔細想想,分析的也很有道理。
那麼大的一個孩子,怎麼可能無聲無息就不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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