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
男人。
薛夫人臉一白,知道前日收了禮的事瞞不住了。
不過也不在乎,反而振振有詞地道:“夫人,你管的也太寬了吧,什麼事都要管。”
“你的事,我沒有什麼興趣管,但是送你禮的人……我確是要管一管的。”司馬白冰覺得薛夫人可能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司馬白冰看薛夫人的眼里有幾分的憐憫。
薛夫人一聽司馬白冰不管,立刻笑道:“夫人大度,若是夫人喜歡,我把朋友送的東西分你一些……”
薛夫人喜滋滋地認為,司馬白冰一定是嫉妒自己了,所以決定大方地拿出一些東西來賞給司馬白冰,嗯,這什麼來著,拿人手。
司馬白冰看著薛夫人的樣子,確定了什麼都不知道,眼神更加憐憫了。
薛夫人抬眼,就看到了司馬白冰似笑非笑的表,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咯噔一下。
司馬白冰也懶得和薛夫人解釋太多了,招招手:“來人,將薛夫人扣起來,送到京兆尹府。”
薛夫人一臉震驚,掙扎著喊道:“司馬白冰,我是國公爺的妾,你憑什麼扣押我,我犯了什麼錯?”
司馬白冰閉上了眼睛,懶得理會薛夫人。
可是薛夫人卻不依不饒,嘶吼道:
“你就是嫉妒我,你就是看不慣我懷了國公爺的孩子,你有什麼資格做鎮國公夫人,你這個妒婦!”
“司馬白冰,我要告訴國公爺,你公報私仇!”
“你憑什麼把我帶到京兆尹府!我不去!”
司馬白冰起,閑閑地走到了薛夫人的前,眼看著齜牙利的模樣,將薛夫人掉落的一抹頭發別在耳后。
薛夫人愣住了,因為聽到了司馬白冰的話。
“將你帶到京兆尹府,就是國公爺吩咐的,你鬧也沒有用。”司馬白冰好心地解釋一句。
薛夫人腦袋‘嘭’地一聲就炸開了,聽不到了:“你說什麼?不可能,不可能!”
司馬白冰溫和地解釋道:“你還不說實話,你是不是和高句麗太子一起出門逛街了?”
薛夫人,想要解釋什麼,可是忘記了,司馬白冰本不會聽的。
“我……”
司馬白冰笑的更溫和了,眨眨眼睛:“你不知道嗎,高天賜死了,遇刺亡,而在當日很多人都看到你們在一起。”
薛夫人腦子不會轉了:“你說什麼……”
不作死就不會死,說的大概就是薛夫人了吧。
如果不溜出府去,就不會到了高天賜,如果不到高天賜就不會被他蠱去一起吃飯逛街,被那麼多人看到。
“作為最后被高天賜找的人,你有很大的嫌疑。”
“陛下責令三司盡快破案,你說,你這樣的一個有力的證人,怎麼能不去京兆尹府呢?”
“也許,除了作證,你還作為疑兇被關押起來呢?”
司馬白冰的一番話有理有據,任何人都反駁不了。
薛夫人一瞬間覺到了害怕。
司馬白冰,這個人……在借刀殺人。
不是不恨自己,而是恨極了自己。
可是,輕易不出手,就是在等著自己犯錯。
現在,找到機會了。
薛夫人就在懵懂中被司馬白冰送到了京兆尹府!
京兆尹本來已經在力下抓了一個嫌疑人,現在又有人送了一個證人加嫌疑人,不知道有多開心了!
“這是個好消息,必須要同晉王和秦小姐說。”
京兆尹大人匆匆趕往了晉王府。
晉王府里。
明微公主就是奔著秦九卿來的。
一進晉院的時候,明微公主就看到了秦九卿,心中冷哼了一聲:果然啊,經緯先生說的是對的,秦九卿就是高天賜遇刺案中最大的益人!
看看現在悠閑的樣子,一個案子幫滅了兩個敵人。
“秦小姐,真有閑逸致啊。”明微公主怪氣地說道。
秦九卿看著明微公主,客氣地道:“見過明微公主,公主金安。”
明微公主淡淡地看著秦九卿,一揮手,后就有人上前了。
這人自報份:“晉王殿下,秦小姐,小臣奉大理寺卿大人之命,請秦小姐去大理寺問話。”
大理寺問話?
晉王臉一沉,大理寺說的好聽是帶人來問話,實則就是把秦九卿當做嫌疑人來對待了。
這個時候,高天賜被刺案就是一個氣球,一就破!
“請晉王殿下不要為難我們,我們只是帶秦小姐去問話。畢竟,和段太子、高太子兩人都有沖突。”大理寺來人一句話就堵死了秦九卿的后路。
明微公主心中覺得很暢快,秦九卿憑什麼能讓高天賜念念不忘,就因為是嗎?
一個天之驕,連一個秦九卿都比不過,那是恥辱!
現在呢,秦九卿就是階下囚。
晉王沒法說。
秦九卿震驚過后,卻心態很平和,也不看明微公主一眼,只看著那大理寺來人:“配合大理寺查案嘛,去一趟是應該的。”
大理寺來人心中放松,他就怕秦九卿和晉王不配合,到時候他也為難。
“多謝秦小姐諒,多謝晉王殿下諒。”
沒想到,晉王攔著了他:“你說,你要找的是嫌疑人?”
“對,畢竟當日宴會,段和太子和秦小姐有過激的賭注,據我們的證據,秦小姐有理由陷害段和太子。”
“高太子在遇刺前,也在鎮國公府出現過,和秦小姐有過集,我們有理由帶秦小姐去問話。”
大理寺來人下意識地回答道。
晉王殿下很滿意大理寺來人的回答,他勾一笑:“你說的有道理。不過……”
大理寺來人直覺不好。
晉王態度更溫和了,他拉著秦九卿道:“當日高天賜和九卿見面的時候,本王也在場,目睹了所有的事件。”
大理寺來人直覺點頭:“啊,晉王殿下您也是證人嗎?”
“對,本王也是證人。大理寺怎麼能厚此薄彼呢,應該連本王也一起帶走才對。”晉王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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