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送給了秦九卿祥云樓,地契還沒有焐熱呢,回到鎮國公府沒半天的功夫,國公爺告訴秦九卿請議事。
秦九卿著地契的手收了,看著來人,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回去稟告吧,就說我一會到。”
來的侍衛恭恭敬敬地退下去了,一旁的流云看了秦九卿一眼:“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和你爹真是一家人嗎,怎麼覺和仇人一樣啊。我來楓染院這麼久,都沒見你爹過你。”
秦九卿看了流云一眼,嘆一口氣:“所以說啊,宴無好宴。父親找我,肯定有重要的事,不得不求我。”
流云著下:“怪不會是為了薛瑩瑩的事吧?”
秦九卿沉默了。
薛瑩瑩因為誣告秦九卿,當天就被京兆尹大人關了起來,至于要怎麼判刑,還有商議,不過聽說關押幾年是不了的。
“薛瑩瑩……”
鎮國公的書房里,薛林氏哭的那一個梨花帶雨啊,秦鄴聽著薛林氏說薛瑩瑩悲慘的遭遇,他都有些不忍心了。
再加上他已經要納薛林氏為妾,現在唯一的兒卻被下了監獄,好歹是繼父,怎麼看都不能袖手旁觀吧。
“可是,母親不讓我管這個事啊。”秦鄴有些頭大,這個案子他有所耳聞,因為牽扯到了秦九卿,他被秦老夫人嚴厲制止干涉這個案子。
薛林氏差點要暈倒,平時也沒看到這位國公爺那麼聽母親的話呀,抬手指著秦鄴:“國公爺,瑩瑩可是我唯一的兒啊。你一向疼,怎麼可以不管呢?”
“我沒有不管呀。”秦鄴哭笑不得。
“瑩瑩只是犯了一個小孩子才會犯的錯,現在已經知道錯了,難道不能給一個重新來的機會嗎?”薛林氏眼睛都哭腫了。
秦鄴拉著薛林氏,耐心地解釋道:“哎呀,四娘,你別哭了。我不是那個意思……瑩瑩被關了,我……我也很難啊。”
“可是,可是你什麼都不做啊。”薛林氏又哭了。
“好好好,我幫忙想辦法。”
“瑩瑩是一個孩子,要是真進了牢房,對名聲有損啊。國公爺,您可要快點想辦法呀,瑩瑩啊,我苦命的孩子……”薛林氏嚎啕大哭,“要是瑩瑩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不活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套路,薛林氏玩的可是很溜的。
鎮國公哪里是薛林氏的對手啊。好容易鎮國公才哄好了薛林氏,外面人來報,秦九卿到了。
薛林氏藏在了后面的屏風后面,沒出聲,而是無聲地著眼淚,著鎮國公。
鎮國公苦笑一聲,他有點心疼薛瑩瑩那個孩子了,但是讓他跟兒求助,這什麼事啊。
秦九卿進門以后,一樣就看到了鎮國公,道:“爹爹,您有事找我?”
鎮國公聽著這句話就覺得不順耳,臉一板:“怎麼,你是我閨,我是你爹,我只有有事才能找你。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兒不是這個意思。”秦九卿低頭。
鎮國公喝了一口茶,他看著鎮定的兒,淡淡道:“為父知道你忙,也知道你最近漲了本事了,怎麼,瞧不上人了?”
“兒不敢。”秦九卿再低頭。
秦九卿算是明白了,最近和這個親爹可能真是八字都不和,不過再爭辯也沒有什麼意思,索就睜一眼閉一眼得了。
鎮國公看今日秦九卿沒有頂撞自己,頓時心大好,他也不和兒廢話,直接就道:“為父知道你和瑩瑩有些不愉快,但是瑩瑩知道錯了,總不能一直讓在京兆尹府里待著……”
秦九卿抬起頭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鎮國公,心中想的是,流云竟然猜對了。
父親果然是想著讓自己幫忙解決薛瑩瑩的事?
“父親,您知道薛瑩瑩犯了什麼罪嗎?”秦九卿冷不防地問道。
鎮國公蹙眉,他不滿意地看著秦九卿:“不管犯了什麼罪,知錯能改就好,你何必咄咄人呢?”???.
秦九卿真的很無語,很無語。
鎮國公每一次到薛瑩瑩和薛林氏的事,就總是沒有判斷力,尤其是再對上自己這個兒的時候。
“敲的是洗冤鼓,但是整個案子都是薛瑩瑩自己污蔑別人,京兆尹大人怎麼可能放人?”秦九卿耐著子,還是想和自己的父親講道理。
“污蔑,什麼污蔑,還不是你將瑩瑩的狠了,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你。”薛林氏忍不住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指著秦九卿道。
“京兆尹大人不放人,你就去求嘛,總歸讓瑩瑩早點回家。父親馬上就要婚了,家里人不齊這怎麼一回事啊。”鎮國公附和著薛林氏的話頭說道。
秦九卿真的被這兩人的想法震驚到了,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我跟你說,瑩瑩要是不回來,你也別回來了。”鎮國公看秦九卿不答應,連忙威脅道。
就在鎮國公橫挑眉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一道聲音:“秦鄴,你又在欺負我的好孫?”
秦老夫人到了。
秦九卿回將秦老夫人扶了進來,直接對上了秦鄴。
秦鄴看到母親過來了,臉青了白了,看著秦九卿道:“怎麼,你竟然敢反抗我,還將你祖母都請了過來,秦九卿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呀。”
秦老夫人擋在了秦九卿的面前,看著自己這個不的兒子:“你這是當爹的話嗎,讓兒去找京兆尹大人。又不是朝廷重臣,你才是。既然你這麼擔心薛瑩瑩,怎麼自己不去救人啊?”
鎮國公有些尷尬:“這種事,怎麼好讓我去。”
“那你就好意思讓你兒去啊,你不嫌棄丟臉我還覺得丟人呢。自己兒看不住,犯了錯誤就想要讓別人幫忙,天下哪里有這麼好的事。”秦老夫人一眼就看到了秦鄴后的薛林氏,意有所指。
“有這樣的兒,簡直是恥辱。”
薛林氏臉大變。
“薛瑩瑩這丫頭,我以前覺得是個好的,現在看來也是個惹禍,你這個當娘的教育不好,讓別人教育。你如果執迷不悟,我們鎮國公府容不下你們這兩個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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