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心里有點發,但是達貴人他們祥云樓也見了不。他出了招牌的笑容來,小心翼翼道:
“楚王殿下這可為難小人了,小人猜測,您是想念我們祥云樓的夜宵了嗎?”
楚王哈哈一笑,手豁然拍在了桌子上:“你以為本王帶了這麼多人來,就為了吃東西?”
掌柜的定定神,賠笑道:“殿下您說笑了,祥云樓這百年來,做的就是吃食的生意,您要是問別的事,小人還真不好說。”
楚王一連報出了一些吃食的名字,然后問掌柜:“好,本王就跟你說吃食。本王說的這些吃食,你可有印象?”
掌柜的將這些吃食默默地念了一次,心中苦不迭,真是造孽哦。
但是面上,他笑瞇瞇道:“回殿下,這些吃食都是我們祥云樓的招牌菜。”
“只有這些了?沒有別的?”
“有,有,有。”掌柜的額頭上的汗水,“前日晚上的時候,我們家大小姐請客,那位顧客打包了三份這樣的吃食離開,說是要送給家里的孩子們嘗嘗鮮。就和殿下您說的菜單一模一樣。”
三份?
楚王瞇著眼睛:“那人你可知道?”
“當然知道呀,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秦小姐啊。”掌柜的不明就里,回答道。
“你可知道,秦小姐打包這些吃的,是給誰的?”楚王繼續問道。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要是想知道這個問題,恐怕您得親自問秦小姐。”掌柜的賠笑道。
楚王的手指在桌面上叩叩著,很有節奏。
掌柜站在一旁,楚王也不說話,也不離開,讓他很有力。
祥云樓雖然迎來送往的都是神都貴人,可是皇子們來的卻不多,楚王雖過幾次面,但是和祥云樓,總歸不悉。
楚王一直在考驗著掌柜的心理承能力,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笑笑:“很好,你回答的很好,幫了我不忙。”
可是這位掌柜卻一刻也不敢放松,他連忙點頭哈腰:“能為殿下效力,是小人的服福氣。”
楚王起,好像是要離開的樣子。
掌柜的這才放松了一口氣。
但是楚王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轉問道:“對了,昨日有小孩子來祥云樓吃東西,點的就是本王剛剛說的那些吃食。人呢?”
掌柜的嚇的差點變了臉,他下意識看向楚王:“殿下?!人人人……”
楚王仔細打量著掌柜的神,半晌后嘆息一聲,重新坐下:“看來,是真有這麼個人了。說吧。”
楚王很明,他最后要走的時候,趁著掌柜的神松懈的時候,才問了這麼一個關鍵問題,讓他猝不及防,只能依靠本能來回答。
尤其是,他也不說孩子有幾個,多大年紀,掌柜的只能將昨日所有的孩子都告訴他。
掌柜想哭的心都有了,昨日一共就來了兩個小孩子,誰知道這兩個小孩子能引來楚王殿下啊。
再說了,這兩個孩子……
“昨天,是……是有兩個孩子。”掌柜的額頭上的汗水,他,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繼續說。”楚王漫不經心道。
“殿下,小人冒昧問一句,您找什麼樣的孩子呀。我們祥云樓開門迎客,年紀大的年紀小的,都有很多,小人一時間也記不清楚……”掌柜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哦?你不清楚?”楚王挑眉。
掌柜的連忙道:“小二最清楚,小人是掌柜的,平時心的事太多了,迎來送往的事小二最清楚。”
“那還愣著做什麼,趕把小二喊來。”楚王哼了一聲,喝道。
掌柜忙不迭地去喊小二去了,把楚王留在了當下。
掌柜的走了以后,楚王看著自己帶的侍衛,其中有一個人對他使了一個眼,他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腦海里浮現出了來之前這個人告訴他的事。
“殿下,此番來祥云樓我們最重要的任務,并不是尋找兩位公子,而是借機搜查祥云樓。”
“祥云樓這個地方,有百年積淀,所以在神都威非同尋常。這周家上下都和各位朝廷命關系非常,雖周禮是一個小小的太常寺卿,但是重要比你歐明郞要大多了。”
“我們得了一個刑部員外郎,再得一個禮部太常寺卿,才能給殿下鋪路。”
楚王激非常,握著經緯先生的手:“先生大才,為本王謀劃,殫竭慮。本王實在是無以為報!”
經緯先生淡笑:“殿下,客氣了,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本就是我等謀士的畢生心愿。”
“另外,陛下的賜短劍是一個很好的開端,一定要擅于運用這把劍啊。”
楚王嚴肅地點點頭。
楚王的回憶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但是他覺得掌柜離開已經很久了。
掌柜離開以后,第一時間并不是尋找小二,而是找人趕快馬加鞭告訴自己的主子,有人來尋昨天的兩個孩子了。
掌柜在一旁焦急萬分,好似外面的楚王都不如主子的事重要。
“這可怎麼辦才好。”
鎮國公府。
東哥兒和趙承安丟失的事,稍遲了片刻才傳到了鎮國公府。
秦九卿正在陪同秦老夫人用早膳,一聽到流云稟告這個消息,臉一沉,一桌子飯菜頓時難以下咽了。
秦老夫人一聽外孫丟了,臉變了又變,手都抖了:“怎麼回事?八殿下不是好好的在宮里嗎,怎麼出宮去了,還一夜未歸?”
流云神凝重:“消息是這麼傳來的,聽說宮里鬧了一整晚,陛下和各宮嬪妃都驚了,長公主也發了很大的火呢。”
“會不會是兩個孩子藏在宮里哪里,他們呢沒找到?”秦九卿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流云搖頭:“應該不會。陛下已經把宮掘地三尺,都沒有找到兩個孩子,一切都干干凈凈的。”
秦九卿不自覺地攪著手中的調羹,蹙眉思索著。
秦老夫人一看秦九卿的模樣,忍不住催促道:“乖孫啊,這件事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啊,那孩子可是有咱們秦家的一半脈呢,千萬不能出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